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達將近半個世紀執掌清朝龍極的女人,終于走到了人生的終點。1908年11月15日,慈禧太后在執政六十多年后離世,這一天她究竟經歷了什么?上午她還在處理光緒皇帝的后事,忙碌異常;到了下午,她卻突然病危,不得不著手修改遺詔,并穿上了壽衣。一代梟雄就這樣慢慢離去,但她臨終前的種種舉動,卻讓外界無不側目。她為何要修改遺詔?她對夫人統治朝政又作何評論?她的遺體又是如何安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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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慈禧太后病重昏迷,意識到大限將至
1908年11月15日清晨,紫禁城內一片肅穆。前一日,光緒皇帝駕崩,終年38歲,這讓處理后事的慈禧太后無暇顧及自身。雖已年過七旬,但慈禧依舊駕馭朝綱,召見大臣布置喪事。
直至中午用膳時分,慈禧太后方才露出虛弱。只見她突然面無血色,身子一軟,倒在御案之上。宮女慌忙扶持,太醫前來把脈,診斷乃是久疾復發。近年來,慈禧太后時常遭腹瀉痼疾所擾,元氣大傷,行動漸顯困頓。
太醫言慈禧氣色652尚好,只需靜養自可復原。然而,慈禧自知大限將至,當下連召隆裕皇后及攝政王載灃等人,神色黯然。她明白,自己曾執政數十載,如今理當交出權柄。
于是,慈禧下令起草遺詔,旋即連發兩道諭旨,授予載灃監國之權,但重大軍國事宜仍需由隆裕裁定。這無疑是慈禧希望在交權之際,仍能施加些許影響力。
遺詔既成,慈禧召見左右訣別。眾人淚水漣漣,只見這位曾權鎮朝野的老嫗,突然昏厥過去。眾人以為她已氣絕,卻不料慈禧竟又恢復神智,開口說了一番令人頗感訝異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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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慈禧太后交代后事,賜予載灃監國大權
光緒駕崩后,清室繼位問題陷入僵局。慈禧意識到,她必須盡快擺平這一危機。于是,她急召醇親王載灃入宮,命他將早已選定的溥儀帶來。
選擇溥儀為繼承人,緣于他的血統關系。溥儀的祖父奕譞,是咸豐帝的親弟,為醇親王;其母瓜爾佳氏,乃榮祿之女,是慈禧外甥女。溥儀不僅具有愛新覺羅家族血統,更與慈禧有著親緣關系。這或許就是慈禧選中他的原因。
載灃返回王府后,醇王府大亂。溥儀才三歲,見家中老小惶惶,哭打不讓抱走。載灃只得令溥儀的乳母將他帶入宮中,交給太監抱見慈禧。初見慈禧的溥儀被其陰森面容嚇哭,這令慈禧大為不悅。
大事既已宣布,慈禧隨即著手處理光緒的喪事。次日一早,她即召見文武大臣,下旨冊封攝政王載灃為監國,授予他處理軍國大事的權力。不過,遇有重大軍事,仍需隆裕皇后批準。
這兩道諭旨,實際上反映了慈禧為防權力過度集中而作出的制衡。她將最高決策權交予載灃,但重大事宜仍須請示隆裕。在慈禧看來,載灃是她的侄子兼外甥,隆裕則是侄女,而溥儀亦有皇室血統,權力終未離開手中人。
然而,無論慈禧如何安排,她終是主動割舍了一手遭控制的最高權力。這或許就是她的一番心計,但對肩負國家重任的載灃而言,確是重任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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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慈禧太后修改遺詔,留下人生最后遺言
交代后事完畢,慈禧太后旋即命人起草遺詔。軍機大臣很快擬就詔書呈上,慈禧在審閱時卻進行了大量修改,不僅刪改原文,更添加了新的內容。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她所加入的那一句"不得不再行訓政"。慈禧對左右人等解釋稱,此話是為解釋她數次"垂簾聽政"的原因。多年執掌朝政,外界往往將其歸咎于"貪戀權力"。但事實上,那不過是被"形勢所迫"的權宜之計。
可是,細究慈禧太后的經歷,這番說辭未免有些推卸責任的嫌疑。早在光緒年間,她就主動將光緒軟禁,由己親自掌控朝政,甚至印發了"剃發詔書"。這一系列舞弊手段,怎能說是被"迫于形勢"?
除了上述插入語,慈禧太后還對遺詔其他內容做出一些修改。但遺憾的是,具體她修改了哪些地方,史籍并未詳細記載。或許,這才是慈禧真正的用意所在。
遺詔擬定之后,慈禧太后開始向身邊大臣及宮人訣別。當時在場的人皆為之熱淚盈眶,只見這位曾權傾朝野的老人,突然雙目緊閉,氣若游絲。眾人以為她已經離世,卻不料慈禧很快又恢復神智,說出一番令人震驚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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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數次垂簾聽政,不知情者認為是貪權,實際上是迫于形勢,不得不如此!今后的皇帝應當親自坐堂聽政??"
四、宮女為慈禧太后穿壽衣,靈柩抵達紫禁城
慈禧臨終遺言既畢,大臣們不勝驚詫,只見她神智漸趨模糊,似乎時日無多。于是有宮女前來,替慈禧太后更衣穿戴壽衣。
按照清代封建禮儀,穿壽衣意味著生命將盡,是為逝者準備最后的一番尊榮。宮女小心翼翼,為慈禧太后穿上這件刺繡精美的長袍。袍上圖案別具深意,體現了皇家權威,同時也寓意長命富貴。
壽衣一穿,慈禧太后已難支撐,很快就合上雙眼,氣息漸弱。太醫們在一旁診脈照拂,宣布她已經離世。當時正值下午兩點許,清室當朝實權人物就此謝世。
消息很快就傳開了,紫禁城為之鴉雀無聲。不久,載灃攝政王、隆裕皇后等人相繼被請入宮,商議后事。根據慈禧生前囑托,載灃將全面負責國事,隆裕則掌管宮中大小事宜。
就在這時,一口黃漆描金的棺木被抬了進來,那正是專供皇族安息的龍鳳棺槨。宮人們開始為慈禧太后殮殮,并將她安頓入殮。隨后,棺木被抬上龍車,有序地前往太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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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京營將士們列隊致敬,百姓們也自發地跪拜了起來。畢竟,慈禧太后一手遮掌六十余載,其權威地位,可謂舉足輕重。就這樣,慈禧太后的靈柩被緩緩運至紫禁城西華門,最后下棺靜候出殯。
五、慈禧太后隆重出殯,前往東陵安息
幾日后的11月19日,慈禧太后的喪儀終于正式舉行。清晨時分,太監宮女們就開始在皇陵附近燒紙錢,祭祀先人。
約至巳時三刻(上午9點許),殯儀隊伍緩緩從紫禁城西華門啟程。隊伍前頭,百余名侍衛手持contingency長槍和大刀,維持秩序;其后是鑼鼓手,吹奏哀樂;然后是頭陀僧人,誦讀佛經超度亡魂。
隊伍中間,正是慈禧太后的靈柩,上鋪錦緞,周圍繚繞著熏香的氤氳煙霧。靈柩兩側,是慈禧生前最寵信的幾名宮女,她們或誦經超薦,或撒花遺慟。隔一段距離,又有神主教牧們荷錫臨駕,為慈禧太后的升仙祈禱。
整個隊伍足有幾千人之多,后頭還跟著大臣文武,以及宮廷顯貴等等。沿途百姓躬身跪拜,好不熱鬧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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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隊伍一路西行,經過幾個小時后,終于抵達東陵的慈禧太后陵寢。此時太陽已西斜,眾人在暮色中點起蠟燭,祭奠儀式就此展開。
祭禮時,載灃率領文武百官行了三拜九叩大禮,以示最高敬意。祭文一遍遍誦讀,香煙繚繞其間。就在藍紫色的晚霞籠罩下,宮人們小心翼翼地將慈禧太后的靈柩緩緩入殿,永遠地停留在地下陵室中。
至此,慈禧太后生命的最后一程才算完成。多年執掌朝政的這位老嫗,在經歷了84載滄桑后,終于長眠于這座氣勢恢宏的陵園之中,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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