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那時候很多人以為戰(zhàn)爭早就結(jié)束了,但在東京的一個幽暗房間里,一筆骯臟到極點的交易正在簽字畫押。
一邊是想保命的日軍細菌戰(zhàn)頭目石井四郎,一邊是急著要搞“黑科技”的美國人。
美國人扔出了區(qū)區(qū)25萬日元,買走了幾萬頁沾著血的醫(yī)學(xué)數(shù)據(jù)。
為了這點資料,那個本來該上絞刑架的惡魔,不僅沒死,搖身一變成了美軍德特里克堡的座上賓。
這事兒聽著是不是特像三流編劇瞎編的?
但現(xiàn)實往往比劇本更荒誕。
這25萬日元買來的不是紙,是無數(shù)中國人被拆解、被折磨的血淚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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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個日本軍醫(yī)呢?
穿得人五人六的,拿著個本子在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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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記啥?
他在記這個姑娘被注射細菌后,器官是怎么一點點衰竭的。
在他眼里,這根本不是殺人,這就是在填實驗表格。
那種冷靜勁兒,比猙獰更讓人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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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所謂的“醫(yī)生”看來,床上躺著的不是人,是一根用來燒火的“木頭”,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馬路大”。
這種把活人當柴火燒的變態(tài)邏輯,其實早就埋下雷了。
當年的日本就像個急著吃增肌粉的矮個子,窮,資源少,但野心大得沒邊。
怎么用最少的錢弄死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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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了他們的“核心KPI”。
1918年,有個叫長谷部照信的少佐聽說“細菌戰(zhàn)”這玩意兒又便宜又狠,簡直樂壞了,覺得這簡直是給日本量身定制的。
后來石井四郎這號人物就冒出來了,打著“防疫給水”的幌子滿世界跑,回國后就跟高層吹風:這東西不僅是武器,是咱們翻盤的本錢。
九一八事變之后,這幫惡魔算是找到了“風水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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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國內(nèi)做實驗,頂多用猴子,石井四郎嫌數(shù)據(jù)不準,畢竟猴子跟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他當時那話說的,現(xiàn)在聽了都想罵娘,他說要把實驗室搬到中國東北去,因為那里有數(shù)不清的“材料”。
這就是731部隊建在哈爾濱的真實原因——不僅是為了藏著掖著,更是為了這就是古代版的“就地取材”,把活生生的人當小白鼠用。
1933年,那個占地500畝的魔窟就這么立起來了,外頭掛著“防疫”的牌子,里頭全是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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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堵高墻里頭發(fā)生的事,說它是地獄都算是夸它了。
有個叫吉村久里的生理學(xué)家,為了測人體到底能扛多冷,搞了個“凍傷實驗”。
哈爾濱的大冬天,零下三四十度,這幫人把中國老百姓綁外頭柱子上澆涼水,直到胳膊腿凍得跟冰棍一樣硬。
然后這吉村久里就拿根小木棍敲,據(jù)當時在那干活的勞工回憶,那聲音聽著就是“梆梆”的,跟敲干木頭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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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完還不算完,他們再用各種溫度的水解凍,看著皮肉潰爛脫落,受害者疼得死去活來,他們在旁邊一邊記錄一邊討論:這招要是用到跟蘇聯(lián)打仗上,效果肯定不錯。
要是說凍傷是折磨肉體,那“母愛實驗”就是把人性扔地上踩。
這幫畜生把一對母女關(guān)進鐵皮房子里,然后在地板下頭燒火。
他們不是想測溫度,就是想打個賭玩玩:看看熱到極限的時候,那當媽的是會把孩子護懷里,還是把孩子踩腳底下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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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遍遍重復(fù)這種沒人性的把戲,就在旁邊看笑話。
還有在野外靶場上,隔幾米就綁個活人,細菌炸彈從天上往下扔,等毒氣散了,穿著防護服的日軍就過去檢查,跟農(nóng)民檢查莊稼長勢似的,看看這些人爛到什么程度了。
在他們腦子里,這叫“科研成果”。
最讓人憋屈的是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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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日本投降前,石井四郎這老狐貍把基地炸了,把剩下的“馬路大”全殺了,甚至還放了一堆帶病毒的老鼠,想毀尸滅跡。
但他手里攥著那幾萬頁用命換來的數(shù)據(jù),那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美國人來的時候,根本不是來主持公道的,是來“撿漏”的。
為了跟蘇聯(lián)搞冷戰(zhàn),美國太需要這些一手資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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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雙方一拍即合:美國不追究石井四郎的罪,石井四郎交出所有數(shù)據(jù)。
殺了幾十萬人的劊子手,最后用受害者的血給自己買了個平安晚年。
那個十六七歲的姑娘,連個名字都沒留下,最后就成了美軍絕密檔案袋里的一張圖表。
那個石井四郎,一直活到1959年,最后是得了喉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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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是因果報應(yīng),早年做實驗吸入毒氣反噬了,但這報應(yīng)來得太晚,也太輕了。
現(xiàn)在再去哈爾濱那個陳列館,看著那棟黑漆漆的建筑,真覺得那是大地上一道好不了的疤。
石井四郎死的那年,東京的櫻花開得挺好,他在病床上大概沒怎么受罪,比那些凍成冰棍的中國人走得安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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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謝爾頓·H·哈里斯,《死亡工廠:美國掩蓋的日本細菌戰(zhàn)犯罪》,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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