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81歲時最后一次游泳，上岸后沉默良久，留下一句話令人傷感

毛主席喜歡游泳，這事已不是新聞。從湖南到江西，再到北京，哪有水哪有他的身影。甚至在他身體變差的時期，這項運動他都一直堅持。這不是意志力的問題，更像是某種生活方式。有人說，游泳是他與水的對話。我也不太確定這么說到底精不精準？但歷史上的數據是實打實的。

進入1970年代，毛主席年紀已經很大。那年九屆二中全會以后，身體狀況開始向下坡走。77歲，遷回北京，連咳嗽都能變得困擾。官方的醫療記錄顯示，肺炎確診那天，整個警衛班子都開始警覺起來。同年，運動量減少，腿部浮腫，圈內的人都知道老人身體不太妙了。到了1974，他狀態有過短暫的好轉，敢在主席樓下散步，跟隨醫護人員出門行走，甚至偶爾看書。但好轉沒維持多久——醫生其實心里明白，這是假象。

秋天一到，長沙又成了休養的目的地。十月中旬開始，右側麻痹更嚴重，連咽口水都費勁，靠別人喂飯。那年11月的長沙游泳館，門口站著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大家都心事重重，卻不敢多說什么。毛主席堅持要游泳，誰勸都沒用，這種倔強跟他過往做決策一樣。當時汪東興、張平化都陪著，他一進水，像變了個人。仰泳、側游、轉圈、做操，大家被逗得跟著笑。看起來像一場演出。泳池里的毛主席，和岸上的差別大得驚人。

游了十幾分鐘，有人提示該休息。毛主席用手勢說再游20分鐘，眼看快到點，又伸出3根手指，30分鐘！后續幾次都這樣。他不認輸，水成了唯一讓他能喘口氣的地方。到12月5日再下水游泳，他身體比之前更差。肺氣腫、心臟病、白內障，連腿和眼睛都出了問題。那一次成了他最后的游泳，從此他沒再回過泳池。警衛隊長陳長江記得很清楚：主席對他說“我渾身沒力氣，游泳越來越難。”沉默后，說了句“幾十年了，看來今后是與水無緣了。”話說出口，有點凄涼，本來大家都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料到會來得這么快。

身邊工作人員周福明回憶，那幾次下水參加游泳，老板在水下如同小孩一樣，頓時精力充沛。幾乎沒咳嗽也不喘氣，浮腫都減輕，面色紅潤，一下子能游三小時。很難說這和醫學結論到底吻合嗎？可他們得出的結果是，毛主席游泳真有“神奇”效果。之后1975年2月離開湖南去杭州，那里呆了4天，還是堅持閱覽，每天讀書，舊習難改。那個年代對老人來說，健康改善只能靠堅持，沒人苛求其實也沒人勸退。

主席關于游泳的故事也有很多版本。小時候險些溺水，堅持到冬天還下江游。他自己說“盛夏幾死者數，終于堅持。”寫詩時曾豪言要“水擊三千里”，這句話后來被大家引用不少次。可是再回頭看這些故事結構，很多地方都不像他自己講的那么夸張——有時他也會隨口一說，氛圍到了就順手加幾筆。

有一位叫田云毓的衛士，跟了毛主席很多年。田老人很少接受采訪，2011年紀念蘇維埃政權成立，對毛主席游泳話題才多聊了幾句。其實在新中國剛成立那些年，主席對游泳興趣明顯提高。田云毓1952年參加工作，三年之后就調到身邊工作。當年聽說主席要橫渡長江，沒人真的當真。這種事，誰敢拍胸口保證能安全？毛主席一次派韓余慶了解長江水情，回來就說水流湍急，不太適合。主席不滿意，問“你下水了嗎？”韓余慶老實回答沒有，結果被冷處理，揮手讓他離開。

后來由孫勇、曾文下水，回來后還是報告風險，主席干脆直接問“能不能游？”孫勇看大家都不說話，只好說“可以游”，毛主席馬上高興開頭：這就對了。這段插曲細看很有意思，前面說不行，后面隨口一問馬上就成了可行。事實真有這么突然嗎？有可能，他們也是被環境逼著表態。

那年6月30日至7月4日，主席下水三次，首次游長江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湖北省委書記王任重在岸上守著，主席一上來，立刻打趣“哪來的‘不能游’，我這不是游得挺好？”田云毓負責水中警衛，游完回北京，主席還念念不忘“江水到底哪里不能游？”

從前一年在長沙，主席已經試過湘江。1955年6月中旬，省委會議后悶熱，他提出下水。周世釗說水漲太深，游不方便。主席反駁，“外行話！”還提莊子的話“水越深浮力越大”，這邏輯容易讓人心服口服。但也可能被批評不太科學，他確實經常不按常規出牌。

主席游完江，意猶未盡，不僅上岸還徒步爬岳麓山。周世釗稱他“60多歲賽過年輕人”，主席有那么多故事，每次都樂在其中。許多游泳場合他都留下詩文，像寫下《七律·和周世釗同志》。這種興奮感幾乎貫穿他多年習慣，路過長沙就想下水，興趣始終不減。

1959年重回韶山，水庫剛修好，他馬上要“洗澡”。眾人勸水太涼太深怕受涼，主席反駁：“長沙都可以游，這里怎么不行？”觀點前后矛盾，實際情況誰能說得清。那天他甚至邀請岸上的老人一起下水，老人推辭他還鼓勵“多游可多活20年”。是不是太“樂觀”了？到頭來堅持下水才是他真正看重的。

他喜歡在水里做各種姿勢，大家都圍觀。岸上大家越來越多，他說“每個人都困覺，我也困個覺”，隨后仰臥水面做睡覺的動作，眾人一起笑。主動作派不羈，正適合他本性。

1966年最后一次回韶山，依舊去水庫游泳。還有一次對軍事訓練留下指示：“部隊是不是應該大規模游泳訓練？”又說光游泳不夠，還要在江海、大風大浪里游。軍事和體育他都捉得緊，泳池成了綜合訓練的場地。

不過，有人說老人家年紀大了游泳危險，衛生條件也一般，水質未必好。可有些細節不重要，他就是要游。實際效果到底是不是那么理想？醫學專家持不同意見，有人說運動拉動血液循環，有人說對于嚴重浮腫病人可能不好。到底哪一種靠譜？反反復復，誰也沒說對。

就這樣，一個人的興趣，有時候能帶動整個社會。毛主席一生游泳不止持續了幾十年，甚至影響了當代中國體育運動。從地方政府到普通群眾，游泳成了全民健身的一部分。他推崇的不是技巧，更多的是堅持和“不屈”，這和他處理政務的風格類似，有時矛盾重重，有時果決異常。

許多陪同人員，身邊工作人員，衛士，還有那些被邀請參與游泳的人，或者被拒絕的老人，其實都被他的氣場影響著。有些人看不懂他的執拗，有些人干脆不再解釋。如此復雜的人設，誰又能說毛主席真的了解水呢？或許，他游泳就是和自己較勁。

毛主席的游泳故事，從湖南到長江再到韶山，一路不斷，是他精神的一種外延體現。即便后來在泳池邊感到力不從心，他心中那種熱情，卻始終沒有減少一分。游泳不是技術問題，也不是健康權威推薦，更像一種心里的堅持。

至于游泳的意義，很多人說是鍛煉意志，有人說是健康，有人干脆認為只是喜歡水。每種說法都有，但無論哪種，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當年的轟轟烈烈，如今已成歷史注腳。現在讀來，只覺得那一池水，照出了一個復雜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