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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阮金思
秋日里,溫暖的陽光下,呼和浩特依舊干燥,但比夏天要好;吃過西瓜,極盡甜美,會勾起平生的記憶,這里的西瓜才是最好的,反正我是這樣的認為。
我舉目遠眺,大青山就在呼和的不遠處靜默矗立,似乎無關風月,無關風情。
同時,在觀察中,我感到,呼和的語言有特色之美,會形成記憶,因為“爺”的泛用,無論男女,耄耋老人,或幼童,都以“爺”自稱。
初時,我這個東北爺們兒,在聽了人“爺”之后,會想:他(或她)在給誰當“爺”?是少見多怪了。
深究細考,方知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種族,不同的習俗,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語言,因而孕育了有差異的文明。
即便國家在語言規范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但地域、種族和習俗的不同,其特色文化和語言也將永久存在下去,即便朝代更替、帝王們的死去,就像勞動一樣永存。
如果你細心觀察、比較與解析,那些帶有地方特色的語言文字,其釋義與魅力、感覺與感悟,每每會有驚嘆!
當然,語言文字的不夠規范,也會有誤解與費解同頻,樂趣與情趣相諧!
你比如,呼和的“爺”,東北的“整”,華東的“儂”,西域的“人家”。
這些語言文字常常被用于不同的場景,與不同的人交流,會有理解上的不同。
在呼和浩特大昭寺附近,一家肉餅店的前面,一位老人說,“來,給爺兩個餡餅”,我不覺得差異;當一個脆鈴般的聲音響起:"也給爺兩個餡餅”。這是一位妙齡俊俏長相生動的姑娘,自稱為爺;繼之,一位小童也是!
我想,這“爺”的稱謂在呼和被廣泛用于交流,但在東北這樣說,就是罵人的話,那純是找揍,甚至怒目者會說,“你在給誰當爺”?
殊不知,呼和的“爺”意向自我,有說源于滿人文化,八旗子弟的習俗。可見,呼和的“”爺,是因習了八旗子弟的“血脈”!
但東北的“整”,有不同的釋義,一般指“做”,如“整吧”,或同意,行,“整吧”;同時,有“干”的意思,“整他”,蘊含著不滿;但也會用于男女間的樂事!此外,還有其他釋義,會因情而別。
華東的“儂”,大意指人稱,你我他;或男女情悅,“你儂我儂”,如管道升的元曲《我儂詞》,卿卿我我,郎情意切。
“儂”,一般不會產生歧義,但脫離了華東地區,“儂”會很少被用于溝通交流,包括公文不會被使用,但文學作品中會常見。
西域的“人家”,泛指他或她,也暗指別人。如用于不同場景,不小心會有歧義。比如領導批評他人,你勸慰被批評者用“人家”一詞,要小心的。如“人家批評你們,你們還不爭氣”!因而,領導者聽了會覺得你有離間之意,想干什么?
可見,不同地區,有不同的語言特色,但使用時要小心,須拿捏準確,避免產生歧義!
責任編輯:廖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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