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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彩禮錢交出來!我哥哥娶你花了整整50萬!"
小姑林曉雯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銳刺耳,身后站著6個親戚,個個怒目圓睜,仿佛我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
"憑什么?我又沒有對不起你們家!"
我握緊拳頭,努力控制著內心的憤怒。
"離婚!馬上離婚!"
我指向客廳里的所有人,聲音顫抖。
老公宋建華聽到這兩個字,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直流:"老婆,你千萬別走,你名下還有7間商鋪,我們不能離啊!"
客廳里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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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的那個周末,我正在廚房準備午飯,門鈴突然響了。
打開門,小姑林曉雯站在門外,臉上寫滿了焦慮。她平時很少主動來我們家,今天這是怎么了?
"嫂子,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趕緊讓她進來,給她倒了杯水。"曉雯,什么事啊?你看起來很著急。"
林曉雯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著茶杯,半晌才開口:"嫂子,我兒子林浩考上了重點大學,學費住宿費一年要3萬多,我們家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錢。"
我心里一軟,林浩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一直很優秀。"那確實是件大事,孩子讀書不能耽誤。"
"就是啊!"林曉雯眼睛一亮,"嫂子,你們兩口子都有工作,能不能幫幫忙?我真的沒辦法了。"
這時宋建華從臥室出來,聽到我們的談話。"曉雯,多少錢?"
"我想先借2萬,等我們緩過這陣子就還。"林曉雯看向宋建華,眼中滿含期待。
我和宋建華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行,這事包在我們身上。"
林曉雯激動地站起來:"謝謝嫂子,謝謝建華!我就知道你們不會不管的。"
可是她話鋒一轉:"其實,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再多幫一點?畢竟你們家經濟條件比我們好,我們家就指望建華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曉雯,2萬已經不少了,我們也有房貸要還。"
林曉雯臉色微變,但還是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隨口一說。"
她離開時,我總覺得她那個笑容有些勉強,眼中還閃過一絲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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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林曉雯又來了,這次她的態度更加直接。
"嫂子,我算了算,2萬塊根本不夠,除了學費還有生活費、書本費,你看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我正在收拾餐桌,聽到這話手一頓:"曉雯,我們已經盡力了,再多我們也拿不出來。"
"怎么可能?"林曉雯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們買房的首付不是用的彩禮錢嗎?那本來就是我們家的錢!"
我手中的盤子差點摔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么叫你們家的錢?彩禮是給我的,這有什么問題?"
"問題大了!"林曉雯站起身來,指著我,"我哥哥給你50萬彩禮,那是我們全家東拼西湊的血汗錢!你拿去買房,現在房子升值了,憑什么不拿出來幫助家里?"
我徹底憤怒了:"林曉雯,你搞清楚,彩禮一旦給出就是我的個人財產,法律上都是這么規定的!"
"法律?"她冷笑,"跟我談法律?我告訴你,在我們家,就是血濃于水!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跟我們爭?"
這時宋建華下班回來,看到我們在爭吵,趕緊過來勸:"怎么了這是?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建華,你來評評理,"林曉雯搶先開口,"你老婆拿著彩禮錢買房,現在你侄子要讀大學,她居然不愿意幫忙!"
我期待地看向宋建華,希望他能為我說話,可他只是皺著眉頭:"曉雯,你也別太著急,我們慢慢想辦法。"
"慢慢想辦法?"我的心涼了半截,"建華,你什么意思?"
宋建華避開我的目光:"老婆,曉雯也是為了孩子著急,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我看著這個男人,心中涌起一陣失望。他竟然連為我說一句公道話都不愿意。
林曉雯見宋建華的態度,更加得寸進尺:"嫂子,你看建華都這么說了,你還有什么好堅持的?"
"我堅持我的原則!"我冷冷地說,"彩禮是我的,我想怎么用是我的自由!"
林曉雯臉色鐵青:"好,很好!我算是看清楚你這個人了!"
她摔門而去,留下我和宋建華面面相覷。
當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開始重新審視這段婚姻,重新審視這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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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過幾天,婆婆就打電話來了。
"小慧啊,曉雯跟我說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幫助家里?"婆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望。
我深吸一口氣:"媽,不是我不愿意幫,是她要求太過分。2萬塊已經不少了,她還想要更多。"
"可是林浩是你侄子啊,你們有能力為什么不多幫一點?"
"媽,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壓力。"
"什么壓力?你們年輕人就是太自私!"婆婆的語氣越來越嚴厲,"當初我們家給你50萬彩禮,可是砸鍋賣鐵才湊出來的,現在家里有困難,你就這樣?"
我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媽,彩禮給了我就是我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經地義?"婆婆冷笑,"我看你是被城里的壞風氣帶壞了!什么都要分你的我的,還有沒有一點家庭觀念?"
掛了電話,我癱坐在沙發上。連婆婆都站在小姑那邊,我在這個家里真的成了外人。
周末的家庭聚餐更是讓我如坐針氈。
一桌子人,舅媽王淑芬、姨媽李春花、表哥林強等人都在,氣氛異常沉悶。
"小慧啊,聽說你們小兩口最近經濟不錯?"舅媽王淑芬陰陽怪氣地說。
我勉強笑了笑:"還行吧。"
"還行?"她嗤笑一聲,"買房買車的,比我們這些老人過得都好。曉雯家有困難,你們就不能伸把手?"
"舅媽,我們已經借給她2萬了。"
"2萬?"姨媽李春花插話,"林浩讀大學一年就要好幾萬,2萬能管什么用?"
表哥林強也開口了:"表嫂,現在的年輕媳婦啊,拿了彩禮就翻臉不認人。不像我們那個年代,都知道相互幫助。"
我感覺自己被一群人圍攻,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來:"我沒有翻臉不認人,我只是覺得應該有個界限。"
"界限?"王淑芬冷笑,"跟自家人還要界限?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
這時宋建華終于開口了,但他說的話讓我更加失望:"大家都是一家人,別爭了。小慧,你也少說兩句。"
少說兩句?我被人圍攻,他讓我少說兩句?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我吃飽了。"
"哎,你這孩子。"公公嘆了口氣,"一家人要相互幫助,曉雯困難的時候,你們應該伸手。"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這一桌子人:"我已經伸手了,但是我的付出在你們眼里好像理所當然,而我的拒絕就成了十惡不赦。"
回家的路上,我和宋建華第一次大吵。
"你什么意思?當著那么多長輩的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宋建華一邊開車一邊抱怨。
"面子?"我氣極反笑,"我被你們全家圍攻的時候,你在哪里?"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家里的難處?曉雯也是為了孩子著急。"
"我理解她,誰來理解我?"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建華,我們結婚三年,你什么時候為我說過一句話?"
"我這不是想讓大家都好過一點嗎?"
"讓大家都好過,就要委屈我一個人?"
車里陷入沉默,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心中一片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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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無路的我,只能向閨蜜劉雨萱傾訴。
咖啡廳里,我把所有的委屈都倒了出來。
"雨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感覺在那個家里,我就像個外人。"
劉雨萱聽完,憤憤不平:"小慧,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尊重的問題!他們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成家人!"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鬧翻嗎?"
"你應該咨詢一下律師,了解自己的權益。"劉雨萱建議,"至少要知道法律上是怎么規定的。"
第二天,我偷偷約見了律師王建國。
"王律師,我想咨詢一下關于彩禮的法律問題。"
王律師仔細聽完我的敘述,嚴肅地說:"根據法律規定,彩禮一旦給付就屬于受贈人的個人財產,除非離婚且符合法定情形,否則不需要返還。"
"那我堅持不給是對的?"
"完全正確。"王律師點頭,"你沒有義務用彩禮資助任何人,包括你丈夫的家人。"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感覺渾身輕松了許多。至少在法律上,我是站得住腳的。
回到家,我試圖與宋建華進行一次深入的溝通。
"建華,我今天去咨詢了律師。"
他抬起頭,臉色有些不自然:"咨詢律師干什么?"
"我想搞清楚彩禮的性質。律師說,彩禮是我的個人財產,我有權決定如何使用。"
"你這是什么意思?"宋建華皺眉,"還要跟自己家人對簿公堂?"
"我沒有要對簿公堂,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堅持是有道理的。"
"小慧,你就不能退一步嗎?都是為了家庭。"
我看著他,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建華,如果這個家庭需要我無底線地退讓才能維持,那我寧愿不要。"
"你什么意思?"
我沒有回答,轉身走進了臥室。
我開始考慮離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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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姑林曉雯很快就得知了我咨詢律師的消息。
那天晚上,她打電話給宋建華,我能聽到她在電話里咆哮:"好啊!她還想告我們是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第二天下午,我剛下班回到家,就發現客廳里坐滿了人。
除了林曉雯,還有舅舅陳建軍、舅媽王淑芬、姨媽李春花、表哥林強、表嫂張美麗、堂哥宋志華等6個親戚。
他們個個面色嚴肅,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陳建軍一看到我就站起來,聲音洪亮:"好啊,還想告我們是吧?"
我愣了一下:"舅舅,您這話什么意思?"
"別裝糊涂!"王淑芬尖聲叫道,"聽說你去找律師了?想用法律來對付我們?"
"我只是咨詢一下自己的權益。"我努力保持冷靜。
"權益?"李春花冷笑,"50萬彩禮,一分不能少地還回來!這就是你的義務!"
林強更是直接威脅:"表嫂,你別以為有律師撐腰就了不起。信不信我們去你單位鬧?讓你丟工作!"
張美麗也插話:"就是,當初收彩禮的時候怎么不說是你的權益?現在不肯幫助家里就談權益?"
宋志華搖頭嘆息:"表嫂,做人要厚道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我被他們圍在中間,感覺像是被一群惡狼包圍。"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這是我家!"
"你家?"林曉雯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房子是用彩禮錢買的,嚴格來說應該是我們家的!"
"林曉雯,你別太過分!"我的怒火終于爆發了。
"過分?我哪里過分了?"她理直氣壯,"我哥哥娶你,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錢?50萬彩禮,10萬的婚禮,還有買車買房,我們家為了你們掏空了家底!現在我兒子要讀大學,你們不幫忙還找律師?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夠了!"我站起身來,聲音顫抖但堅定,"你們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嗎?"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激烈地反擊。
我深吸一口氣,環視在場的每一個人:"我來告訴你們,這三年來我都忍受了什么!"
"結婚第一年,你林曉雯生病住院,我拿出自己的積蓄5萬塊給你交醫藥費,你說過一句謝謝嗎?"
"第二年你兒子要買手機,我買了最新款的iPhone給他,你感激過嗎?"
"去年過年,我給家里每個老人都包了紅包,你們當時是怎么夸我懂事的?"
"現在呢?我稍微不滿足你們的要求,就成了白眼狼,成了外人!"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完全失控:"彩禮是給我的,不是給你們全家的!我沒有義務養活你們所有人!"
林曉雯被我說得臉紅脖子粗:"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們頂嘴?不過是個外來的媳婦,還真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外來的媳婦?"我冷笑,"既然我是外人,那我也不需要在這個家里受委屈了!"
我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離婚!我要和宋建華離婚!"
話音剛落,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宋建華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老婆,你別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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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我看著他,眼中滿含淚水,"建華,你告訴我,從今天這些人進門到現在,你說過一句為我辯護的話嗎?"
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你的沉默就是對他們的縱容!"我指著在場的所有人,"既然你們覺得我不配做這個家的一份子,那我走!"
我掏出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撥通了律師的電話:"王律師,我現在就要辦離婚手續!"
就在所有人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的時候,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王律師,我們今天就辦離婚手續。"
老公宋建華臉色慘白,聲音顫抖著說:"老婆,你冷靜一下,我們好好商量..."
"商量什么?你從來沒有為我說過一句話!"我眼含淚水,聲音哽咽。
小姑林曉雯冷笑一聲:"離就離,我哥哥還能找到更好的!你以為你有多金貴?"
然而下一秒,當她聽到老公急促的哭訴聲時,那句關于"7間商鋪"的話如晴天霹靂般響起。
小姑林曉雯的表情瞬間從得意變成了震驚,嘴巴張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什么?7間商鋪?"
林曉雯的聲音都變了調,整個人愣在原地。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建華,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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