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央視新聞》12月16日播報的關(guān)于印度空氣污染的新聞,看了簡直讓人驚掉下巴,其首都新德里的空氣簡直差到“離譜”——空氣質(zhì)量指數(shù)(AQI)爆表已經(jīng)沒啥新鮮的了,當(dāng)?shù)赜浾邔崪y其霧霾已嚴(yán)重到“伸手只見五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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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15日的時候,印度首都新德里及其附近的空氣污染就已經(jīng)讓人受不了——民眾捂著嘴抱怨空氣質(zhì)量差到“呼吸都費勁”,其實早在11月9日,曾有民眾上街抗議,舉著“呼吸正在殺死我們”的牌子向官方要說法;到了11月25日,新德里空氣質(zhì)量指數(shù)AQI仍然高達362,大家還是叫苦不迭。看了這些報道,只能說印度這空氣,是真的“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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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只說AQI數(shù)字,可能有人沒概念,但你能想象嗎?印度人在新德里看球賽,數(shù)萬人舉著望遠鏡在球場上找梅西,結(jié)果場上球員看上去全成了“移動色塊”,連電子屏比分都被霧霾糊得看不清。
這可不是夸張,今年11月梅西的友誼賽,就因為AQI飆到912,能見度不足500米,硬生生把比賽時間砍了一半。有球迷吐槽“花3萬盧比門票,全程聞焦糊味找梅西”,這情況哪是看球呢,簡直是“盲盒式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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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新德里的居民來說,日常生活更魔幻,早上推開窗,外面不是藍天白云,而是一片灰棕色“迷霧”,20米高的紅堡被蓋了層“黑殼”,遠處高樓只剩個模糊影子。開頭提到的那位記者在陽臺上表示,前面不遠處就是臨近的一座樓,更近的位置上是鄰居家的陽臺,但是都完全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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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的大街上,車輛開著霧燈龜速爬,行人用圍巾裹住口鼻,吸口氣都帶著刺鼻味,有人說“喉嚨像被金屬燒,眼睛疼得睜不開”。更絕的是,大家每天跟盯股票似的刷空氣質(zhì)量APP,一旦AQI變紅(危險級別),界面就跳出個戴防毒面具倒地的男孩,生怕你不知道“再呼吸就要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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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印度空氣能差到這份上?說起來都是“天災(zāi)加人禍”的雙重暴擊。先看老天爺不給力,每年10月到次年3月,青藏高原和喜馬拉雅山擋著空氣流通,地面形成“逆溫層”,就像給新德里蓋了層“保鮮膜”,污染物散不出去。今年11月更夸張,平均風(fēng)速每秒才1.2米,創(chuàng)十年最低,污染物直接在城里“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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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人為折騰,那更是“花樣百出”。首當(dāng)其沖的是農(nóng)民燒秸稈,旁遮普邦和哈里亞納邦的農(nóng)民,秋收后為了省錢,一把火燒掉3500萬噸秸稈——機械粉碎一畝要2000盧比,焚燒幾乎不花錢,補貼才覆蓋30%,換誰都難選。這些濃煙被風(fēng)吹到新德里,一到晚上能占PM2.5污染的45%,相當(dāng)于給城市“灌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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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yè)和交通也沒閑著,新德里周邊23座燃煤電廠天天“吐黑煙”,數(shù)千家中小企業(yè)沒環(huán)保設(shè)備,60%都超標(biāo)排放,環(huán)保執(zhí)法成功率卻只有37%;1400萬輛機動車?yán)铮?5%是老舊柴油車,排的PM2.5是國標(biāo)車的10倍,再加上堵車時車輛怠速,尾氣排放量直接翻兩三倍。更別提排燈節(jié)放煙花,PM2.5瞬間飆到世衛(wèi)組織安全標(biāo)準(zhǔn)的20倍,等于給污染“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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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無奈的是,印度官方不是沒治過,卻越治越離譜。過去30年砸了23億美元,搞了28項工程,結(jié)果呢?2019年啟動的“國家清潔空氣計劃”,目標(biāo)是2024年降20%-30%的PM2.5,到現(xiàn)在沒見成效;今年搞的人工降雨,花了3400萬盧比,就下了點毛毛雨,PM2.5只降了6%-10%,還撐不過24小時,被專家罵“政治作秀”。雖然有那20米高的“吸霾塔”,卻也只能凈化1公里范圍,對1484平方公里的新德里來說,跟“用吸管吸干池塘”沒區(qū)別。
印度空氣污染為啥治不好?說到底還是“制度和利益”扯后腿。新德里的污染大半來自鄰邦,但印度是聯(lián)邦制,各地各部門互相甩鍋,都在逃避責(zé)任,而且誰都不敢動農(nóng)民的“燒秸稈利益”;都怕得罪人,限制工業(yè)排放、淘汰老舊車會影響就業(yè)和選票,政策反復(fù)搖擺,沒個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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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諷刺的是,治污預(yù)算70%都買了設(shè)備,只有5%給農(nóng)民補貼,錢還常被挪用,最后成了“只花錢不見效”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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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印度,空氣污染早不是“環(huán)境問題”,而是“生存問題”。世衛(wèi)組織說,全球近30%空氣污染死亡在印度,居民人均壽命縮短5-10年。
更現(xiàn)實的是,空氣成了“貧富差距新標(biāo)桿”,有錢人家里24小時開空氣凈化器,窮人只能靠圍巾捂嘴,連“呼吸干凈空氣”都成了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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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咱們國家北方地區(qū)之前也有過霧霾天,但靠一體化的協(xié)同治理、嚴(yán)控排放、補貼清潔能源,慢慢找回了藍天,這是寶貴的經(jīng)驗,但是印度卻要很難效仿。
所以,印度的教訓(xùn)也在提醒大家:發(fā)展不能只顧眼前,要是連呼吸都成了難題,再快的經(jīng)濟增長,也換不回健康和生命。畢竟,誰也不想某天出門,真的“伸手不見五指”,連眼前的路都看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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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來源:《央視新聞》12月16日報道《AQI爆表,印度媒體實測濃霧中“伸手只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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