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萬張機票,48小時全退。” 這不是春運,是中日之間剛剛發生的“旅游熔斷”。11月15日到17日,中國各家航司后臺同時跳出退票指令,像有人按下紅色緊急制動鍵,把原本要飛往日本的客流硬生生截停在跑道盡頭。
同一天,北京、上海的簽證中心柜臺貼出A4紙:赴日自由行、團隊游、商務簽,一律停辦,已收護照原路退回。朋友圈里做日本代購的姐妹,把成田機場提貨直播改成“清倉打折”,評論區刷屏只有一句——“先不去了,怕被懟”。
外交部的記者會只有短短90秒,卻把這股寒意推上頂點。日媒舉手問:“高市首相希望與中國高層會面,中方是否考慮?”發言人把話擋回去:“當前氛圍不合適。”沒有寒暄,沒有“雙方保持溝通”的套話,等于當面把門關上。
這不是簡單的“心情不好”,而是北京把對日互動整套開關撥到“暫停”檔: - 廣島中日友好活動,安保理由取消; - 辦了19年的“東京—北京論壇”,第一次無限期推遲; - 兩部日本新片原定本周在中國上映,突然“技術撤檔”; - 國企員工護照被單位收走,“個人旅游也先緩緩”。
日本方面先是抗議“旅行警告沒道理”,接著反過來提醒在華僑民“少去人多的地方”。兩邊互相召見、社交媒體對罵、軍艦在爭議海域同步現身——一場嘴仗升級成多聲道立體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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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要問:一句“臺灣有事”怎么就炸出2萬億日元的窟窿?** 答案藏在結構里。疫情前中國游客占日本入境游客兩成,卻掏了近三成錢包:藥妝、奢侈品、機酒、滑雪加體檢,人均花22萬日元,比第二名美國游客多一倍。現在這部分消費被抽走,像拔了浴缸塞子: - 資生堂、高島屋股價三天跌掉一成; - 全日空、日航11月中國線客座率跌到四成; - 第三季度GDP環比轉負0.4%,個人消費還在,但企業投資、出口往下掉——缺的就是外部“活水”。
更難受的是“看不到底”。北京這次把“旅游+文化+官方往來”捆在一起打,形成“立體脫鉤”: 1. 經濟層:游客、留學生、地方交流團全停,先讓數字難看; 2. 文化層:電影、演唱會、動漫展延后,削弱日本在華“好感”資產; 3. 政治層:不給會見、不接電話,把“解釋”渠道壓縮到最小。
日本駐華使館人士私下抱怨:“這比2012年釣魚島風波還冷,那時候至少經貿照跑。”現在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北京把舞臺燈關掉,讓東京自己面對黑場。
**北京想傳遞的信號很直白:拿臺灣話題當內政競選柴火,就得付機會成本。** 高市首相在國會說“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在日本選民聽來是安全宣示;在中文語境里卻是“再度殖民”的敏感詞。北京用旅游當杠桿,因為“人”是最易伸縮的變量: - 簽證一收,機票一退,立竿見影; - 航線可以減班,酒店可以裁員,GDP數字立刻喊疼; - 鏡頭對準藥妝店空空貨架,視覺沖擊強過任何社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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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也避開WTO規則——“公民自愿取消行程”,政府沒加關稅,卻讓對方企業股價先跌為敬。五年前韓國部署薩德,北京用同樣套路:把“人”抽走,讓商家排隊去青瓦臺請愿。首爾后來追加“三不”承諾,客流才慢慢回流。
**日本會低頭嗎?短期看很難。** 高市靠“強軍保臺”標簽收攏右翼,退半步等于讓出基本盤;日本企業雖然哀嚎,但1.4%的GDP占比還不足以讓岸田內閣改口。更關鍵的是,美國剛重申《美日安保條約》覆蓋釣魚島,東京覺得“有人撐腰”。
**但長期看,日本手里可打的牌也不多:** - 稀土、電池、光伏,對華依賴度仍在五成以上; - 中國若把“關鍵礦產”許可證也摁下暫停鍵,豐田、索尼的倉庫撐不到三個月; - 真走到“經濟去中國化”,通脹先飆高,選民一樣上街。
于是出現詭異畫面: - 北京把門關上,卻留一條縫——“球在日方”; - 東京嘴硬,卻派特使飛北京“解釋”,想私下找臺階; - 兩邊都知道不能真斷,卻又都不想先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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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普通人而言,這場博弈帶來三條實在提醒:** 1. 出國游別All in一條線。簽證、機票、酒店分階段訂,留好可退方案; 2. 跨境生意要加“政治溢價”。從日淘、韓妝到東南亞制造,提前算進10%的突發折損; 3. 看風向別看情緒。媒體喊“打”的時候,資本已先跑;等你刷到“緩和”,股價早反彈三天。
故事還沒完。G20南非峰會下月登場,高市想借國際舞臺再試一次“偶遇”;北京放不放行,取決于東京愿不愿意把“臺灣有事”改口成“和平解決”。是繼續黑場,還是重新亮燈,全看那句臺詞怎么念。
**最后一問:如果機票再次開售,你是沖去吃第一波折扣壽司,還是等劇情先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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