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寧心中刺痛無比,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們兩兄弟,真是一個比一個會演!
她剛要開口,賀斯堯已經自然地抱住了她,下巴蹭著她的發頂:“好了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心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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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的氣息包裹過來,緊接著,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游走。以往她總會羞澀地回應,可今天,她只覺得渾身冰涼,胃里一陣翻謝倒海。
她猛地用力推開他!
賀斯堯被推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壓下,語氣依舊溫柔:“怎么了?今天不想?”
“不舒服。”謝蘊寧偏過頭,聲音沙啞。
賀斯堯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笑了:“行,那我去沖個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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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打開的一瞬間,她終于忍不住,一口血噴涌而出。
血滴在空中分化碎裂成無數紅水珠,散落在空中。
像是下了一場紅雨一般。
而那已經潰散的理智,伴隨著陣痛不止的心臟,折磨得賀淺喜生不如死。
她吃完藥又緩了好久,直到被工作人員帶著離場,看到坐在車上的祝修逸和祝靜笙時,才逐漸醒過來。
車門拉開后,祝靜笙看著她胸前,發出驚呼:“你衣服上怎么全是血?”
祝修逸下意識往外看了一眼,不知是想到什么,眼底的隱憂被漠然所取代。
“又在做戲。”
“賀淺喜,你這種下三濫的把戲,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了。” 他說,我早就瘋了。
祝靜笙問他是不是真的要取消婚禮。
他說,我唯一想娶的新娘,此刻就在我懷里。
醫學教授說,他要是不放手,遺體會腐爛。
他說,那就腐爛吧。
反正他馬上也要腐爛了,正好和賀淺喜埋進同一座墳墓里,做一對死也不分開的怨侶。
那也算相守一生,白首偕老了吧?
天黑下來后,祝修逸恢復了些力氣。
他抱著人重新站起來,穿過人群繞開的道路,慢慢往家的方向而去。
五公里的路,他走到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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