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袁隆平蹲在稻田里,突然道:雜種!沒想到讓縣委書記聽到了:罵誰呢!聽完袁隆平的解釋,書記連連點頭,誰知這一句臟話,竟救活億萬國人,讓水稻畝產從300斤飆到100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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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縣委書記成宏濤的出現,袁隆平滿是泥漬的臉上都是興奮,他指著眼前的一株水稻解釋:“成書記,我沒罵人,我是說這株稻子,是雜種!”
成宏濤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株水稻很扎眼,稈子比旁邊的粗一倍,他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何?”
袁隆平激動道:“我一直以為它是天然的高產稻,實際上它是天然的雜交稻,是個不折不扣的雜種,我找了三年,終于摸到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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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宏濤愣了足足三秒,突然啪地一拍大腿,笑了,他拍了拍袁隆平的肩膀:“好你個袁隆平,嚇我一跳!這瘋話說得好,你要多少錢,要人還是要地,我都給你批!”
1、見過啃觀音土的鄉親,袁隆平發誓要讓天下人吃飽飯
袁隆平永遠忘不了1959年那一場饑荒,沒東西吃的饑民挖野菜,吃樹皮,甚至吃觀音土,看著這一幕,袁隆平第一次感到無力,他是學農的,可連讓鄉親們吃上一口飽飯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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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生問他:“袁老師,我們真的要餓死了嗎?”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從那以后,袁隆平變了,他把課本搬到了田里,每天天不亮就扛著鋤頭出門,踩著露水扒稻穗,直到月亮掛上稻梢才回家,褲腿被稻葉劃得全是口子.......
1961年7月,他在試驗田的角落發現了一株神奇的稻谷,穗子比巴掌還大,他細心照料著這株水稻,小心翼翼地收下成熟時的稻種。
第二年春天,他把這些種子播進田里,可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稻苗長出來后參差不齊,連產量也比普通水稻低。
消息很快傳到了農校,同事劉老師本就和袁隆平不對付,這時光明正大地嘲諷袁隆平:“袁隆平,我看你是瞎折騰,高產稻種出低產苗,這就是你所謂的科學研究?!”
沒人敢替袁隆平說話,他的手青筋凸起,卻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實驗失敗,他連底氣都沒有。
但剛上任的縣委書記成宏濤卻沒有偏聽偏信,經歷過饑荒,他清楚糧食的重要性,哪怕有一點點希望,他都要把握住。
成宏濤當著眾人的面說:“袁隆平這次是失敗了,但誰說失敗就不能搞了?當年我們打仗,敗了多少次才贏來新中國?”
之后,成宏濤還鄭重交代別人:“袁隆平是我們新中國第1代大學生,要重視他,我這個縣委書記可以換,但袁隆平不能換,他的精神和知識,是你我所沒有的。”
袁隆平回到試驗田后,蹲在那片失敗的稻田里,一遍遍地觀察,突然,他猛地站起身,大聲道:“雜種!”
于是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那天下午,袁隆平和成宏濤兩個人蹲在田埂上聊了很久,袁隆平說,他要找到雄性不育株做母本,成宏濤問他有多難,他說:“幾十萬株里可能才出一株,堪比大海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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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宏濤當即拍板:“那我們就把大海淘干!你只管安心搞研究!”
從那天起,袁隆平把家搬到了試驗田旁的小茅屋里,三伏天的正午,太陽把稻田曬得像蒸籠,地表溫度超過四十度,袁隆平戴著草帽,弓著腰在田里一株株地扒稻穗,脊梁被曬得脫皮,流膿水了就裹塊粗布繼續干。
這樣的日子,他過了10年。
2、十年苦尋,在幾十萬株稻里撈救命苗
研究之路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袁隆平之后雖然一直在做試驗,但進展不大。
1970年,成宏濤平反后升任湖南省農業廳廳長,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農業專家去海南考察袁隆平的項目,此時,雜交水稻研究已經開展了十年,卻還沒取得突破性進展,項目面臨叫停。
考察會上,劉老師再次發難:“自從一萬年前人類開始種植水稻,它就是自花授粉作物,強行改變它的遺傳特性,這是主觀唯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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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專家也附和道:“日本早就搞出了三系配套,可產量太低,根本沒用;印度、馬來西亞的專家都試過,最后全放棄了,事實證明,水稻自交不退化,雜交無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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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的袁隆平,反駁道:“祖先沒做成的事,我們就不能做嗎?外國人放棄的,我們就該跟著放棄嗎?如果是這樣,那要我們這些學農的干什么?難道就跟著外國人屁股后面爬?”
他氣憤道:“雜交水稻能增產,這是我用十年時間驗證的真理,就算全世界都反對,我也要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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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一字一句地說:“你們可以撤我的經費,可以撤銷這個項目,但我袁隆平不會放棄的!”
成宏濤看到這樣的袁隆平,更欣賞他了,只有這樣的恒心,才能做出一番事業,有了成宏濤的支持,項目得以繼續進行。
1970年11月23日,袁隆平和2位學生在海南農場的沼澤邊,發現了一株野生雄性不育稻,這株野生雄性不育稻,被袁隆平命名為“野敗”。
以此為基礎,他帶領團隊成功培育出三系雜交水稻,使水稻畝產從原來的300斤飆升到1000斤以上。
1976年,雜交水稻在全國大面積推廣,當年就增產糧食200億斤,足夠養活6000萬人。
3、結語
如今,雜交水稻已經推廣到全世界20多個國家和地區,累計增產糧食數千億斤,養活了數億人口,他不是神,只是一個曬黑了皮膚,彎了脊梁的農民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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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驚天動地的壯舉,卻用一生的時間,在田里扒稻穗搞研究,他沒有豪言壯語,卻讓所有人吃飽了飯,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土地,奉獻給了14億人的飯碗。
真正的偉大,是為人類命運播撒希望;真正的科學家,心里裝著全人類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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