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在小紅書刷到一條熱議視頻,評論區(qū)我就沒停過翻,關(guān)于長沙公園里那些給老人剪發(fā)掏耳朵的小攤子。我是認真看了看評論,有人狂贊"性價比絕了",也有人嘀咕"衛(wèi)生不衛(wèi)生啊"。老實說,這事兒看起來簡單,背后卻牽扯了好幾個讓人不得不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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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沒在公園里見過這場景,那真有點遺憾。特別是天氣好的時候,長沙的公園里你能看到排起來的隊伍,都是上了年紀(jì)的阿姨爺爺。攤子不大,簡易的椅子、鏡子、工具盒,墻上貼著價格表,十塊錢掏耳朵,三十塊錢剪頭發(fā),還有各種按摩護理套餐。
關(guān)鍵是那些服務(wù)的大姐和小妹,嘴皮子是真甜啊。人家一邊給你修剪,一邊問你家里幾個娃,孫子多大了,退休生活過得咋樣,那熱情勁兒能把你哄得眉開眼笑。有些攤主還會背上工具在公園里轉(zhuǎn),逮著老人就是一句"叔叔您好哇,要不要修個眉毛",那一口一個"阿姨""叔叔"的,確實讓人沒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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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外面那些發(fā)廊,一個燙染動不動就幾百塊,這兒花個十幾二十塊,感覺真的就是良心價格。老人平時腿腳就不方便,誰還想特意跑遠路搞衛(wèi)生啊。在家門口遛個彎的功夫,順便把耳朵清了,頭發(fā)修了,推拿一下肩頸,這體驗對他們來講簡直是天降福音。也是因為這個,前面總能排著七八個人,看起來有點熱鬧,也挺接地氣的。
但我發(fā)現(xiàn)啊,這些攤位之所以這么火,不全是因為便宜。真正的關(guān)鍵在于——那份陪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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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些上了年紀(jì)的人,坐在椅子上,服務(wù)員在給他們剪發(fā)或者掏耳朵,他們就開始說話了。說子女在哪個城市,多久回來一次,孫子成績怎么樣,最近身體哪里又開始疼。有時候,那攤主就是一個勁兒地聽,一個勁兒地應(yīng)聲,"是啊是啊"、"您說得對"。你看啊,就這么簡單的互動,老人家就樂得不行。
很多人其實根本不是為了那個服務(wù)來的,就是為了有人說話。有人聽你講話,比再便宜的服務(wù)本身都值錢。特別是那些獨自在家的老人,子女都在外地打拼,家里就剩他一個人,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這種情況在城市里其實是常見的。那些小攤,無意中就填補了這個空缺。
最近我有個親戚在長沙,她媽媽隔三差五就要去公園坐一趟,我問她去干啥,她說"就是去剪個頭,聊聊天唄,在家悶得慌"。你看,她根本不缺這服務(wù),缺的就是有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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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也確實存在,我也不想隱瞞。
最常聽到的就是衛(wèi)生問題。那些工具到底消沒消毒啊,掏耳朵這種事,要是操作不當(dāng),真的是可能傷到耳膜的。網(wǎng)上也有案例說起因就是街邊掏耳朵傷了耳膜,后來聽力受影響。我看不少人在評論里提這個問題,說自己的爸爸媽媽就是不聽勸,覺得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也沒出過事兒,就不當(dāng)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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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公共場所的分寸問題。雖然有些動作確實是服務(wù)必須的,但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得注意一點度。別讓人看著有點不舒服,也維護一下公園該有的秩序和清靜。
而且從監(jiān)管角度講,這些攤位也沒什么營業(yè)執(zhí)照、衛(wèi)生許可這一套,全憑個人信譽在經(jīng)營。你要是出了事兒,后期也難以索賠。這都是隱在表面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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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扎心的其實在這兒——再多的外部服務(wù),都替代不了自己子女的陪伴。
我在評論里看到有人說,"別光指責(zé)老人,有些子女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還好意思說老人被坑"。這句話好像戳到了什么。老人不是真的缺剪頭發(fā),他們?nèi)钡氖悄欠N"被重視"的感覺。一個陌生人的甜言蜜語,有時候就比子女的冷漠更讓人覺得被需要。
這說明什么呢。說明我們的養(yǎng)老關(guān)系出了點問題。不是說社會服務(wù)不重要,而是家庭陪伴和社會服務(wù)應(yīng)該是互補的,不能互相替代。最理想的狀態(tài),就是老人既能享受到專業(yè)的社會服務(wù),更能感受到家人的溫暖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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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看這個現(xiàn)象,既覺得那些攤主抓住了商機,也有點替老人難過。一個低價的剪發(fā)和閑聊,就能讓他們這么開心,說明他們真的是被冷落得有點久了。
那到底咋看待這事兒呢。我覺得不能簡單地說好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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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這些攤位確實解決了老人的一些實際需求,價格也公道,而且提供了社交陪伴這個社會很容易忽視的東西。另一方面,衛(wèi)生隱患、監(jiān)管缺失這些問題也是真實存在的,不能裝作看不見。
更深層的思考是,我們需要思考怎么給老人提供更規(guī)范、更安全、同時又有溫度的服務(wù)。有沒有可能,引導(dǎo)這些攤主獲得相關(guān)許可,接受衛(wèi)生監(jiān)督,同時保留他們那份親切感。這樣既能保護老人,也能給從業(yè)者正規(guī)的身份。
還有就是家庭這塊兒。別讓老人非要靠陌生人的服務(wù)才能找到陪伴感。常回家看看,多打打電話,哪怕就是坐一會兒跟他們嘮嗑,這些東西的價值真的比任何社會服務(wù)都高。
你們現(xiàn)在怎么看這事兒啊。你身邊有沒有這樣的老人。要是有子女在身邊,他們還會去公園排隊掏耳朵嗎。評論區(qū)聊聊唄,我很想聽聽大家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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