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薇薇,
張濤那個地產項目的案子,
你真要接?”辦公室老李看著我手里的卷宗,
眉頭皺成個疙瘩,
“那可是你親表哥,
他爸當年還幫你家還過債。聽說這項目他砸了全部身家,
你要是查出問題,
不光親戚做不成,
你姨怕是要恨你一輩子。”
我捏了捏卷宗邊緣,
紙頁上“違規占用耕地”“未批先建”的字眼格外刺眼。更沉的東西在我背包里——一個U盤,
里面是表哥張濤收受開發商三根金條的視頻,
拍視頻的人,
是我姨,
也就是他親媽。昨晚她紅著眼圈把U盤塞給我:“薇薇,
媽知道你難,
但他再這么下去,
會坐牢的……你拉他一把,
哪怕讓他受點教訓。”
“李哥,
規矩就是規矩。”我深吸一口氣,
“我去趟項目現場,
看看情況。”
窗外的陽光有點晃眼,
我知道,
這趟去見表哥,
不是走親戚,
是要在情與法之間,
走一條最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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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表哥的“錦繡華庭”項目在城郊,
遠遠就看見塔吊在違規施工,
圍擋外連公示牌都沒掛。我剛走到工地門口,
就被一個戴安全帽的壯漢攔住:“干什么的?”
“我找張濤,
市紀委的,
來了解項目情況。”我亮了工作證。
壯漢愣了一下,
趕緊往里喊:“張總,
你表妹來了!”
張濤叼著煙走出來,
肚子挺得溜圓,
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暈。他上下打量我,
突然笑了:“喲,
我們家大學生成紀委干部了?穿這制服挺神氣啊。怎么,
來查表哥的崗?”
周圍的工人都笑了,
他拍著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頭:“跟你爸說,
別擔心,
我這項目穩著呢。你一個小姑娘家,
在紀委混口飯吃就行,
別真把自己當回事,
小心得罪人。”
我躲開他的手:“表哥,
項目的用地審批還沒下來,
按規定不能動工。還有村民反映,
你們強占了三畝耕地。”
“耕地?那是村里自愿流轉的!”張濤臉一沉,
嗓門陡然拔高,
“林薇,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這項目能帶動多少就業你知道嗎?我跟王副市長吃過飯,
他都點頭的事,
你一個小干事瞎摻和什么?”
旁邊的項目經理趕緊打圓場:“張總,
表妹也是按規矩辦事……”
“規矩?我就是規矩!”張濤瞪了他一眼,
又轉向我,
語氣帶著嘲諷,
“當年要不是我爸幫你家還賬,
你能上大學?現在翅膀硬了,
敢查起表哥了?真是不懂事!”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心上。我攥緊口袋里的錄音筆,
按下了開關:“表哥,
手續不全就是違規,
不管誰點頭都不行。”
“行,
你有種!”張濤指著我的鼻子,
“我倒要看看,
你能奈我何!今晚回家吃飯,
讓我媽好好說說你!”
02
晚上去姨家,
飯桌上的氣氛像結了冰。姨給我夾了塊排骨,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薇薇,
你表哥就是急著賺錢,
他不是壞心……那項目,
你能不能……”
“媽!你跟她說這些干什么!”張濤把筷子一摔,
“她現在是紀委干部,
眼里只有規矩,
哪有親情?我告訴你林薇,
別以為拿著雞毛當令箭,
這項目你查不下去!”
他從抽屜里拿出個鼓鼓的信封,
往我面前一推:“這里面有五萬,
你拿著,
就當表哥給你買衣服了。回去跟你們領導說,
項目沒問題,
大家都好過。”
我看著那信封,
又看了看姨通紅的眼睛,
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U盤在我口袋里發燙,
那是上周姨趁張濤喝醉,
在他書房拍的——視頻里,
開發商把三根金條塞進他抽屜,
他也是這樣笑著說:“放心,
王副市長那邊我打點好了。”
“表哥,
把錢收起來。”我把信封推回去,
“明天我會提交初步調查報告,
如果你現在停工整改,
還來得及。”
“整改?我看你是找抽!”張濤猛地站起來,
巴掌差點扇到我臉上,
“我告訴你,
別逼我!你要是敢捅出去,
我就去你們單位鬧,
說你公報私仇!讓你在紀委待不下去!”
姨撲過來抱住他:“兒啊!你少說兩句!”
我站起身,
看著眼前失控的表哥,
突然覺得很陌生。走出姨家時,
手機響了,
是李哥:“薇薇,
王副市長被人舉報了,
涉及好幾個違規項目,
其中就有張濤這個。省紀委讓我們盡快固定證據。”
掛了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第二天一早,
我再次來到項目現場,
張濤正在指揮工人繼續施工,
見我來了,
冷笑一聲:“怎么,
想通了?要表哥給你安排個輕松差事?”
他說著,
突然搶過我手里的文件夾,
以為里面是調查報告,
卻沒想到掉出來的是那個U盤,
屏幕上正閃著他收金條的視頻截圖——那是我故意設的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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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張濤的手僵在半空,
眼睛死死盯著U盤上的截圖,
臉“唰”地白了。他一把搶過U盤,
哆嗦著按了幾下,
視頻里他收金條的畫面清晰地跳了出來,
連他跟開發商說的“王副市長那邊我搞定”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這是假的!你合成的!”他語無倫次地喊著,
額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
“假的?”我拿出手機,
播放了一段錄音,
是昨晚他說“王副市長點頭的事”“給你五萬堵嘴”的聲音,
“表哥,
證據不止這些。省紀委已經在查王副市長了,
你現在配合,
還能算自首。”
周圍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張濤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突然蹲在地上,
抱著頭哭了:“我媽……是我媽拍的,
對不對?她早就知道了……”
我沒說話。很快,
紀委的同事趕來,
帶走了張濤。他走的時候,
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恨,
有悔,
還有點說不清的復雜。
后來,
張濤因為受賄罪和非法占用農用地罪,
被判了三年。王副市長也被查出問題,
落馬了。姨來看過我一次,
沒罵我,
只是說:“薇薇,
謝謝你,
沒讓他一條道走到黑。”
那天我站在紀委的辦公室里,
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突然明白,
有些親情,
不是包庇就能留住的。真正的“拉一把”,
不是讓他躲過懲罰,
而是讓他知道,
錯了就要認,
改了才能重新做人。就像那些違規的項目,
拆了重建,
才能立得正,
站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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