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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早有預兆的告別。
10月10日,有消失報道宗馥莉已于9月12日辭去集團法定代表人、董事長等全部職務,且相關程序已通過股東會與董事會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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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
距離她去年接棒父親宗慶后執掌娃哈哈,不過一年多時間。
這不是宗馥莉第一次從娃哈哈的核心崗位離開,但此次辭職為何顯得如此決絕?從內部文件到工商信息的變動,種種跡象早已勾勒出這場告別背后的復雜棋局。
外界最先聯想到的,是娃哈哈那枚價值千億的商標。今年9月,一份娃哈哈宏輝食品的內部通知揭開了關鍵矛盾:“在現行股權架構下,‘娃哈哈’商標的使用須獲得全體股東一致同意,否則任何一方均無權使用”。
這意味著,作為第二大股東的宗馥莉,已無法單獨決定商標的使用權。
如今的娃哈哈股權呈現三方制衡:國資股東上城文旅持股46%,宗馥莉持股29.4%,職工持股會持股24.6%,任何決策都需股東一致同意。
宗馥莉曾試圖推動商標問題解決,卻陷入僵局。當商標使用的合規風險持續發酵,辭職似乎成了她繞開困局的選擇。
令人困惑的是,宗慶后時代的股權結構與如今并無本質差異,為何他能自由調度商標資源?
答案藏在歷史慣性與權力平衡的微妙變化中。
宗慶后作為企業創始人,憑借個人權威與長期積累的人脈,能在股東間達成默契。而宗馥莉接手時,不僅要面對創始人光環的消散,還要處理突發的股權糾紛。
2018年由宗慶后主導的職工股權回購,在其去世后引發退休員工訴訟,職工持股會的24.6%股權歸屬成謎。
這使得宗馥莉無法形成穩定的支持陣營,自然難以復刻父親的決策效率。
更現實的是,宗馥莉推動的現代化管理改革觸動了舊有利益格局。宗馥莉心腹成員被審查,娃哈哈內部權力暗流涌動,讓她在商標談判中更難獲得支持。
叔叔所謂“水軍害了宗馥莉”的說法,顯然低估了這場商業博弈的復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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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
值得注意的是,辭職消息曝光的同時,多家娃哈哈關聯公司悄然更名為“宏勝”,而宗馥莉主導的新品牌“娃小宗”已完成社交平臺認證。
這個5月才提交商標申請的品牌,背后是宗馥莉掌控的宏勝集團——這家從娃哈哈代工廠成長起來的企業,已構建起飲料全產業鏈能力。
宏勝集團的生產基礎正是宗馥莉的核心底氣。它不僅能復刻娃哈哈的產品工藝,更已為“娃小宗”注冊了涵蓋茶飲料、礦泉水、啤酒等45個品類的商標。
首款凝香烏龍無糖茶直接瞄準Z世代,試圖擺脫娃哈哈的品牌老化包袱。對宗馥莉而言,放棄娃哈哈的治理權,反而能徹底擺脫股東制約,專注新品牌運作。
但娃小宗的前路絕非坦途。娃哈哈采用的“傘型品牌模式”雖讓品牌定位模糊,但30年積累的渠道與認知度難以替代。
更嚴峻的是市場競爭。農夫山泉已通過“東方樹葉”“尖叫”等品牌形成大樹型布局,精準占據細分賽道。
娃小宗既要面對傳統巨頭的擠壓,也要應對新消費品牌的沖擊。消費者對“娃小宗”的接受度仍是未知數:它既想借“娃”字綁定情懷,又需建立獨立認知,這種平衡極難把握。
從娃哈哈到娃小宗,宗馥莉的選擇既是無奈之舉,也是主動突圍。
她擺脫了內部權力斗爭的消耗,卻要直面市場競爭的殘酷考驗。而職工股權案的懸而未決、國資股東的潛在影響,家族遺產的搏斗仍在分散她的精力。
死守娃哈哈或許會陷入慢性消耗,自立門戶則需承擔失敗風險。
這場豪賭沒有標準答案,但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是對宗馥莉還是中國飲料行業,這段轉型故事都遠未到落幕之時。
參考消息:
第一財經:《叔叔宗澤后發聲:水軍害了宗馥莉,使她越走越遠 、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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