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越南海防的涂山(?? S?n)來,您可能會想到那片熱鬧街頭的小吃攤和海風拂面的夜市,老司機可能還會想起那里的啤酒、那里的海鮮和那里的一些故事.....可誰能想到,在這表面平靜的角落里,一些KTV老板正為生計發(fā)愁呢?據當地人士說,自從鐵腕清除紅燈區(qū)后,這些曾經燈紅酒綠的歌廳生意也直線下滑——部分娛樂場所,唱歌服務再也填不滿空蕩蕩的包廂。顧客少了,收入斷了,就這樣有些老板就動了歪腦筋。這不,11月13日,海防市人民法院就審理了一起這樣的案子,讓人不由得感慨:這產業(yè)鏈就是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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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角是黃氏秋(Hoàng Th? Thu),一個1971年出生的女人,她是那家名為“街海卡拉OK”的KTV老板娘。她的哥哥黃春朝(Hoàng Xuan Tri?u),1969年生,也住在涂山,被她拉來當經理,負責打理一切——從酒水采購到“特別安排”。這家店從2016年開張,疫情那會兒被迫關門大吉,直到2024年11月底才勉強重開。重開后,主打的還是老本行:唱歌、聊天喝酒、放松。可惜,涂山的“清風行動”太給力了,周邊那些灰色地帶一掃而空,顧客們也學乖了,不敢輕易涉足。結果呢?店里常常空無一人,霓虹燈照著空蕩蕩的走廊,像極了被遺忘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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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生意慘淡,黃氏秋心一橫,對哥哥下了指令:如果有客人來唱歌,順便提出要女招待“特服和倒啤酒”——哎,這話聽起來多委婉啊,其實誰都懂那層隱秘的含義——就得滿足他們。不能拒絕,得帶到五樓包間“談生意”。她甚至定好了價碼:每位女招待每小時50萬越南盾(約135元人民幣),房間費20萬越南盾(約54元人民幣);收入對半分,女招待和KTV各拿25萬越南盾(約68元人民幣)/小時。合法服務呢?只是陪唱倒酒,每小時39萬越南盾(約105元人民幣)。哥哥的月薪也固定在1000萬越南盾(約2703元人民幣),夠他管好這攤子事。
就這樣,2025年2月26日晚8點45分左右,命運的齒輪轉動了。五位年輕人——領頭的阿春和阿光(兩人都是1991年生,海防本地人)——推開店門,點名要唱歌。黃春朝趕緊安排他們進3號VIP包廂,燈光曖昧,音樂震耳。沒多久,阿春又小聲嘀咕:要兩位小姐姐陪唱,順便“多聊聊”。黃春朝心領神會,領來了小紅(化名,1997年生,北江省人)和小翠(化名,1981年生,富壽省人)。兩位姑娘笑著進門,放歌、倒酒,氛圍漸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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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著唱著,話題就偏了。阿春和阿光直奔主題:要“特殊服務”。姑娘們報價:每人每小時50萬越南盾(約135元人民幣),包廂20萬越南盾(約54元人民幣)。一拍即合,大家移步五樓502室。門剛關上,交易正酣——門外卻響起急促的腳步聲。10點40分,海防市的公安干警們破門而入,人贓俱獲!那一刻,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霓虹的余光映照出每個人臉上的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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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秋(右) 黃春朝(左)
法庭上,黃氏秋姐弟倆低頭認罪,沒什么好狡辯的。起訴書里黑紙白字:從2月中旬起,他們就默許甚至推動了這場“地下交易”。11月13日的庭審結束,法官敲下法槌——黃氏秋15個月有期徒刑,黃春朝也15個月,但緩刑30個月。罪名是賣淫罪,依據《刑法》第327條第1款的規(guī)定執(zhí)行。15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對一家KTV來說,這或許是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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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樁案子落幕了,卻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人性在誘惑前的脆弱。娛樂場所本該是歡笑的港灣,可一旦底線松動,代價往往超出想象。那些年輕的面孔——姑娘們和客人——他們本該在合法的軌道上追夢,而不是深陷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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