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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我軍一個班的12名戰士,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炮彈掩埋,整整一個班就此失聯。
可誰也沒想到,竟有一人奇跡般地從廢墟中爬了出來。
爬出來后,他轉身拿起步槍,用60秒干掉了46名越軍!
那么,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又是怎么做到這一連串堪稱“神跡”的精準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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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中失聯
1983年8月,162高地迎來新一輪換防,一個早晨,第9班正式接手了162高地的駐防任務。
162高地不大,僅夠容納一個班的人馬,中心地帶有一處僅十平米大小的小溶洞,是戰士們暫時的棲身之所。
洞內潮濕逼仄,兵們常常席地而坐,靠著墻面半躺休息。
此地是整個山地防線中極其重要的節點,若失守,后方多座陣地便可能被越軍一鼓作氣穿插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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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連長李海欣,凌晨帶著兩名士兵沿小道前來巡查。
他在溶洞前與班長代富文低聲交代幾句:“你們守好這邊,我去另外兩個陣地再看看。”
他走后沒多久,站崗的駱三貴小心地從溶洞爬出,繞過濕滑的巖壁,蹲守在山腰的崗哨。
他的哨位臨近一塊巨石,半隱半露,可以隱蔽身形,視野也尚可,他剛安頓下來,天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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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炸裂的氣浪撲來,石屑夾雜著泥塊砸在他背上。
駱三貴伏地不起,耳邊嗡嗡作響,只覺整個人被掀翻過來,臉朝下摔在泥濘中,鼻腔中灌滿了潮濕的泥水。
他艱難地爬起身,剛想翻身往洞口撤退,就聽到代富文的喊聲從霧里傳來:“三貴!快回來,這邊不安全。”
話音未落,一發炮彈又炸在溶洞前方的山體上,接著,是一陣令人膽寒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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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駱三貴再度恢復意識時,雨絲還在飄落,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勉強站起身,只覺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肩膀像是被山壓過,動一動都刺痛難忍。
四周一片狼藉,崗哨已經半毀,他想立刻沖回溶洞確認戰友們的情況,可腳下打滑。
他幾次跌倒又爬起,終于到了熟悉的洞口,卻發現,原本通往溶洞的路徑已被炸得面目全非,洞口的石塊密密麻麻地堵死了出口。
他顧不上疼痛,發瘋似地用手扒著巖石,邊搬邊喊:“班長!鐘虎!張超!快回應我啊!”
駱三貴的指尖很快被鋒利的石塊割破,血混著雨水染紅了他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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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搬越急,雙手已不聽使喚,他不相信他們都沒了,他不愿相信這是事實。
除了自己,162高地上再無第二個人。
但這不是撤退的時候,這里不是可以丟的陣地,駱三貴咬緊牙關站直身子。
他不知道接下來是否還有敵人會來,也不知道援軍是否還在途中,但他知道,在這座孤立無援的高地上,他,必須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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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膽英雄
駱三貴開始在陣地上來回奔走,先是沖進哨所,翻出散落在泥水里的槍支,一一檢查狀態。
他找到了十一支步槍,一支支用塑料布纏緊,再用干樹枝偽裝放置。
他把它們按射擊角度排列成扇形,圍繞著那個僅容匍匐藏身的小哨所,一米之外,是他精心布置的火力網。
每一支槍,他都塞滿了彈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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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細碎的動靜,有腳步在泥地里踩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還有低聲的交談,語調短促尖銳,不像是普通話。
駱三貴的身體猛地一緊,幾乎停止了呼吸,越軍已經逼近。
他屏住氣息,一動不動,泥水已經漫到胸口,他仍不敢挪動分毫。
山路泥濘,那些人離他不到百米,越軍選擇在這個雨夜潛伏靠近,顯然以為高地已被摧毀,無人生還。
這個誤判,便是駱三貴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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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變得格外緩慢,越軍的影子在山道上時隱時現,他能清楚聽到他們的呼吸聲,甚至是雨滴擊打帽檐的脆響。
他們看不見他,他卻在等待一個契機。
他記得,部隊訓練中講過一句話:“一個人也要是一道防線。”如今,他就是這道防線的全部。
他沒有無線電,沒有信號彈,沒有備用火力,他所有的倚仗,只有11支步槍、幾顆手榴彈,還有那一顆尚未熄滅的軍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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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殲滅敵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是敵人,一支足足有一個排的越軍部隊,46人,笑著,聊著,有人點煙,有人抱怨泥濘,有人拍打被雨淋濕的軍服。
駱三貴藏身的哨所,僅距離他們不到一米,他的鋼盔上蓋著枝葉,身下的泥漿早已將軍服滲透成一張濕重的皮。
他一動不動,看清了走在最前的中尉軍官,身材高大,嘴角叼著一支剛點燃的煙。
這個中尉走到了哨所旁一塊大石邊,居然一屁股坐了下來,離駱三貴的頭不過一臂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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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數,敵人還沒發現他,這是最好的機會。
他等待著,等那個中尉起身,等他們踏入他所布置的火力扇區。
終于,中尉起身,懶洋洋地彈了下煙灰,腳步剛跨出一步。
砰,第一槍,駱三貴一擊斃敵,中尉應聲而倒,剎那間,越軍炸開了鍋,有人大喊:“敵襲!”有的撲倒在地,有的本能地回頭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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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三貴扔下第一支槍,抓起第二支,繼續射擊,他的動作快得幾乎沒有停頓,一支槍射空,立刻切換下一支。
越軍試圖分散隊形,有人躲進樹叢,有人向后撤退,可泥濘阻礙了他們的動作,而駱三貴的子彈比他們的腳步更快。
第五槍出膛時,一名試圖指揮反擊的越軍士兵倒下,頭盔飛出,重重砸在另一名士兵腳下,帶起一團泥漿。
駱三貴冷眼旁觀,第六槍、第七槍、第八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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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十支槍時,駱三貴過度集中的精神終于有了些注意力,他也停住了,他握著槍的手還在顫抖,卻沒有目標了
前方的泥水中躺滿尸體,有的仰面朝天,有的倒掛在樹枝上,血在雨中染紅山坡,沒有一個敵人站著,甚至沒有一個在爬動。
一場突襲,一人應戰,一分鐘,一排46人盡滅。
他贏了,他一個人,守住了整座高地。
他用十支槍,替十二個戰友復仇;他用六十秒,把一座陣地從死亡邊緣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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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家衛國
直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和呼喊傳來。
“駱三貴!”李海欣副連長跌跌撞撞地沖上高地,他帶著增援的七班士兵,終于在越軍的炮火封鎖中打開了一道缺口。
眼前的情景讓所有人瞬間沉默。
他們看到的不是一位英雄站在尸山血海的中央高喊勝利,而是一個渾身泥濘的士兵,跪地扒石。
那畫面,比任何號角、任何榮耀都更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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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欣快步走近,看到駱三貴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駱三貴抬起頭,看清來人后,整個人像崩塌了一般撲進他懷里,他哭得像個孩子,哭得毫無顧忌。
“班長……他們都在里面……我沒能救出來……”
那一刻,李海欣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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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戰爭并未就此結束,不到三日,越軍果然如李海欣所料,組織了第二次偷襲。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換了伎倆,一群衣著花哨的越南婦女,在白晝之下扛著手帕、高舉雙手,裝作投降模樣,慢慢向高地靠近。
站崗的戰士眼見此景,先是一怔,隨后警覺心瞬間拉滿。
“這些人是誰?怎么可能在戰事未停時前來求降?”
他立刻傳達警訊,全體士兵迅速進入一級戰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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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欣也趕到前線,通過望遠鏡看到那群婦人,個個衣著艷麗,年紀不一,表情詭異地“微笑”,而且步伐穩健得不像普通百姓。
“假的!”他一拍桌子怒道,“這是詐降,是肉盾!”
當對方距離高地僅剩四十米時,李海欣果斷下令:“鳴槍示警!”
幾聲槍響過,那些“花寡婦”瞬間面露驚恐,轉身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去,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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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試圖麻痹我們,掩護后方越軍沖擊。”鐘虎冷靜判斷。
話音未落,山谷另一側傳來雜亂腳步聲,越軍果然在密林后布下了沖鋒陣線,試圖趁“花寡婦”吸引注意力時突襲高地。
但這一次,162高地不再孤立無援,陣地經過緊急加固,哨所也重新布局。
戰斗再次打響,彈雨再度覆蓋山頂,雙方激戰至天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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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的清晨,戰事終于停歇,越軍在嘗盡連續打擊后撤退,而我軍陣地雖傷痕累累,卻依然屹立不倒。
162高地,只是中越邊境無數山頭中的一座;駱三貴,也不過是千千萬萬普通戰士中的一員。
但正是這樣一座高地,這樣一個士兵,撐起了民族的尊嚴與軍人的信仰。
多年后,再回首這段塵封的戰事,或許我們依舊無法想象那種孤立無援的戰場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但我們能清晰地知道,有一個戰士,把整座高地扛在肩上,用血肉之軀為后來者守住了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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