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盟這兩天干了一件很不體面的事。會議開了整整16個小時,嘴皮子磨破,咖啡喝干,最后沒從俄羅斯身上拿到一分錢,反倒讓自己又多背了900億歐元的債。表面看,是為了烏克蘭續命,實質上,卻把歐洲內部的裂縫徹底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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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時硬磨,結果卻是自己掏錢
事情得從這場峰會說起。12月18日上午,歐盟各國領導人陸續進場。馮德萊恩態度很明確。烏克蘭財政已經快撐不住了,如果當天拿不出未來兩年的援助方案,這場會議誰都別想提前走。核心方案只有兩個選項。
第一條路,是動被凍結的俄羅斯資產。這筆錢規模不小,足足2100億歐元。做法也不復雜,把這筆資產當抵押,去籌錢,為烏克蘭未來兩年提供大約900億歐元的資金支持。
第二條路更直白。俄資產不碰,歐盟自己舉債。900億歐元,各國分攤,名義上是貸款,實際上只要俄羅斯不賠,烏克蘭就不用還。
換句話說,風險全在歐盟身上。討論很快就卡死了。27個成員國,意見完全不統一。有人堅持不能動俄資產,擔心法律風險和金融反噬。有人算了一筆賬,覺得自己出錢太多,實在不劃算。
熬到19日凌晨,結果終于出來了。投票結果是24比3。
凍結的俄資產繼續封存,一分錢不動。烏克蘭要的900億歐元,由同意的24個國家一起扛。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明確拒絕。其余國家,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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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怎么分,才是歐洲最難看的地方
決定一出,外界最關心的不是900億本身,而是誰掏得多,誰掏得少。根據德國媒體披露的分攤結構,這筆錢并不是兩年一結,而是存在延長可能。平均算下來,參與國家每年要為烏克蘭承擔大約30億歐元左右的資金壓力。
注意,這不是一次性支出,而是長期負擔。更耐人尋味的,是德國的份額。作為歐盟第一大經濟體,德國每年承擔的金額,大約只有7億歐元。和不少經濟體量遠不如德國的小國,幾乎在同一水平線上。
這說明什么,不難看懂。在歐盟內部,分攤從來不是簡單按GDP算賬。軍事地位、安全角色、工業鏈位置,全都可以成為籌碼。德國、法國這類國家,可以用安全承諾、軍工合作、產業分工,去換取更低的直接出資比例。而那些軍事能力有限、產業話語權不足的小國,只能多掏錢,少說話。
從程序上看,這些國家是自愿同意的。從現實上看,卻幾乎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表面是團結一致,背后全是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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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億的背后,是一場看不見的再分配
很多人以為,這900億歐元是直接打給烏克蘭的。事實并非如此。這筆錢中的相當一部分,并不會進入烏克蘭財政賬戶,而是通過訂單的形式,回流到歐洲和美國的軍工體系。武器、彈藥、裝備,直接由歐盟國家下單,再送往烏克蘭。從賬面上看,歐盟在“援助”。從實際流向看,錢在內部兜了一圈。
這就帶來一個結果。軍工能力強、產業鏈完整的國家,拿到訂單,拉動本國制造業,增加稅收,創造崗位。承擔資金比例卻相對較低。
而那些沒有軍工體系的小國,不僅訂單分不到,還要持續掏錢。以德國為例,7億歐元的投入,很可能撬動數倍甚至十幾倍的軍工產值。其他國家掏出的部分資金,最終變成德國企業的合同。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援助問題,而是一場結構性的內部收割。看明白這一點,就不難理解,為什么那三個國家死活不點頭。不是態度問題,是算不過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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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把西方壓垮的,是自己搭出來的死局
就在歐洲內部怨聲載道的時候,英國媒體拋出了一篇文章,話說得很直。文章明確指出,逼迫西方不斷下跪的,并不是外部對手。俄羅斯的軍事壓力存在,中國的競爭也在,但這些都不足以動搖西方根基。
真正的問題,在西方內部。高福利長期固化,財政支出剛性極強。債務規模年年抬高,卻始終沒有削減的政治條件。稅收已經漲到高位,再漲空間有限,福利卻降不下來。
英國、法國、美國,情況各不相同,但邏輯一致。法國稍微收緊財政,街頭立刻爆發抗議。英國債務高企,經濟增長乏力。美國的赤字和國債,增長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在這種結構下,任何一場外部沖突,都會迅速轉化為財政壓力。
歐盟原本想從俄羅斯資產上找補。計劃沒走通,只能自己放血。能源價格上漲,工業外流,福利壓縮,失業風險上升。每一步,都在削弱社會承受力。
900億歐元,并不是第一筆,也不會是最后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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