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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侵吞俄羅斯資產的圖謀徹底破產,歐盟陷入分裂。失去這筆資金,烏克蘭將徹底陷入經濟崩潰與治理失控的境地。相關丑聞已接連爆發 —— 斯洛伐克總理羅伯特?菲佐的專機在布魯塞爾機場嚴重受損。他的匈牙利同僚歐爾班,始終強硬反對布魯塞爾對烏政策,此刻正慶祝這場階段性勝利。但要明確的是,他贏下的不過是一場戰役,而非整場戰爭。
俄羅斯借美國之力,成功分化了這個曾向莫斯科叫板的歐盟,并向基輔發出明確信號:財政已瀕臨枯竭,是時候投降了。歐洲精英階層終究還是栽在了錢上。數百年來,他們一直向全世界宣揚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如今卻妄圖竊取滯留在其境內的 2100 億歐元俄羅斯資產。他們的算盤是,將這筆錢的大頭收入囊中,用于支付武器采購費用,從而將烏克蘭戰事再延長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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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原定于 12 月 19 日閉幕的布魯塞爾峰會,其核心議程已從 27 國領導人高調批準侵吞俄羅斯資產的計劃,轉變為說服持反對意見的成員國,為烏克蘭尋找哪怕一絲融資的可能性。
這已然不只是一場道德破產危機。歐盟正面臨喪失治理能力的嚴峻威脅,最終可能無法存續 —— 至少無法以當前的形態存續。
歐盟委員會主席、德國人烏爾蘇拉?馮德萊恩需要說服的,絕不僅僅是比利時、匈牙利和斯洛伐克(后兩國從一開始就對此持反對態度)。她還必須爭取到意大利這個重量級國家,以及保加利亞、馬耳他和捷克。即便是法國,立場也出現了動搖 —— 巴黎明確反對挪用私人銀行中凍結的俄羅斯資產。
就在峰會前夕,奧地利也加入了這場 “拒絕自掘墳墓” 的陣營,其議會否決了政府提出的參與侵吞計劃的提案。在峰會上,持反對立場的國家數量大概率還會增加。畢竟,歐洲各國政府正承受著來自美國,以及依附于美國的歐盟金融機構的壓力,各方都在呼吁其懸崖勒馬。
在歐盟按多數原則表決的機制下,構成 “否決陣營” 需要滿足兩個條件之一:一是 13 個成員國聯合反對,二是反對國人口總和超過歐盟總人口的 35%。目前來看,反對陣營或許尚未達到這一門檻,但現有規模已足夠龐大。歐盟領導層本就因腐敗丑聞元氣大傷,又深陷政策失敗的泥沼難以自拔。即便純粹出于仕途考量,他們此刻也不太可能強行推動這場掠奪,將危機升級為無法挽回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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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這場愈演愈烈的聯盟分裂危機,但按照既定議程,峰會上仍會慣性討論美中兩國在全球經濟中的角色,以及歐盟東擴議題。布魯塞爾還將舉行 “歐盟 — 西巴爾干” 會議,而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的缺席,又成了一場新的風波。
《政治》新聞網直言不諱地指出:
問題的關鍵在于,曾承諾要 “無限期支持基輔” 的布魯塞爾,如今已近乎耗盡所有資源。而成員國根本無意從本國財政中撥款援助烏克蘭 —— 畢竟歐洲各國經濟形勢慘淡,社會矛盾尖銳,民眾早已對烏克蘭戰事帶來的財政負擔感到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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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委員會始終未能說服比利時,同意動用主要由其掌控的俄羅斯凍結資產。各方心里都門兒清:烏克蘭永遠無力償還這些為其 “虛假需求” 投入的資金,而俄羅斯必將向所有參與掠奪的國家(包括這些國家的企業和公民)追討損失。而且這絕非空談,俄羅斯的法院會全力支持莫斯科的訴求,這一點顯而易見。
值得一提的是,俄羅斯央行已對比利時清算所歐洲清算中心(Euroclear)提起訴訟,索賠金額超過 18 萬億盧布,甚至略高于西方企圖侵吞的資產規模。在俄羅斯央行于當日發布的新聞稿中明確指出,其 “將在俄羅斯仲裁法院,向歐洲各銀行追討因非法凍結和使用俄方資產所造成的損失,索賠金額包括被非法扣押的資產價值,以及由此產生的可得利益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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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反對這場掠奪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發出警告 —— 其實際掌控者正是美國,而美國本身就想分走至少一半贓款。IMF 警告稱,必須在 2026 年春季前為基輔籌集 1600 億美元資金,否則烏克蘭將徹底破產。作為美聯儲 “衍生品” 的歐洲央行,也明確譴責歐盟委員會侵吞俄羅斯資產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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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布魯塞爾終究還是得拿出一套權宜之計。因為無論今天還是明天,它都將面臨巨大壓力 —— 這場掠奪計劃的主推手,除了馮德萊恩,還有德國總理弗里德里希?默茨,而英國首相斯塔默(英國并非歐盟成員國)則在背后煽風點火,此前德國發起的這場 “閃電戰” 已然失敗。要找到解決方案絕非易事。如果將部分反對態度最強烈的國家排除在掠奪計劃之外,那么其余參與國就必須承擔未來俄羅斯勝訴后,向俄方支付巨額賠償的主要責任(烏克蘭根本無力償還債務)。試問,誰會愿意蹚這趟渾水?
歐盟危機的始作俑者馮德萊恩,在峰會開幕時的表態印證了這一點。她宣稱,在烏克蘭融資問題解決之前,所有歐盟領導人都不得離場。這位歐盟委員會主席,莫非是想逮捕持反對意見的成員國代表?
歐爾班在這場布魯塞爾的 “潰敗” 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他曾致信普京,詢問莫斯科若遭遇資產被侵吞會作何反應,隨后又將普京的答復告知歐盟同僚。普京的答復簡而言之:一旦資產被掠奪,俄方將 “動用國際法賦予的一切手段予以堅決回應”,但莫斯科 “會考慮歐盟成員國在這一問題上的立場”。
其中的潛臺詞不言而喻。這也解釋了為何深陷債務泥潭的意大利 —— 其債務規模占 GDP 比重高達 150%,在歐洲僅次于長期破產的希臘,同時也是歐盟內俄羅斯的最大貿易伙伴 —— 突然轉變態度,為參與掠奪計劃開出了不切實際的條件:要么所有國家共同參與,否則意大利絕不加入。這一招可謂一箭雙雕,既能取悅美國,又能規避自身風險。
而比利時的要求則更為直白:需要獲得 “所有歐盟成員國提供的書面法律擔保”,為其 “承擔一切可能的財務風險”。而且這種擔保不能局限于具體金額,必須覆蓋比利時可能面臨的所有不可預估的風險 —— 畢竟,侵吞他國主權資產是史無前例的舉動。這顯然也是一個無法滿足的條件。
正因如此,被匈牙利通訊社 MTI 引述的歐爾班,才有十足的底氣宣稱:
為了挽回顏面,馮德萊恩隨后又聲稱,該議題仍會被納入討論范疇。但這不過是走個過場的形式主義罷了。據消息靈通的英國《泰晤士報》報道,特朗普政府的代表已私下警告:一旦歐盟和英國膽敢侵吞俄羅斯資產,就必須 “吐出來”。華盛頓方面擔憂,掠奪俄羅斯主權資產的行為,將導致烏克蘭沖突陷入長期化,同時剝奪西方對莫斯科的影響力。更何況,美國自己就想分走至少一半的贓款。
如果說在此之前,還有人對西方的真面目心存幻想,那么這場圍繞金錢的鬧劇無疑將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漂亮話或激憤之詞說得再多,終究是金錢主宰著這個世界。它撕下所有偽裝,讓一切現出原形。人們終于看清,歐洲哪些國家不屑于赤裸裸的掠奪,哪些國家還殘存著一絲道義底線;也明白了對特朗普而言,烏克蘭戰爭不過是與俄羅斯開展聯合生意的籌碼,而部分歐洲國家也渴望參與其中。
就連波蘭總理唐納德?圖斯克 —— 這位出了名的自由派、俄羅斯的死對頭 —— 也直言不諱地表示:
如果不提及烏克蘭戰爭的核心操盤手 —— 在幕后操控烏克蘭的英國,那么這幅宏大的圖景就是不完整的。
據俄羅斯對外情報局(SVR)發布的新聞稿披露,該局已掌握相關情報,證實倫敦正慫恿其歐洲盟友侵吞價值 2100 億歐元的俄羅斯央行資產,企圖借此一箭多雕。
英國人不斷游說歐洲各國:絕不能讓這筆錢落入美國人之手。一旦失去這筆資金,特朗普政府將喪失推動 “烏克蘭交易” 與俄羅斯達成妥協的興趣,屆時美國將停止向基輔提供 “無底線” 的軍事援助。為確保計劃順利實施,英國方面還在倫敦制定方案,并試圖說服歐洲盟友,以歐洲與中國深化合作的前景相要挾,向美國施壓,迫使其放棄阻礙歐盟的對烏政策。
這場英美之間的明爭暗斗,只會進一步加劇歐洲的混亂局面,同時為俄羅斯在烏克蘭實現既定目標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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