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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越南戰爭結束以后,當地開始針對華人采取行動,他們推出換幣政策,讓華僑的存款變成廢紙,
接著檢查店鋪并強制關門,斷了人們的生計,注銷戶口后,這些人只能面臨兩個選擇,要么交出黃金想辦法偷渡離開,要么空著手逃往中國,這不是簡單的驅逐,而是國家層面的精心算計,把人當成牲口一樣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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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線上的那些年,友誼關就像一道鬼門關,軍警用刺刀逼著人們往前沖,山路上埋著地雷,老人和孩子拖著受傷的身體慢慢爬過去,有個孕婦快要生了也得咬牙往前走,
后面是槍口對著,前面是生死一線,根本沒有退路,能活著走到中國這邊的人都是拼了命才過來的。
西方國家那時候挑選難民的標準很實際,有技術能力的人、帶著資產的人、或者國外有親屬的,才會給簽證,剩下那些年老體弱、生病殘疾的人,全部被安置在難民營里,
一關就是十幾年,他們吃喝要靠救濟,沒有行動自由,連出門都要提前報告,這不像是在避難,更像是另一種形式的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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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在1978年剛緩過來,自己人還吃不飽飯,卻決定接收這26萬人,不是臨時搭些棚子,而是真正給土地、給房屋、給工具,廣西僑港原本是一片荒灘,
政府出錢建造漁船、修建碼頭,讓會打魚的人繼續打魚,云南那邊砍掉樹林開墾荒地,分配土地和工具,核心想法就一句:不養閑人,要給活路,要給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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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0年代,中越關系好轉后,越南和聯合國一起動員那些離開的人回去,可是喊了好多年,愿意回去的不到三千人,原因在于,在中國這邊,孩子有學上,生病有地方看,
住的房子是政府幫忙蓋的,身份雖然特殊,但沒有人把他們當外人看待,而回越南的話,既沒有房子也沒有土地,身份還要重新審查,說不定還會再次遇到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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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過去,僑港鎮成了廣西的漁業重鎮,那些當年的難民船,現在變成賺錢的工具,云南的華僑農場也轉為邊貿熱土,孩子們說普通話,考公務員、參軍、做生意,早就跟本地人沒有區別,越南當年扔掉的負擔,現在是中國邊境最穩的一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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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僑后代沒有等待補貼,他們依靠自身能力謀生,華人本就擅長經營小買賣,再加上愿意吃苦耐勞,安置點很快發展成經濟活躍的地方,
政府沒有直接提供物質援助,而是給予謀生工具,這種做法更加實用,對比西方一些難民營,幾十年過去仍然維持原狀,身份限制導致代代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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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沒有一直稱呼他們為難民,后來改稱為華僑,戶口慢慢并入國內,教育和醫療全都包辦下來,制度上沒有設置障礙,這些人就能生活下去,越南那邊的華人數量不到百萬,而中國廣西云南一帶,僑屬人數超過百萬,還在為地方經濟增添動力,當年誰放棄責任,誰接手照顧,現在看結果,差別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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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害怕的,不是貧窮和辛苦,而是失去尊嚴、看不到希望、沒有選擇的機會,僑港鎮的人們從戰火中逃生,最終在海邊建起房屋、開設店鋪、供孩子讀完大學,他們的命運并非他人賜予,而是自己爭取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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