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頂層會議室,氣氛壓抑。
集團CEO、幾位副總裁、法務總監、HR總監悉數到場。
名為緊急會議,實則是一場對我的審判。
白糯糯甚至架起了手機支架,標題是“手撕職場老色狼,還我清白!”
她坐在我對面,肩膀一抽一抽地哭著。
“王總監他……他不僅在微信上給我發那種惡心的騷擾信息。”
“飯局上還想對我動手動腳……”
“我不愿意,他就用那頓飯錢來威脅我,說不給錢就讓我滾蛋……”
“這是赤裸裸的職場霸凌和性騷擾!”
直播間里百萬觀眾義憤填膺,彈幕里全是“人渣去死”、“支持糯糯”的言論。
CEO的臉色鐵青,他頂著來自資方和輿論的雙重壓力,顯然想盡快息事寧人。
他不停地看著手表,最終一拍桌子。
“行了!王越,鑒于你個人行為已對公司聲譽造成嚴重負面影響。”
“HR,立即辦理停職手續!”
HR總監立刻起身,兩個保安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左一右地“護”在我身邊。
白糯糯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甚至不忘對著直播鏡頭,悄悄比了個剪刀手。
就在保安要“請”我離場時,我忽然停住了腳步。
我沒有看CEO,而是轉向了旁邊的技術總監。
“借你的投影儀用一下,五分鐘,給大家看點關于公司財務安全的東西。”
CEO皺眉想阻止,但我已經把U盤插進了電腦。
屏幕上沒有出現任何為我辯解的文字或圖片。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銀行賬戶的詳細流水單。
戶主,正是白糯糯。
我走到投影幕布前,拿起激光筆,點在了其中幾筆大額進賬上。
“白糯糯,你在實習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多次向我們公司的供應商,也就是那家私房菜館,泄露公司接待計劃和預算標準。”
“作為回報,餐廳每月會給你銷售額20%的返點。”
“這筆三萬塊,是你上個月的‘辛苦費’吧?”
“這在法律上,叫做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也叫職務侵占,情節嚴重的,十年起步。”
白糯糯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周揚走了進來。
他徑直走到會議桌前,將自己的手機連接上音響。
“這老男人裝什么清高,今晚宰死他,反正他為了面子肯定買單。”
“待會兒他來了,我們就說去KTV,讓他一個人付錢,氣死他!”
白糯糯那尖銳又得意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會議室,也清晰地傳進了直播間的每一個人耳朵里。
CEO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處理的不是一樁桃色丑聞,而是一起內部腐敗案件。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白糯糯,聲音都在發抖。
“保安!把她給我看住!”
我走到已經傻掉的白糯糯面前,對著她那還在直播的手機,緩緩開口。
“忘了告訴大家,那家私房菜館的監控,我也拿到了。”
我切換了U盤里的文件。
高清監控畫面出現在大屏幕上,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
畫面里,白糯糯在桌子底下脫掉高跟鞋,用腳尖去蹭我的西褲,而我則迅速避開,并挪動了椅子。
畫面里,她趁我去洗手間的間隙,拿著菜單瘋狂勾選最貴的菜品和酒水。
我拿過她的手機,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追捧的‘整頓職場’?”
“在我看來,這叫詐騙,叫勒索,是犯罪。”
“歡迎各位網友,繼續監督后續的司法流程。”
白糯糯身體晃了晃,面如死灰,“撲通”一聲,癱軟在地。
幾乎是同一時間,會議室厚重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這一次,走進來的是幾位身穿制服的警察。
為首的警官亮出證件和傳喚證,聲音威嚴。
“白糯糯,你涉嫌多起敲詐勒索、職務侵占及網絡誹謗。”
“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在全公司高層和直播間百萬網友的注視下,白糯糯在驚恐的尖叫聲中,被警察從地上架起來,拖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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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一片死寂。
之前跟著白糯糯起哄的幾個實習生,此刻全都把頭埋得死死的,身體不停地發抖。
直播間的彈幕瘋了。
“臥槽!史詩級反轉!這哪里是整頓職場,這簡直是普法現場啊!”
“爽!太爽了!就喜歡看這種自作聰明的綠茶婊被錘死!”
“#白糯糯敲詐勒索被刑拘#,兄弟們,新熱搜刷起來!”
我收回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幾個發抖的實習生。
“主犯帶走了,現在,我們來算算民事部分的賬。”
“那頓飯超出預算的九萬四千塊,屬于你們的惡意消費,構成了民法上的不當得利。”
“我已經正式委托律師向法院提起了訴訟,要求你們全額返還并支付利息。”
“法院的傳票,最遲明天就會送到你們手上。”
一個畫著濃妝的女實習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站起來,對著我鞠躬。
“王總監,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都是被白糯糯那個賤人蠱惑的……”
“我們還是學生,真的沒錢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我冷笑一聲。
“沒錢?你們在朋友圈曬路易十三的時候,可沒說自己沒錢。”
“你們打包頂級燕窩當戰利品的時候,手可一點都沒軟。”
“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貪婪,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從公文包里拿出幾份打印好的律師函,甩在桌子上。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
“白糯糯和你們在網上的誹謗行為,給我個人名譽造成了巨大損失,還攪黃了我一個上億的項目。”
“我將提起附帶民事訴訟,向所有參與造謠和逃單的人,共同索賠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項目損失費,暫定兩百萬。”
“當然,”我頓了頓,掃視著他們瞬間失去血色的臉,“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
“如果現在有誰,能主動站出來,提供更多關于白糯糯教唆、誹謗的證據,比如你們私下的聊天記錄,我可以考慮在民事部分,免除他的連帶賠償責任。”
話音剛落,剛剛還哭著求饒的女實習生第一個沖了上來,搶過一份律師函,同時把手機遞給我。
“總監!我有!我有她拉小群教我們怎么在網上黑你的聊天記錄!”
“總監,我也有!她還教我們怎么裝可憐博取同情!”
一時間,幾個實習生爭先恐后,仿佛在進行一場“誰先出賣白糯糯”的比賽。
當天晚上,法務部加班加點,根據我提供的名單和地址,給所有參與者寄送了正式律師函。
同時,我的律師團隊向法院提交了財產保全申請。
第二天一早,他們的微信、支付寶、銀行卡全部被凍結。
白糯糯的父母從外地趕來,想為她申請取保候審,理由是白糯糯長期患有嚴重的抑郁癥和精神疾病。
我一言不發,直接讓律師把白糯糯入職以來,在辦公室直播熱舞、在夜店蹦迪、以及在KTV里對我豎中指的視頻證據,打包提交給了警方。
取保申請,當場被駁回。
那幾個實習生的家長也鬧到了公司,在大廳里撒潑打滾,罵我沒人性,欺負他們剛出社會的孩子。
我讓保安把人“請”了出去,只隔著玻璃門對他們說了一句。
“子不教,父之過。你們沒教育好,社會和法律會替你們教育。”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將塵埃落定時,我的私人手機響起。
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后,對面傳來一個傲慢的聲音。
“是王越嗎?我是白糯糯的干爹。”
“年輕人,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馬上撤訴,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不然,我讓你在整個廣告圈都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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