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宋朝開國以來,太祖朱全忠為了肅清貪污腐敗,特意從陜西延請包拯到京城。包拯憑借其鐵面無私的剛正作風,很快就成為朝野聞名的清官。可謂是個"鐵面御史",獨當一面、包打天下。然而就在包拯去世后,他的得力干將展昭卻在一夜之間神秘消失了,這令世人費解不已。展昭為何會突然銷聲匿跡?難道僅僅是包拯臨終前的一番話就讓他放棄了前程?還是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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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拯臨終托孤展昭
天下震驚之時,開封已到深秋時節。楓葉如火如霞,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肅殺之氣。包老人家已是植物人般連日陷入半昏迷狀態,大理寺的官員們來了又走,前來吊唁的人川流不息。就在這個陰冷而肅殺的午后,包拯突然清醒過來,招手將跟隨多年的心腹展昭召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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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見包拯神智尚在,頓時喜出望外,連忙擠開旁人單膝跪在床邊,探手去搭包拯的手臂。包拯卻似已用盡全身氣力,蒼白的面容上布滿歲月的皺紋,說話也顯得吃力萬分:"展....護衛......我這一場....大病....恐怕....是逃不過....閻王......的手掌心了......."
展昭眼眶逐漸泛紅,終究還是沒能掩飾住哽咽:"大....大人......你可萬萬不能就此......就此離開啊!閣下手中....還有許多....大事未竟....朝野百官....誰人能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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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露出幾分無奈的神情,微微搖頭:"展護衛啊....你我....已幾番生死與共....你我之交誼....實在是青天有眷顧了....否則....哪能結下....如此命運紐帶?只是....老夫已年過花甲....氣數將盡了....你我....也不免有些依依不舍的心思....但命數如此....誰也無可奈何....唉....."
展昭眼里的淚水在這一刻終于滾落下來,滴在包拯的手背上。包拯看著眼前這個自幼手足相隨、生死與共的心腹之交,內心百感交集,不禁也落下了幾粒老淚。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捏了捏展昭的手,沙啞著嗓音吐出幾個字:"護衛啊....老夫....還有件事....要囑托你...."
展昭馬上點頭,淚眼汪汪地應下:"大人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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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費力地吐了口濁氣,聲音愈加沙啞卻也愈加堅定:"展護衛....你我此生....已盡了最大的努力....為朝為民....為這天朝上下....肅清了....太多的權奸佞賊....也惹來了....太多的禍患......我死后....恐怕你我....累積下來的這許多....冤家仇讎....都會加諸在你一人身上....所以....你我....今生今世....恐怕....無緣重逢了....."
展昭被包拯的話深深地震撼住了,他從未想過這一層,心中一片茫然。包拯見狀,用最后的力氣捏緊了展昭的手,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展護衛啊....你我自幼....便以為死而后已....結果卻不料....今生還有一世.....老夫告誡你....活下去吧....換個身份....隱姓埋名....離開開封....離開大宋.....遠走他鄉....過上....你應該過的生活吧....莫要為了我....再做這....送死的買賣了....你聽明白了嗎....?"
包拯說罷,便再也支撐不住昏死過去,臨終的喘息聲猶在展昭耳邊久久回響。展昭被包拯這番遺囑徹底擊垮,淚水在這一刻如決堤般泉涌而出,伏在床邊久久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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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堪宦官阻撓折磨
包拯駕鶴西去后,展昭一身孤苦伶仃,原本期望能在宋廷中為民伸冤、繼承包公遺志,卻不料遭到了權貴宦官們的重重阻撓。這些心懷叵測的宦官,向來對包拯暗藏芥蒂,他們視展昭為包拯的心腹死黨,自然也將展昭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處處與展昭作對。
當年包拯手刃國舅龐昱,殺絕貪婪權奸,引發宦官黨羽的強烈不滿。他們懷恨在心,尋機報復。及至包拯離世,他們便將矛頭直指展昭,千方百計地打壓困擾。朝野上下,展昭處處受阻,舉步為艱。這些宦官們暗地里糾集親信,混入朝中把持軍國大權,專權犯上,逐漸形成一股強大的利益集團,對展昭進行了無情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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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本人官階不高,在宦官集團的重重打壓下,朝中根基漸漸無存,即便他是包拯的心腹大將,也敵不過這些暗潮洶涌的權力游戲。宦官們不遺余力地貶低展昭的功勛,誹謗他是一介武夫,毫無政治智慧,更是在朝中到處流傳展昭權傾朝野、專擅自肆的讕言,嚴重損害了展昭的聲譽。
面對如此環境,展昭孤軍奮戰,無計可施。他不得不在朝中低調行事,暫避鋒芒。然而宦官們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展昭的機會。有一次,展昭途經朝堂,一名武官公然辱罵展昭"窩囊廢"、"包青天的忠犬"。展昭勃然大怒,揚言要殺了那名武官,兩人隨即大打出手。眼見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宦官們乘機下令,將展昭狠狠毒打一頓,遭到嚴厲的羞辱。
如此屈辱的對待,展昭豈能忍受?但他清楚,在朝綱傾朝野的宦官集團面前,自己就如一葉扁舟,根本難以抗衡。宦官們更是窮兇極惡,終日謀害展昭的性命。為了活命,展昭不得不做出一個艱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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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忍辱含羞避世隱居
朝中的宦官們對展昭窮兇極惡,幾乎要置展昭于死地。為了活命,展昭不得不舍命陪伴在包拯身邊的志愿,離開朝野,遠走高飛。
那日清晨,展昭趁著夜色還未完全消散之際,便已打點行裝,策馬而出。他帶著包拯臨終前叮囑的那番話,含辱帶恥地逃離了開封。宦官們怎知展昭竟然主動遠走高飛,許是沒想到展昭如此識相,才暫時放過了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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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逃離朝野后,便輾轉來到陜西老家。他隱姓埋名,低調生活,避開舊日的親朋好友,生怕一不小心便會暴露行蹤,再遭到宦官們的迫害。在陜西,他褪去了往日的錦衣華服,換上了一身布衣,過起了閑云野鶴般的生活。
起初,展昭受盡屈辱,惴惴不安,幾乎夜不能寐,驚慌恐懼宦官追殺的陰影久久不能釋懷。他時常會夢見包拯臨終前的那一幕,令他心生傷痛,痛不欲生,數度想要尋死謝罪。但轉念一想,若是自殺身死,反而辜負了包拯"活下去"的叮囑,那樣才是對不住包拯的大恩大德。
漸漸地,展昭開始慢慢地走出陰霾,恢復了平靜。他重新用功讀書,并且游走江湖,結交了不少武林高手,自己也習得了一身不錯的武功,從此過著行俠仗義、游山玩水的生活。展昭也常在山中修建草舍,長期隱居于此。他寄情山水,自得其樂,對峰回路轉,時觀云卷云舒,忘卻了塵世間的憂患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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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展昭始終無法忘懷恩師包拯。每當清風拂過,展昭總會不由自主地追憶起當年與包拯并肩作戰、偵破奇案的歲月。那個鍥而不舍、不畏權貴的鐵面御史形象,永遠地銘刻在展昭的心中,成為他一生的楷模和精神導師......
四、永懷故人高風亮節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展昭在陜西隱居多年,終日游山玩水,過著自在閑適的生活。但無論他走到哪里,包拯的高風亮節都始終烙印在他的心頭,無時無刻不被他所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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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最喜歡的就是在山間泉水旁搭個草棚,閑坐其中,遠望群峰倚翠,放眼云卷云舒,任由心境隨山色起伏。常常有野鹿走近,展昭便一動不動,與之相對無言。這時,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包拯的身影:那個滿頭華發、雙目精光炯炯的老人,在案卷之間來回踱步,或坐或立,眉頭緊鎖,沉思已久。
包拯生前最叮囑展昭的,便是要一心向善、鍥而不舍、堅持正義。他恪守這一教誨,即便遠離朝野,也從未放松過對于正義的追求。只要聽說哪里有匪徒作亂、有人被欺壓受屈,展昭便會毅然持劍前往,對惡人予懲,為善者伸冤。由于深藏不露,所以這位俠士的事跡很少為世人所知,只偶爾會在民間流傳一些神乎其神的傳說。
有時,展昭也會獨自來到當年與包拯一同辦案的舊地重游,追憶他們昔日的光輝歲月。那時的他們,是如何追查千里挈領的強盜,如何劫富濟貧、懲治權奸;又是如何在人民中間受人愛戴、廣受欽佩。想到這里,展昭總會情不自禁地感慨萬千,發出一聲長嘆。"恩師啊,您當年的風范,真是了不起啊!我如今已是個回祖歸宗的遺老,無緣再與您并肩作戰,只能在這里追思您的英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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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展昭也會回到陜西老家,尋訪一些當年的老朋友。與他們閑話家常,回憶往事的點點滴滴。展昭會講起他和包拯征討強盜時的故事,或者是包拯如何為民伸冤的典故。聽到恩師的事跡,展昭總是無比自豪和感慨。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一直追隨包拯到底,如今失散多年,未能與其長相廝守......
五、從容謝世安然離世
展昭在陜西隱居多年,終其一生,都未曾再現蹤跡于朝野。他遠離了那些混濁不堪、危機四伏的權力核心,過著自由自在、逍遙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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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易老,前塵往事漸漸被歲月沖淡。展昭垂垂老矣,頭發早已斑白,行走也漸趨蹣跚。他將終其一生追思的包拯恩師,也只能存于腦海之中,日漸模糊。不過,包拯生前的教誨卻始終牢牢地烙印在展昭心里,成為他這一生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展昭晚年時,仍是過著隱居山林、游手好閑的生活。他常在翠微峰下的一間破草棚中居住,長期同野獸為伍,過著出戶入野的日子。偶有獵戶路過,看見這個滿頭白發、形容枯槁的老者,都以為是一個不知名的野人或者隱士,從未想到他竟是當年包拯的心腹干將。
展昭每每回想起往事,總是無限感慨。他由衷慶幸自己能遵從包拯臨終遺囑,遠離權力中心,過上安閑的晚年。否則,依他的個性,只怕早就遭到宦官們的毒手,難以保全小命。細想當年,若非上天眷顧,他也斷難逃這一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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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展昭在群山環繞中,悄無聲息地熬過了他的晚年。直到有一天,山間突然傳來一陣野獸的嘶吼和樹枝搖曳的聲響,村民們驚恐地趕去查看,卻見到了展昭的遺體,靜靜地躺在那間破舊的草棚之中。他安詳地離世了,面容寧靜而祥和,似乎只是虛度一場清夢。
山民們為他擺放了簡單的靈壇,很快就有江湖俠士前來吊唁。他們都說,雖不知這位老人的來歷,但他為人正直善良,手無縛雞之力,必是一位俠士高人。于是,他們將展昭就地安葬,樹上一方小小的墓碑,寫著"俠骨熊熊,猶自在耳"幾個小字。從此,展昭便長眠在了這峰巒之間,與恩師包拯永世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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