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命令,工廠停工,合同作廢,近20億美元的投入瞬間懸在半空。這個曾經高喊合作的“伙伴”,轉身就把中國項目清出門外,轉而向美國遞投名狀。
表面看是外交轉向,實則是一場用國家未來換短期承諾的豪賭。錢真能要回來嗎?更大的代價恐怕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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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明白這事兒有多氣人,得先說說玻利維亞和中國的合作到底有多實在。
玻利維亞有個叫烏尤尼的鹽湖,被譽為“天空之鏡”,風景雖美,底下藏著的寶貝更金貴——超過2100萬噸鋰資源,儲量全球第一。
鋰是做新能源電池的核心材料,現在全世界都在搶,按說玻利維亞該靠這資源發家,可幾十年來它卻一直守著金飯碗要飯吃。
原因很簡單,這地方的鋰礦太難開發,鹽湖里的鹵水鎂含量極高,雜質又多,西方公司來了一撥又一撥,用傳統的晾曬蒸發法試了無數次,要么要等一兩年才能出成果,效率低得離譜;要么成本高到根本賺不到錢,最后都只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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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國企業來了,才把這個世界級難題解開。從2018年開始,中國技術團隊就陸續介入,2023年之后,以寧德時代牽頭的聯合體和中信國安等企業,帶著專門針對高鎂鹵水的“直接提鋰技術”正式開展合作。
這種技術不用長時間晾曬,靠吸附劑和膜法工藝,幾個小時就能分離出高純度的鋰,簡直是為烏尤尼鹽湖量身定做的。
為了表示合作誠意,中方給出的條件特別優厚:讓玻利維亞國家鋰業公司控股51%,掌握主導權,中方只負責出資金、出技術、搞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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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里,哪怕有疫情干擾,中國團隊還是拿出了實打實的行動力。近20億美元的資金一筆筆到位,一座座現代化的碳酸鋰廠拔地而起,變電站架起來了,原本坑坑洼洼的礦區公路也修得平平整整。
到2025年初,首批生產線已經調試完畢,樣品都做出來了,各項指標全達標,就等著正式投產,實現年產3.5萬噸碳酸鋰的目標。
這對玻利維亞來說,可是跨進工業化國家的關鍵一步。當地牧民也跟著受益,原本靠放牧、賣鹽糊口,現在穿上工裝成了技術工人,周邊的商鋪因為中國工人的到來也熱鬧起來,前總統阿爾塞都在竣工活動上激動地說,這是國家工業化的起步時刻。
誰都沒想到,這一切美好愿景,會隨著一場大選徹底泡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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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0月,玻利維亞大選結束,羅德里戈·帕斯以54.6%的得票率當選新總統。這個帕斯不簡單,他本人在美國留過學,內閣里不少成員都有美國背景,思維模式完全跟著華盛頓走。
他上臺后干的第一件事,就透著明顯的政治表態——把國會大廈里原本逆時針走的“南方之鐘”調回順時針,明擺著告訴全世界,玻利維亞要全面倒向西方。半個月后,他就恢復了和美國中斷17年的大使級外交關系,緊接著,就把刀子對準了中國的鋰礦項目。
帕斯政府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要以“環保”“原住民權益”為借口,對中俄兩國的鋰礦合同開展全面審查,法院直接下了禁令,讓熱火朝天的工地瞬間停了工。明眼人都清楚,這就是赤裸裸的政治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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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通脹率飆升到23%,老百姓買不起蔬菜,加不到柴油,交通都快癱瘓了,怨聲載道。帕斯能上臺,靠的就是民眾對現狀的不滿,他急需快速搞到錢穩固政權,而美國正好抓住了這個機會。
帕斯剛上臺,美國商務部長雷蒙多就第一時間飛到玻利維亞,直奔鋰礦話題而來,之后美國副國務卿也跟著到訪。
美國人開出的條件很誘人:承諾給20億美元貸款,給關稅減免,還說要把玻利維亞納入“民主供應鏈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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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好處不是白給的,前提是玻利維亞必須切斷和中國的合作,給美國遞上足夠分量的“投名狀”。在帕斯政府看來,只要把中國踢走,美國的美元就會像潮水一樣涌來,所有經濟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可他們根本沒算明白,這是一筆注定要賠本的買賣。
首先,美國的技術根本接不了這個爛攤子。烏尤尼鹽湖的高鎂鹵水是世界級難題,美國企業現在用的還是傳統蒸發法,或者只適用于低鎂鹽湖的技術,要在這兒搞開發,成本至少要漲三成,光針對性研發就需要五年以上。
也就是說,就算美國接手,短期內也根本出不了成果。美國的錢沒那么好拿。所謂的20億貸款,要走美洲開發銀行的渠道,必須經過美國國會批準,還要做繁瑣的評估,最快也得等一兩年才能到賬。
可玻利維亞當時連下個月的公務員工資都快發不出來了,根本等不起這張遠期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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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帕斯政府的投機很快就遭到了反噬。鋰礦項目一停,國際評級機構馬上下調了玻利維亞的信用評級,國債收益率漲到了12.5%,以后再想借錢,利息都高得嚇人。
為了填補窟窿,玻利維亞議會甚至開始討論用礦權做抵押借高利貸,相當于變賣祖產還債,越陷越深。
更慘的是當地民眾,項目停擺后,2000多名靠項目謀生的工人一夜失業,只能站在廠區外茫然張望,周邊的商鋪因為沒了客源,收入直接腰斬,紛紛關門倒閉,失業率進一步攀升,原本就嚴重的通脹更是雪上加霜,老百姓連面包都快買不起了,街頭抗議越來越頻繁,帕斯政府的支持率從上臺時的50%以上跌到了30%以下,政權都開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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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玻利維亞頭疼的是,中國企業并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面對這種背信棄義的行為,中方果斷啟動了國際仲裁程序,要求賠償設備損耗、前期投入以及預期利潤。
這筆賠償金對已經瀕臨崩潰的玻利維亞財政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而且玻利維亞的國家信用徹底破產了,它本來就有多次毀約記錄,2008年趕走過西方礦業公司,2019年因為政策搖擺讓外資項目爛尾,這次撕毀和中國的合約,更是向全球投資者釋放了“協議不算數”的危險信號,以后再想招商引資,只能接受更苛刻的條件,付出更高的代價。
反觀中國,并沒有因為玻利維亞的背刺陷入被動。中國早就掌握了全球80%的鋰加工核心技術,失去玻利維亞這個合作方,根本影響不了整個產業鏈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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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快調整了布局,加大了在非洲津巴布韋以及南美智利、阿根廷等國的鋰礦項目投入,國內青海、西藏的鋰礦勘探也有了新突破,自給率逐年提升。中方啟動仲裁,也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維護合法權益,樹立“失信必擔責”的榜樣,讓其他想投機的國家看清后果。
其實把中美兩國的合作方案放在一起對比,就能清楚看出誰是真心幫玻利維亞,誰是在利用它。
中國的方案是實打實的:讓玻方控股51%,掌握主導權,中方出資金、出技術,還幫著修公路、建電站,帶動當地就業和經濟發展;而美國的方案,看似給了貸款和優惠,卻要掌控鋰礦資源,還附加了一堆政治條件,本質上是把玻利維亞當成遏制中國新能源產業的棋子。
帕斯政府只看到了眼前的短期利益,卻丟掉了能讓國家長期發展的機會,最終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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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利維亞的教訓,也給其他想在大國之間投機的國家提了個醒:靠背信棄義換短期利益,最終只會得不償失。
中國一直堅持平等互利的合作原則,不管是和哪個國家合作,都是真心實意地想實現共贏,所有的投入都是實打實的。而美國所謂的“承諾”,大多是用來拉攏棋子的空頭支票,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就會被棄之不顧。
現在再看這件事,玻利維亞1.47億的可用外匯儲備、23%的高通脹率、不足智利1/85的鋰礦產能,每一個數字都在訴說盲目倒向美國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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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商務部在2025年12月的表態說得好:“尊重市場規則,維護企業合法權益”,這既體現了我們的包容,也表明了我們堅守規則的底線。
這場博弈的本質,從來不是簡單的合作破裂,而是規則與霸權、互利與投機的較量。最終的結果也證明,只有堅守誠信、平等合作,才能走得長遠,靠投機取巧依附霸權,注定會栽大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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