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多月,東京上野動物園的兩只旅日大熊貓“曉曉”和“蕾蕾”將按期返回中國。
這對龍鳳胎的離去,意味著日本將迎來五十多年來首次沒有大熊貓的“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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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對這一“空窗期”,日本官員竟提出以“動物交換”的方式盯上贈臺大熊貓,而臺當局模糊不清的態度,令不少人感到深惡痛絕。
對此,國臺辦發出嚴厲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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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冬風向來凜冽,但在上野動物園門口,這股寒意卻怎么也吹不散人們心中的燥熱與哀愁。
如果要在近代日本的社會記憶中尋找一個關于“告別”的坐標,2026年1月的上野或許會成為一個繞不開的注腳,這不僅僅是一場動物的遷徙,更像是一次集體情感的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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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些時日,這里生活的大熊貓“曉曉”和“蕾蕾”就將踏上歸途,按照園方的安排,2026年1月25日被定為了最后的參觀期限,這一紅線一般的日期如同倒計時牌,懸掛在每一位日本“熊貓迷”的心頭。
這并非是一次普通的“到期歸還”,對于習慣了半個世紀以來擁有大熊貓陪伴的日本社會而言,這意味著他們即將迎來一個前所未有的心理真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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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五十多年的“熊貓時光”即將隨著這對龍鳳胎的離去而按下暫停鍵,所謂的“零熊貓時代”正在從一個抽象的概念變成一種無可回避的現實。
于是,我們看到了一種近乎苦行僧式的告別儀式:成千上萬的民眾頂著刺骨的冷風,哪怕需要在寒冬的街頭排隊四五個小時,也只為換取那只有幾分鐘的最后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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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動物園周邊的空氣里,不僅彌漫著搶購一空后的惜別氛圍,更充斥著一種因為即將失去情感寄托而產生的群體性焦慮。
園方那本早已密密麻麻的預約簿上,17.8萬人次的數據背后,是日本民間對于中日友好紐帶最樸素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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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純粹的民間情感,在某些政客眼中,卻變成了一塊可以拿來充當政治籌碼的肥肉。
就在民眾因為惜別而眼眶泛紅時,一場充滿了荒誕色彩的政治鬧劇正在后臺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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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神戶市議員上畠寬弘,似乎從中嗅到了一絲投機的味道,他公然在社交平臺上拋出了一項驚世駭俗的提議——通過“動物交換”的方式,將手伸向海峽對岸的臺北動物園,企圖將那里的中國國寶弄到日本來填補這個“真空”。
這不僅是一個缺乏常識的建議,更是一次充滿了政治算計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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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畠寬弘之流之所以敢“大言不慚”地宣稱已經與臺灣方面有過磋商,甚至點名要索取臺北的大熊貓,其核心邏輯建立在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之上:他們試圖重新定義贈臺大熊貓的“屬性”。
在島內,一些為了迎合日本政客口味的親綠人士也開始隨聲附和,甚至在輿論場上大放厥詞,聲稱生活在臺北的“團團”和“圓圓”及其后代是“大陸贈送”而非“租借”,因此臺灣地區擁有完全的處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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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論調聽起來似乎在講“物權”,實則是在公然挑戰國際公約與兩岸關系的底線。
事實是,大熊貓從不僅僅是某種可以隨意轉手的“特產”,作為《華盛頓公約》(CITES)嚴格管控的瀕危物種,其跨國界流動有著極其森嚴的法理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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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社會公認的準則是:大熊貓的所有權歸屬中國,任何形式的海外展示、合作研究乃至“贈送”,其根本的主權屬性從未改變。
即便是在兩岸關系的特殊語境下,大熊貓的移交也是建立在一個中國原則基礎之上的內部安排,換句話說,臺灣地區作為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具備在國際法層面上獨立處置大熊貓并將其“轉贈”他國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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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甚至連處在漩渦中心的臺北動物園也看不下去了,面對甚囂塵上的謠言,園方被迫出面“打臉”,明確表態從未就此與日方進行過任何形式的磋商,更直接將所謂“交換”定性為日本議員個人的臆想。
就連臺灣本地的媒體評論員都忍不住開啟了嘲諷模式:“想要熊貓難道不會自己造?要是實在想看,不如去北海道抓幾只黑熊涂白了湊合,既省錢又省事”,這句玩笑話背后,藏著的是對民進黨當局媚日行徑的深深厭惡。
對于早已習慣了將島內利益作為向日本“獻媚”籌碼的民進黨而言,即使面對如此不合常理的索求,他們也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嚴詞拒絕,這種曖昧不清的態度,恰恰暴露了其試圖用國寶換取日本政客“支持”的政治野心。
但他們忘了,政治算計在絕對的法理鐵板面前,終究只會是一張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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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剝離掉那些政治的喧囂,回到大熊貓本身,會發現這一物種在兩岸之間所承載的情感重量,遠超那些政客的想象。
臺北動物園里的“團團”“圓圓”一家,絕非是一個簡單的生物種群,它們是兩岸同胞共同記憶的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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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溯到2006年,那是一場轟動全球華人的命名活動,那年的央視春晚,超過一億人次的投票最終匯聚成了“團團”“圓圓”這兩個名字。
這兩個疊詞,不僅僅是聽覺上的親昵,更是那個時代兩岸同胞對于“團圓”這一樸素愿望最直白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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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當這對熊貓跨越海峽安家臺北,它們立刻就成了那個時代最耀眼的明星,首日參觀狂潮突破1.8萬人次,全年客流量飆升至360萬,這些冰冷的數據背后,是一張張仰起頭、充滿笑意的臉龐。
在那之后的歲月里,這對“友誼使者”在兩岸專家的共同呵護下開枝散葉,誕下了“圓仔”和“圓寶”,在臺北組建了一個屬于全體中國人的熊貓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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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感連接是如此緊密,以至于當2022年“團團”不幸病逝時,大陸的專家第一時間飛赴寶島,與臺灣同行并肩作戰。
而在今天,日本部分政客與民進黨當局竟然試圖將手伸向這個充滿了民族溫情的“家庭”,妄圖將其作為政治交易的“祭品”,這種行為,無異于是要在兩岸同胞的共同情感傷口上撒鹽。
也正因為如此,島內民眾的憤怒才會被徹底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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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是有靈性的,歷史是有記憶的,那些試圖將“家人”變成“貨物”送給外人的行徑,不僅僅是對國寶的褻瀆,更是對兩岸中國人共有尊嚴的一次挑釁。
正如臺灣名嘴謝寒冰所言,這種索要行為本身就帶著強烈的羞辱性——日本因為搞砸了中日關系而失去了熊貓,卻轉頭向臺灣伸手,這種“予取予求”的傲慢,恰恰是被民進黨長期以來的奴顏婢膝慣出來的。
對于這場荒唐的鬧劇,大陸方面的回應干脆利落,且分量千鈞。
12月24日的新聞發布會上,國臺辦發言人彭慶恩沒有使用連篇累牘的外交辭令,而是直接拋出了八個字:“妄言囈語,癡人說夢”,這八個字,字字如刀,精準地切斷了所有關于“交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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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僅是對神戶那位議員的公開斥責,更是給那些蠢蠢欲動的“臺獨”分裂勢力劃下的一道不可逾越的紅線。
但這僅僅是前奏,如果你以為這只是口頭上的警告,那就太低估了這八個字背后的能量場。
熊貓的離去,本質上是中日關系變遷的一個縮影,在“后安倍時代”,尤其是高市早苗等一眾日本政客屢屢在涉及中國核心利益的問題上大放厥詞、甚至觸碰底線之后,中日之間的政治互信基礎已經遭受了嚴重的侵蝕。
正如日本媒體早先的悲觀預測:在這種政治氣候下,日本想要再迎來新的大熊貓“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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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外交”從來都不是單方面的施舍,它是建立在相互尊重與良好政治氛圍之上的錦上添花,當底座被日方親手拆毀,上面的花朵自然會枯萎凋謝。
更深層次的痛感,正順著經濟的神經末梢傳導至日本社會的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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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波中日關系的寒潮,引發的連鎖反應早已超出了動物園的圍墻,隨著中國方面發布旅游預警,一個驚人的數字浮出水面——短期內超過54萬張赴日機票被取消。
這對于尚未完全從疫情中恢復元氣的日本旅游業來說,無異于一場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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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動物園周邊那些曾經靠著“熊貓經濟”賺得盆滿缽滿的餐館、紀念品店,如今不僅面臨著“招牌明星”的離去,更要面對賴以為生的中國游客斷崖式下跌的殘酷現實。
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日本經濟界最擔心的“灰犀牛”正在逼近,在這個全球化產業鏈高度耦合的時代,日本制造業對于中國供應鏈的依賴程度超乎想象,這其中不乏稀土、光刻膠、汽車零部件等命門級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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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政治上的對抗情緒持續升溫,最終導致供應鏈的某種震蕩或斷裂,對于那些日本企業巨頭而言,不僅是生產線停擺的風險,更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危機。
這才是“八字警告”背后真正的潛臺詞:友好合作是有門檻的,無論是想看熊貓,還是想做生意,前提都是必須尊重中國的核心利益與領土完整。
如果繼續在臺灣問題上玩火,繼續試圖挑戰一個中國原則,那么等待他們的,絕不僅僅是空蕩蕩的動物園,更可能是空蕩蕩的商場與停轉的工廠。
當1月25日的夕陽最終落在上野公園的樹梢,擁擠的人潮終將散去,“曉曉”和“蕾蕾”會踏上飛往四川的航班,去擁抱那片屬于它們的故土竹林,熊貓記得回家的路,因為那是血脈里的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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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留下來的人,無論是東京街頭惆悵的民眾,還是在臺北政壇打著算盤的政客,這場風波都足以成為一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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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終究是清醒的,所謂的“零熊貓時代”,不過是對那些傲慢與偏見者的一次懲罰。
而對于兩岸同胞而言,守護好自己的國寶,守護好共同的家園,才是這出鬧劇落幕后,最堅定不移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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