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鳳蕪凌淵》
我是仙門蜀山少主凌淵的妻子,但卻是個凡人。
仙凡殊途,按照仙門規矩,我夫君必須拿到升仙令,我才能入仙門,跟他生活在一起。
可婚后六年,他每年去拿升仙令,都重傷失敗了。
他很愧疚,總說下一次一定拿到升仙令,讓我再等一年。
第七年,我擔心他又重傷,背著醫藥箱悄悄跟了上去。
卻發現升仙令唾手可得。
而凌淵,卻舉劍傷了他自己。
▼后續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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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她沒心存奢望覺得墜崖后,凌淵會布下天羅地網來找自己。
可她畢竟名義上還是大帥夫人,出了這檔子事,他找不到她尸體,或許不會覺得她真死了。
鳳蕪這樣想著,心底又有些泛澀。
半年多過去了,她就在這崖底附近的林子里,凌淵卻一直沒找來。
是完全不在意,還是已經忘了?
鳳蕪的分神,被賀寒看在眼底。
他握著草藥的手緊了幾分,臉上卻沒有情緒變化:“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救你。”
鳳蕪一聽便知賀寒生氣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搗藥棒,走到賀寒身側坐下。
“剛才是我犯糊涂了,你別生氣。”
賀寒看著她像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神情,再瞅著她那瘦得皮包骨頭的身子,無奈嘆了口氣。
“你要記住,你的命是你父母給的,不能因為那個男人而踐踏自己。”賀寒語重心長說著,忽地頓了頓,“你也別忘了,我想要你活著。”
“我錯了。”鳳蕪低著頭,聲音惹人心疼。
賀寒突然就沒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那細膩柔順的黑發,在他心底炸開一股暖流。
“人生短短幾十年,我們來這一遭就是好好活著,不要讓那些痛苦的事和人耽誤你享受生活。”
鳳蕪點點頭,心底那搖擺不定的信念就此堅定起來。
無論未來如何,她都不應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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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兩人收拾好行囊,便從小木屋出發。
鳳蕪看著層巒疊嶂后的高城墻,心底感慨萬千。
她終于,要回來面對這一切了…… /div>
北帥府,梅苑。
凌淵坐在床上,身側已經放了好幾個空酒瓶。
每一口酒下肚,都讓他刺喉嚨。
“語語,我現在每日處理完公務就回了梅苑,你怎么還不回來……”
“母親逼我將你后事準備,可我連你的人都沒找到,不可能把那只帶血的鞋當作是你下葬吧?”
凌淵一個人自言自語,這張床無論他輾轉反側多少次,半夜驚醒時抹去,另一邊永遠都是冰涼的。
日子久了,這屋里有關鳳蕪的氣息都已變淡,只有里頭的擺設和用品,還能讓凌淵恍惚看到她的影子。
“語語,我每日喝這烈酒,胃里都翻滾得難受,我想喝你給我親手煮的醒酒湯,想讓你給我拍拍后背,給我打水洗臉……”
“你不是說過,只要我不停的喊你,不停的想你,無論你離我多遠都會立馬來到我身邊嗎?你回來啊……就算回我的夢里都可以……不要一點痕跡都不給我留……”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道靚麗清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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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握著酒瓶的手一頓,使勁揉了揉雙眼。
“語語?”他看到那個一襲素色旗袍的人兒,心頭一跳。
他慌張地從床上起來,混沌跳動的心臟瞬間蹦如擂鼓,似要從胸腔里頭直接跳出來。
可他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熟悉身影。
不是夢境,不是幻覺,他剛才的的確確看到了他的語語。
這大半年來的思念,她的任何一個模樣都在自己心中定了型,烙進了骨子里。
真真切切,他沒有看錯。
凌淵每一層樓找著,奔走得氣喘吁吁。
忽的,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去過的醫生辦公室,轉身疾跑起來。
凌淵撞開緊閉的辦公室門,語語二字即將脫口而出。
可當他看到醫生旁邊坐著的一個年輕男子,滿心的期盼瞬間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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