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時,魏源在他的《海國圖志》中提出“師夷長技以制夷”,學習西方的技術,達到反擊西方的能力。
這只是技術層面的,現在我們技術不僅大大超過西方,有些甚至已經領先全球。
但現在有些奇怪的事,面對強大的中國,有些西方國家對待中國,還經常有自大傲慢之態,甚至干涉中國內政,侵犯中國的主權。
就如德國外長瓦德富爾無端干涉中國主權的事,本來他訪華,中德可以進一步交流,德國賺錢很舒服,但我們沒讓他來。
還有捷克、立陶宛等一些小國的政客,也莫名其妙的反華。
這讓外界不明白,以中國現在的體量和實力,西方國家為何不怕,反而一再挑釁中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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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首先,這是一種歷史上陌生。
許多挑釁中國的政客,畢生沒來過中國,在他們腦子里的中國,還停留在西方丑化的宣傳中。
即使中國強大了,有些西方國家也不愿正視。
在一些西方國家眼里,中國強大了,但歷史上卻被他們欺負過,而中國的強大,又沒有威脅。
其次,冷戰時,在西方眼里,中國是一個遙遠的“蘇聯”。
蘇聯在冷戰時給歐洲人留下深刻印象,再加上美國式蠱惑宣傳,在西方人眼里,社會主義體制成為他們眼中的“惡魔”,一直存有憎恨的心理。
所以,現在西方人看到中國強大了,但他們認為沒有蘇聯那樣大的威脅。
說白了,就是你強大了,我感覺不到怕,甚至認為“強大源于‘抄襲’”。
第三,沒有讓西方聽懂中國式的語言。
不得不承認,西方人對中國看法存有西方式的認知,既有歷史原因,也有近幾十年老美的洗腦。
但作為昂撒人,他們祖上就以強盜為生,所以,他們更信奉強者。
誰打敗過他們,讓他們有刻骨銘心的記憶,他們才會害怕。
清末時西方侵略過我們,他們心里有優勢了。
到了現在,我們與西方沒有戰爭,也沒有徹底揍過他們。
我們更沒有像蘇聯時期那種恐嚇式的語言,讓西方害怕,所以他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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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與西方打交道時,既要注重策略,還應要講他們“聽得懂”的語言。
在這一點上,我們應借鑒高志凱先生的方式。
有一名英國記者問高志凱:如果英國不批準中國在英國新建大使館,中國將如何應對?
高志凱直接了當回應:英國也不要在北京建新的大使館了。
高志凱還回應,英國不要忘了,中國現在有強大軍力,而且當年英國侵略中國的歷史,中國人沒有忘。
一個問題,兩個回應。
一是告訴英國,中國肯定要對等回應。
二是告訴英國,中國強大了,而且還記得仇恨。
這些回答看似不像外交語言,但卻是西方人能聽懂語言。
首先,在“對等”上,也是西方所奉行的方式。
英國人不讓中國建,中國也不會讓英國建,總能找到對等的事反擊,如果不反擊,就會被視為軟弱。
其次,西方奉行“強者”。
你越強大不怕他們,他們反而露怯了。
中國記得以前仇恨,并不是報仇,但用西方懂得語言告訴西方,如果再不老實,反擊會比之前他們對待中國還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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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前段時間,美國的財長貝爾森稱中國有一個強硬的談判官員叫李成鋼,認為他太強硬,很難對付。
貝爾森記住了強硬的人,而且隱隱有害怕之意。
這些事,都說明西方佩服強者,瞧不起軟蛋。
特朗普第一次當選總統時,對華發起貿易戰,最初我們并沒有強力回擊,后來發現不對勁,才調整策略。
軟弱也換不來西方談判,西方會更加得寸進尺,不斷打壓遏制中國。
為什么此次對歐洲要強硬?
原因就在這里。
無論我們國力強與不強,西方對中國目的卻沒變,他們試圖搞亂并打垮中國,徹底收割中國的利益。
我們有時在處理對外關系上,總以我們自己歷史傳統來應對,認為西方會講理,恰恰西方不講理,他們只“慕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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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第二次當選總統后,我們堅決應對,不妥協,斗爭到底,也讓我們處于主動地位。不僅沒有損失什么,恰恰我們的利益還得到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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