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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無痕
來源:陌天涯
01
“沈翠芬,金花來了,中午炒兩個菜,咱們一起喝兩杯。”
老婆翠芬爽快答應,說就做燉排骨,尖椒炒豆片,孜然羊肉,老虎菜,再做一個砂鍋煲。
菜品還行,我滿意點點頭,心中滿是喜悅,這種生活哪個男人不愛啊。
想到一會要和金花做的事,心癢癢的。
金花是我在本市開發(fā)的一座樓盤里做綠化時認識的女人,比我小五歲,她和丈夫離婚后,獨自帶著一個男孩生存。
長得不錯,皮膚有點黑,說話幽默,干活也利索,偶爾那些男工人們開些葷口,她也不惱,我挺喜歡她的性格的。
有時候我會請工人們一起出去喝酒,招呼幾個臨時找來的女工,一個個都扭扭捏捏的,只有金花,大大方方的。
她家里也沒個男人照應,又干這么累的活,我就忍不住心疼起來,平常要是手頭有需要去哪里跑個證件,或者打印什么的活,便讓她去外面跑。
金花察覺出了我對她的照顧,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給我送過兩次酒,我沒收,對她說:“日子過得不容易,大哥也沒幫你啥,省下錢多給兒子買點好吃的。”
從此后,金花就經(jīng)常在微信上和我聊天,聊多了,兩人的話題自然就說到了男女的話題上。
金花說她男人是個又賭又嫖的,打她,打孩子,迫不得已才離婚。
都說好女人遇不到好男人,好男人遇不到好女人。
金花漂亮能干,遇到一個渣男。
而我長得像是年輕時的黎明,當年是沈翠芬主動追的我,不要彩禮,她的長相一言難盡,可我仍咬著牙和她結婚了。
因為同村別的伙伴都結婚了,父母催,我也急。
這些年和她在一起不過是搭伙子過日子而已,要說感情沒多少,我心里潛藏著一個愿望,等有錢了,一定再找一個,圓自己的戀愛夢。
可惜,總也沒有合適的,現(xiàn)在我覺得金花挺合適。
我和金花越聊越熱乎,最終走到一起。
金花生日時,請我去她的出租房,我給她買了一束花,一個蛋糕,還有一個金鐲子。
“哥,和他結婚后,從來沒有享受過浪漫,這輩子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花,送的金鐲子,哥,我愛你。”
我很受用,將她摟在懷里,望著她說:“以后哥寵你。”
整整一個下午我們都窩在出租房里,我在她的身上解鎖了以前從不曾有過的快樂,感嘆道:“真想和你在這里一輩子不出去。”
02
我們的感情火速升溫,每天都膩在一起。
金花也一樣,她會說話會哄人,說我像雄鷹一般的男人,不像沈翠芬,說話能噎死個人,說我晚上就會像豬一樣瞎、拱。
工程馬上就要結束,為了能與金花多膩歪幾天,我給金花重新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還讓她把孩子送到娘家去。
兩個人一起上班下班,只是進出小區(qū)工地時,我們要分開。
而我則和沈翠芬說是因為物業(yè)催得緊,要日夜趕工,暫且這段時間不回家了。
沈翠芬沒有絲毫的懷疑,大著嗓門說:“行,多掙點錢回來,男人就得多顧事業(yè)。”
整整半個月,我們都在一起,還有五天的時候,我心里涌起深深的失落。
“金花,綠化要結束了,我真舍不得你!”
“哼,你們男人說話不靠譜,在我這說舍不得,到家還不是又抱又啃。”
我想起沈翠芬那雙喂豬的手,還有臉上的黃斑,搖搖頭:“寶,說真的,我就喜歡你,你說你也天天干活,怎么皮膚還這么白?”
“哥,為了咱們天天在一起,我去你家里一趟吧!”
我嚇了一跳,忙問她想干什么?
“我就說你挺照顧我的,想上門認個親,我把她叫姐,你想啊,咱們越是光明正大的,她越不可能往歪處想,你不是說她是個大老粗嗎?”
沈翠芬這個人,長得不好看,脾氣暴,可她熱情,心眼好,而且腦子里跟缺根弦似的,見誰有難都想幫一把。
如果認識了金花,對她生出同情之心,經(jīng)常邀請她到家里來,或者讓我給送些好吃的東西給她,我不就有更多的機會了嗎。
我瞬間覺得可行。
馬上著手操持,當然第一次是帶著所有工人一起回去的,吃的燒烤。
金花有眼力見,幫著沈翠芬在我的小院里燒炭,串肉串,切水果,和沈翠芬加了微信,拜了姐妹。
03
后來,她就經(jīng)常來家里和沈翠芬聊天,沈翠芬下地干活的時候,我們倆就會在屋里悄悄辦壞事。
別說,總怕她回來被抓到的感覺還挺刺、激。
雖然說我賣樹苗,有一個綠化隊,但賣樹苗這個生意,有時候行情好,有時候行情差,折騰十年下來,也沒掙多少錢。
我又不喜歡住市里的鴿子樓,多大也不如我老家的院子大。
沈翠芬也不喜歡,說住樓房要花物業(yè)費,垃圾費,等以后生了兒子后再想買房的事情。
所以我和沈翠芬便一直住在家里的五間大瓦房里,院里種菜養(yǎng)豬養(yǎng)雞,還承包了一座山。
她還在我家邊上的獸醫(yī)站給做飯,一個月1200元。
在干活過日子這塊,沈翠芬確實是把好手。
而我時常拿買賣這件事當說辭,因為真不想干農活。
我和沈翠芬有一個女兒,十二歲,在市里上學,住校。
沈翠芬的傻,女兒不在家,金花的八面玲瓏,讓我擁有了與她在家溫存的機會。
想想如果去外面的旅館,花錢不說,要是碰上查房的,被人抓到,太丟人現(xiàn)眼了。
我的心里也有一種隱隱的滿足感,一夫二、妻的滿足感。
吃完飯,兩個女人張羅著刷碗。
沈翠芬推開和她爭執(zhí)的金花,笑著說:“金花,你能說會道,和你大哥聊聊天,前段時間他去體檢,嚇壞了。”
“哎,我知道,是你們想要二胎,便到市里去體檢,虛驚一場那件事?”
“對,對,現(xiàn)在的大夫也是馬虎,體檢報告還能寫錯名字,哈哈,你們聊,我去山上拔草。”
金花打趣道:“嫂子,我和大哥單獨在家你放心!”
“放心,放心,咱們都處了半年了,有啥不放心的,這人要辦壞事哪辦不了,還非得來我家里辦,那是有毛病!再說就你這爽利的性格,嫂子不相信你是那種人。”
沈翠芬拿著鐮刀下地了,每次她上山,沒有一個小時回不來。
等她走遠,我快速將門栓插上。
回到屋里抱起金花就到了廂房,我還是有點底線的,她每次來,都沒有與她在主臥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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