本文節選自《這才是戰爭:抗美援朝(第二卷)美軍歷史最大敗仗》上冊。
這個小故事應該是永遠無法解開的歷史謎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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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356團也投入了戰斗,美軍C連勉強守住了陣地。B連和其側翼的韓軍大隊結合部被突破,B連被擊潰。356團繼續南下,占領了龍水洞西南山,并開始攻擊后方的第38野戰炮兵營和第503野戰炮兵營A連。美軍第38團作戰參謀沃倫?G?霍奇斯少校回憶:“我們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穿過雪地,這是一個穿著秋褲的大個子黑人中士,穿著一只靴子,噼里啪啦地穿過雪地,他說‘別開槍!我是美國人,還會有更多。’”[1]美軍情報與偵察排和指揮所所有人員全部列陣,與志愿軍展開激戰。佩普洛完全失去了對部隊的控制,只能依靠韓軍第3聯隊到處救火。當晚韓軍第3聯隊代理聯隊長鄭震中領實際指揮了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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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日晚的戰斗,355團再次出彩,打得美軍第38團毫無還手之力。現在美軍第38團和韓軍第3聯隊聚集在舊倉洞至龍水洞狹小區域內。他們唯一的逃生公路就是蘇民洞—球場公路(美軍第38團就是從這條公路北上的,并不是像韓軍那樣走山地小路,蘇民洞另一條往南的公路是往德川去的,對美軍來說,顯然不可能往那走)。現在就看356團和357團能否堵住美軍了。
這一天最撲朔迷離的事發生在美軍第38團C連身上。可能是恢復了陣地的原因,佩普洛居然還想著恢復與美軍第9團的聯系,他派出C連去奪回291高地。連長泰勒上尉抗議這是在自殺,卻遭到了佩普洛的訓斥。美軍C連磨磨蹭蹭出發了,將近黃昏才走了幾百米。這時他們遇到了一支志愿軍部隊,雙方短暫的錯愕后,美軍聽到了英語聲:“美國人,投降不殺。”隨后是“嘩啦啦”拉動槍栓的聲音,勸降聲再次響起:“美國人投降吧,我們不會殺你們。”美軍C連紛紛尋找隱蔽,并回以粗魯的謾罵。于是槍聲響起,可當美軍C連搶占一座高地后,槍聲就停止了。
然后美軍驚訝地發現有3個志愿軍跟他們一起爬上了山,在美軍發現他們時,“手無寸鐵”的他們就舉手“投降”了。美軍迅速捆住了他們的手腳,其中一個英語很好的志愿軍告訴美軍,他知道一條小路,能帶美軍安然逃脫。連長泰勒當然不肯相信,隨著太陽西下,泰勒決定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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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美軍C連意外的是,他們居然真的在27日凌晨順利逃到安全的后方。當慶幸自己死里逃生的美軍紛紛圍著篝火烤火時,3個志愿軍卻脫掉了棉襖。美軍看到了里面的湯姆森沖鋒槍,有些美軍尖叫著逃跑,有些美軍撲了上去,打倒了這3個志愿軍。
那個英語很好的志愿軍告訴美軍:自己畢業于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然后回到中國,試圖將家人帶到美國。在中國時,一個中國共產主義小組路過他的村莊,為他們的軍隊尋找“志愿者”。告訴他說:“要么你加入我們,要么我們殺了你和你的家人。”[2]
很顯然,他講的故事是假的,解放軍不會這樣征兵。他們3人在棉衣中偷偷藏著沖鋒槍,顯然也不是真的去向美軍投降。勸降?偽裝暴起發難?帶美軍進入伏擊圈?如果說,當時立即被捆綁,沒有機會暴起發難,而是想將美軍帶入圈套的話。為什么后來要帶美軍安全突圍?
隨著時光的流逝,這件事已經無法知道真相,只能成為這場戰爭中一個小小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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