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問你一個問題,你有多久沒有看過春晚了?
記得小時候的每個除夕,一家人都會圍坐在火爐旁,熱熱鬧鬧的觀看春節聯歡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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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的小品、優美的歌聲、別出心裁的創意,讓人們不禁連連夸贊。
直到李谷一老師開始演唱《難忘今宵》,眾人才反應過來,晚會就此結束。
但是隨著趙本山退居幕后,春晚也慢慢走起像了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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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不曾變化的《包餃子》,一群流量明星用單薄的嗓音演唱歌曲。
讓人不禁沒有任何觀看的欲望,但是今年的春晚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火花。
導演組的妥協
這不僅僅是一次例行的年度工作啟動,更像是一場緊鑼密鼓的“急行軍”。
在過往的印象中,央視春晚的宣發總是穩重而克制的,多半是擠牙膏式的點滴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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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情況變了。
從12月3日那一份打破常規的節目征集令發出,到緊接著不足24小時內關于節目質量把控的再次發聲,這種極為罕見的密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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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宣傳,不如說是總臺向觀眾遞交的一份“整改決心書”。
這種急迫感的背后,是主辦方對現狀的低頭。
這一連串動作傳遞出的信號非常直白:他們深知觀眾這幾年在除夕夜想要什么,更清楚自己那個曾經萬眾矚目的舞臺,到底虧欠了大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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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憋著一口氣”的改變,讓無數網友在社交平臺上發出的那句“終于等到這一天”,聽起來不僅是期待,更像是一次集體的情緒釋放。
讓我們先剝開那些熱鬧的表象,看看這次春晚到底打算怎么從根源上“換血”。
第一刀,砍向的是素材的來源壁壘。以往春晚的節目,大多誕生于封閉的會議室和專業的藝術團,屬于“內部策劃篩選”的精英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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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發布的《2026年開門迎春晚》通知,可謂是把門檻直接拆了。
官方特意搭建了一個名為“迎春街”的線上平臺,這不僅僅是個投稿郵箱,它更像是一個面向全社會鋪開的巨大“網兜”,試圖撈起那些沉在2025年時間長河底部的真實砂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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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你是專業的編劇,還是坊間的能人異士,哪怕只有一個零散的創意念頭,都可以扔進這個池子。
于是我們看到,征集通道剛開啟不過半天,那些真正有生命力的東西就涌了出來:有大學生團隊拿著關于網約車司機和快遞員的原創劇本來了,他們寫的不是想象中的“基層”,而是自己在寒風中看到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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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民間手藝人搬出了壓箱底的皮影戲,想在這個數字化時代給傳統絕活爭個位置。
還有人甚至搞出了地方戲曲與流行電音混搭的狂想。
這些充滿了煙火氣的“野路子”,恰恰是過去幾年精致舞臺上最稀缺的“人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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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有了,但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硬仗在于如何把控這些素材的呈現質量。
這就引出了本次官宣中最讓觀眾“解氣”的第二項舉措——對“專業度”的死磕。
在相關動態的評論區,除了各路粉絲為自家偶像如肖戰、張藝興、白鹿等人的熱鬧拉票外,真正占據輿論高地、獲得最高贊同的,依然是那冷峻的九個字:“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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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之所以能引發如此大的共鳴,是因為大家受夠了“錯位”的表演。
回想近幾年的春晚語言類節目,觀眾的耐心早已被磨沒了:流量明星跨界演小品,那是真的在“背課文”,表情僵硬、肢體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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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被壓縮到甚至鋪不開一個完整的結構,還沒進入狀態就要匆忙抖包袱鞠躬下臺。
特別是2025蛇年春晚留下的遺憾太深——沈騰、馬麗的小品因為時長原因被砍得支離破碎,結尾突兀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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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鵬的相聲只剩下七分鐘,很多包袱根本沒響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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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這些“痛點”,央視這次的回應可以說是“對癥下藥”。不再是為了塞人而塞人,官方明確承諾將杜絕“跨界湊數”和“翻炒舊梗”,并且直接點出了一個關鍵承諾:給語言類節目留足排練時間和表演時長。
這不僅是對創作者的尊重,更是對相聲小品這門藝術規律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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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相當于在向觀眾保證,不會再出現那種因為時間不夠而強行“物理閹割”笑點的事故,也不會再讓強行升華主題的生硬劇情來考驗觀眾的腳趾抓地能力。
在“里子”力求回歸真實與專業的同時,2026馬年春晚在“面子”的設計上也展現出了少有的文化厚度,徹底告別了“土味喜慶”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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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馬年,馬的形象自然是重頭戲,但這次亮相的四個吉祥物“騏騏”“驥驥”“馳馳”“騁騁”,沒有一個是隨意畫出來的卡通馬,每一個身后都站著一段厚重的歷史。
你看那只“騏騏”,通體青黑,頭飾精致,它的原型是西周時期的盠駒尊,那可是青銅器里的國寶。長著翅膀的“驥驥”,靈感顯然來自漢代的銅奔馬,自帶一種想飛天遁地的靈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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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扎著馬尾、精神抖擻的“馳馳”,則是從唐代三花馬的形象中走了出來,那是大唐盛世的審美投影。
而名為“騁騁”的那位,更是致敬了擁有6000萬年進化史的“活化石”普氏野馬。
這四匹馬,加上那個源自《楚辭·離騷》的“騏驥馳騁,勢不可擋”的主題,以及融合了傳統雷紋、云紋的主標識,組合在一起,構筑了一個名為“文化自信”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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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審美上的升級,不是為了討好年輕人,而是為了找回中國人骨子里的那份雅致與豪氣。
除了臺前的布局,幕后的操盤陣容也充滿了“破格”的味道。
網傳的消息更是把大眾的胃口吊了起來,80后跨界創作者張一一擬任總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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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傳聞落地,這將是央視時隔12年后再次大膽啟用體制外導演,而且是最年輕的一代。
隨之而來的還有關于顧問團的豪華名單:馮小剛的影視觸覺、《哪吒》導演餃子的動漫腦洞,再加上三屆老總導于蕾的坐鎮,這個組合幾乎覆蓋了影像表達的所有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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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覺得這次是“動真格”的,是那些具體的技術手段與流程變革。
據說這次春晚引入了“AI笑果預測模型”,這聽起來像是個黑科技段子,但仔細一想,這何嘗不是一種對內容質量近乎嚴苛的追求?
同時,將晚會時長控制在120分鐘內的“短節目優先”策略,也是對當下觀眾碎片化觀看習慣的一種妥協與尊重——不想讓你熬夜熬得心力交瘁,只求那兩個小時能全是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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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成都、喀什、哈爾濱這三大分會場的南北聯動,以及VR、元宇宙分會場等概念的引入,顯然是要試圖用技術把那個在電視機前看春晚的距離感再次拉近。
這一系列從內容篩選、質量把控到視覺設計、幕后班底的組合拳,并非簡單的營銷升級,而是一次對春晚核心價值的深度修正。
它試圖回答一個被遺忘已久的問題:春晚到底是為了誰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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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春晚似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精密的、卻由于過度追求“正確”而顯得有些冰冷的項目工程。
它離“生活”越來越遠,離“任務”越來越近。而觀眾對趙本山時代作品的懷念,對2005年《千手觀音》那種純粹生命震撼的記憶,其實并不是在厚古薄今,而是在懷念那種能打通人與人情感連接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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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真實的歡笑,那種不需要提示也能鼓掌的感動,才是春晚生存的土壤。
央視的這次“急行軍”,就是試圖重新走回這片土壤。
從把舞臺向快遞小哥、社區大媽敞開的那一刻起,從承諾不再讓流量明星毀掉小品的那一刻起,從把四匹歷史名馬請回Logo的那一刻起,這屆春晚的誠意已經擺在了臺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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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一定能瞬間重回巔峰,但至少它開始正視觀眾的眼睛,開始懂得尊重常識,開始嘗試做回那個除夕夜里有溫度、有陪伴感的“老朋友”,而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教育者”。
這,或許才是那句“終于等到這一天”背后,最真實的潛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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