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蒙古國在南戈壁省霍特戈爾地區,發現了儲量高達2.75億噸的稀土礦。而全球已探明稀土總儲量也就1.2億噸上下,這一個礦床直接讓全球稀土儲量翻了一倍還不止。
消息一出來,美國政府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趕緊派團隊飛烏蘭巴托談合作。蒙古國也摩拳擦掌,覺得終于能靠這座“金山”翻身了。
可事情真有這么容易嗎?到現在,這座礦還安安靜靜躺在戈壁灘上,運不出去也賣不掉。中國在稀土產業上早把算盤打得明明白白,美蒙那點小心思,我們根本不擔心。這座看似誘人的稀土礦,為啥成了“看得見吃不著”的燙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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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不走的金山
先從蒙古國的稀土儲量說起,它手里握著3100萬噸稀土,全球排名第二,僅次于中國。這次新發現的霍特戈爾礦床,重稀土占比20%,按市場價算,整座礦價值至少上萬億美元。
2023年6月,美國國務院的人就急著趕到烏蘭巴托,和蒙古政府簽了開發協議,還承諾給資金給技術。美國為啥那么急?因為80%的稀土都得從中國進口,現在想找個“備胎”,免得貿易摩擦時被卡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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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還要說說蒙古國的地理限制,它是個純內陸國,北邊挨著俄羅斯,南邊就是中國,連一寸海岸線都沒有。想把稀土運到美國,選項其實就兩個:要么走中國的港口,要么借俄羅斯的西伯利亞鐵路。
蒙古國也試過空運,可一架貨機撐死裝幾十噸,真要把幾百萬噸稀土運走,這得飛到猴年馬月?效率根本跟不上。之前蒙古國還提過個想法,用 400 平方公里的國土,換一條能直通哈薩克斯坦的運輸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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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白了,割自己的國土換運輸權,這種事哪個國家會輕易答應?中國對領土問題向來嚴肅,哪怕是幾平方公里的邊界,都得一寸一寸仔細談,更不可能為了幫蒙古運礦石就改動國界。
至于俄羅斯,當年特意讓蒙古和哈薩克斯坦不直接相鄰,就是為了穩住中亞局勢,顯然更不會松口。這么看下來,蒙古國那 2.75 億噸稀土,雖說儲量可觀,卻根本沒法順利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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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成產品才是真功夫
就算蒙古國能把礦石運出去,接下來還有個大麻煩:怎么提純?稀土礦挖出來就是一堆石頭,得經過復雜的化學分離,才能變成能用的材料。這套技術,全球就中國玩得最熟練,我們的稀土提純率能達到99.999%,蒙古國和美國加起來都做不到。
舉個實際例子,美國唯一的稀土礦芒廷帕斯礦,挖出來的礦石還得乖乖送到中國加工。他們自己的工廠分離率只有78%,根本沒法用在高端芯片上。中國現在握著6788項稀土有效專利,核心分離技術占全球68%,18項關鍵技術還被列入禁止出口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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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國南戈壁省的礦場里,95%的稀土提純工作流程,都得依賴中國技術。有一種高溫離子膜分離設備,目前全球只有中國能實現穩定量產。蒙古工程師曾嘗試自主制造,結果造出的膜不僅使用壽命從 18 個月驟降到 3 個月,提純純度還差了 3 個百分點,完全達不到實用標準。
美國之前想幫蒙古建稀土精煉廠,2023 年專門撥了 2.58 億美元,計劃在得克薩斯州建一座加工廠。可環保組織以可能污染水源為由提出抗議,這個工程直接就停了。另外一個在明尼蘇達州的項目,因為當地居民反對,不得不搬到北達科他州,至今審批流程都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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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得提一句,二連浩特口岸還裝了新的激光光譜檢測儀,能把稀土元素含量的誤差控制在 0.01%,只要純度不達標就會扣關。蒙古企業想蒙混過關?連樣品都送不出境。說白了,從挖礦到提純再到出關,稀土產業鏈的每個環節都被中國技術把控著,就算美國再砸錢,也補不上這個技術缺口。
蒙古的“第三鄰國”戰略
蒙古國從1990年代就開始搞“第三鄰國”政策,意思是除了中俄,還要拉上美國這樣的西方大國來平衡關系。美國也挺配合,從2007年開始通過“千年挑戰公司”給蒙古砸了6億多美元,幫著修路、修供水系統。2023年兩國還把關系升級成“戰略第三鄰國伙伴關系”,“可汗探索”聯合軍演年年搞,看著挺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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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就是蒙古想兩頭下注,既不想完全依賴中俄,又指望美國給點好處。可現實不是過家家,美國再怎么給蒙古畫大餅,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蒙古85%的對外貿易都得走中國的運輸網。就算美國真幫蒙古修出一條直通太平洋的通道,精煉技術還是得靠中國。
2024年,氧化鐠價格因為中國出口管制漲到45萬元一噸,特斯拉的機器人產線差點停擺,中國稀土股價一天就漲了18%。我們對美國的稀土出口配額控制得很精準,就給60%,既不讓他們餓著,也不讓他們吃飽,這才是真正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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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稀土王牌
不少人覺得中國稀土厲害全靠儲量多,其實這想法不夠全面。我們的稀土儲量占全球 37%,確實排在世界第一,但真正的核心優勢是完整的產業鏈。
從內蒙古白云鄂博礦開采稀土礦石,運到江西的分離廠進行提純,再送到廣東的加工廠制成永磁材料,整條鏈路環環相扣,效率高的同時成本還低。全球 92% 的稀土精煉產能都集中在中國,這就意味著其他國家挖出來的礦石,十有八九還得送到我們這兒來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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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4月,我們把含鏑的釹鐵硼永磁材料,列入出口管制清單。這東西是高端電機的核心部件,只有中國能大批量生產。美國的航空航天、新能源車全指望它,要是斷供一個月,產業鏈就得癱瘓。
而且中國稀土交易所計劃在2026年推出人民幣計價的實時指數,到時候全球稀土價格都得看我們臉色。這才是真正的定價權,不是光有礦就能辦到的。
蒙古國那座2.75億噸的稀土礦,說到底就是一堆沒加工的原材料。沒有中國的技術和物流體系,它就只能躺在戈壁灘上曬太陽。當中國把稀土技術跟人工智能、量子計算結合起來搞新材料的時候,蒙古和美國還在為怎么把礦石運出國境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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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巴托的決策者折騰了兩年,最后還是選擇跟中國合作開發礦產。美國政府的官員也失望地發現,就算給蒙古再多援助,也繞不開中國這道坎。
霍特戈爾的稀土礦依然沉睡在南戈壁省,運輸難題沒解決,加工技術沒著落,這座“金山”短期內根本變不成真金白銀。
中國早就把這盤棋看得清清楚楚——你想的,我們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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