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病嬌首富盯上后
>我在路邊撿到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他失憶了,黏著我叫姐姐。
>我把他當小奶狗養在出租屋,
>每天教他用筷子、擠地鐵。
>直到某天電視播報首富失蹤新聞——
>照片上正是圍著圍裙給我剝蝦的他。
>當晚直升機包圍城中村,
>保鏢踹開門時,
>他擦著手上蝦油輕笑:
>「游戲結束。」
>「現在該把我的小金絲雀抓回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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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夜撿到的“小奶狗”**
南城的夏夜,悶熱潮濕,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沖刷著骯臟混亂的城中村巷道。
沈墨下班回來,拖著疲憊的身軀,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積水里。她是個普通的社畜,在這座光鮮亮麗的大城市底層掙扎求存,租住在這片魚龍混雜的城中村里。
就在她拐過一條堆滿垃圾的巷口時,腳下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啊!”她低呼一聲,穩住身形,借著遠處路燈昏黃的光線和偶爾劃破夜空的閃電,她看清了絆倒她的“東西”——那是一個人!
一個男人蜷縮在濕漉漉的垃圾堆旁,渾身濕透,深色的衣物緊貼在身上,隱約能看到大片更深色的、疑似血跡的污漬。他一動不動,像是死了。
沈墨嚇得心臟狂跳,下意識地想繞開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這地方,誰知道惹上什么麻煩。
可就在她抬腳的瞬間,一道慘白的閃電劃過,照亮了男人的側臉。
那是一張極其英俊的臉,即使此刻沾滿泥污和血漬,即使緊閉著雙眼,眉宇間依舊殘留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屬于上位者的凌厲輪廓。只是此刻,這種凌厲被脆弱和蒼白取代,竟讓人生出幾分不合時宜的憐惜。
鬼使神差地,沈墨蹲下身,顫抖著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還有氣!很微弱。
救,還是不救?
看著他身下被雨水稀釋、緩緩流淌的淡紅色血跡,沈墨一咬牙。算了,見死不救,她良心過不去!
她費力地將男人架起來,跌跌撞撞地拖回了自己那間只有二十平米、但還算干凈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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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憶的“黏人精”**
男人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
他睜開眼的時候,沈墨正端著溫水想給他擦臉。那是一雙極其深邃的黑眸,初時帶著野獸般的警惕和茫然,但在看到沈墨的瞬間,那警惕如同冰雪消融,只剩下全然的依賴和……一絲懵懂?
“你……你是誰?”他的聲音沙啞干澀。
“我叫沈墨,你在巷子里受傷了,我把你帶回來的。”沈墨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發生了什么?”
男人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最終茫然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頭好痛……”
他失憶了。
沈墨看著他這副樣子,嘆了口氣。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幫他清理了傷口(大多是皮外傷,看著嚇人,但不算太嚴重),換了干凈的舊衣服。男人很安靜,也很配合,只是那雙眼睛一直眼巴巴地跟著她轉,像一只被遺棄的大型犬。
沈墨給他取了個臨時名字,叫“阿夜”,因為是在夜里撿到他的。
從此,沈墨的出租屋里多了一個“室友”。
阿夜似乎非常依賴沈墨,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沈墨去上班,他就在家里眼巴巴地等著;沈墨回家,他立刻就像找到主人一樣黏上來。他好像對很多事情都充滿了陌生感,連筷子都不會用,需要沈墨一點點地教。
沈墨教他用筷子,教他認地鐵線路圖,教他如何使用智能手機(雖然他好像本能地就會用,只是對某些功能感到新奇),帶他擠早高峰的地鐵,吃路邊攤的麻辣燙……
她把他當成一只暫時收留的、無家可歸的“小奶狗”。雖然多了張吃飯的嘴,讓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捉襟見肘,但看著阿夜那雙純凈依賴的眼睛,和他偶爾露出的、笨拙卻真誠的笑容,沈墨覺得,似乎也沒那么糟糕。
阿夜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能熟練地使用各種生活工具,甚至開始學著幫沈墨做家務,比如在她下班前把地拖干凈,或者笨手笨腳地幫她洗菜。
日子就這么平淡又帶著一絲微妙溫馨地過著。
**第三章 電視里的首富**
這天晚上,沈墨加班回來,累得癱在沙發上不想動。阿夜像往常一樣,系著沈墨那條粉色碎花圍裙,在狹小的廚房里忙碌著晚餐——他在嘗試給沈墨做她最愛吃的油燜大蝦。
電視里播放著本地新聞。
“……本臺最新消息,寰宇集團總裁夜宸先生已失蹤半月,集團股價持續波動,警方目前仍未找到有效線索。夜宸先生,年僅二十八歲,執掌萬億商業帝國,他的失蹤引發各界廣泛關注……下面請看本臺此前對夜宸先生的專訪資料畫面……”
沈墨本來沒太在意,直到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清新冷峻的證件照和一段采訪錄像。
照片上的男人,穿著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五官深邃凌厲,眼神銳利如鷹,帶著一種睥睨眾生的冷漠和強大氣場。正是財經雜志上經常出現的那張臉——寰宇集團總裁,夜宸。
沈墨手里的水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難以置信地看看電視屏幕,又猛地扭頭看向廚房——
那個系著滑稽的粉色圍裙,正低著頭,動作略顯笨拙卻異常認真地給她剝著蝦殼的男人……那張臉,除了此刻表情的溫順和專注,與電視屏幕上那個冷峻霸道的首富,一模一樣!
阿夜……就是夜宸?!
那個傳說中冷酷無情、手段狠厲、富可敵國的商業帝王?!
沈墨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整個人都僵住了。
阿夜(夜宸)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沈墨蒼白的臉色和地上的碎片,立刻擔憂地走過來:“姐姐,你怎么了?沒傷著吧?”他習慣性地想用圍裙擦手,然后去拉沈墨。
沈墨猛地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陌生。
夜宸看著她眼中的恐懼,腳步頓住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似乎在一點點沉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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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游戲結束**
就在氣氛凝固到極點時,窗外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震得窗戶玻璃都在嗡嗡作響!
是直升機!而且不止一架!
強烈的探照燈光束如同利劍般刺破城中村昏暗的夜空,精準地鎖定了沈墨這棟小小的出租樓!
樓下傳來嘈雜的人聲、腳步聲,以及居民驚慌的尖叫。
“砰——!”
一聲巨響,出租屋那扇老舊的木門被人從外面猛地踹開!木屑飛濺!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氣息精悍的保鏢魚貫而入,瞬間擠滿了這間狹小的屋子,分立兩側,動作整齊劃一,恭敬地低著頭。
為首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看到系著圍裙、手上還沾著油漬的夜宸,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立刻恢復了恭敬:“先生,屬下來遲!”
這陣仗,把沈墨嚇得臉色慘白,縮在墻角,大氣都不敢出。
夜宸臉上的擔憂和溫順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沈墨從未見過的、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漠然。他甚至沒有看那些保鏢一眼,只是慢條斯理地解下身上那條可笑的粉色圍裙,隨手扔在地上。
然后,他拿起旁邊一張紙巾,仔細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著手上沾染的蝦油。
動作優雅,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抬起眼,目光終于落在了瑟瑟發抖的沈墨身上,那眼神,不再是依賴,而是如同打量一件所有物的、帶著玩味和勢在必得的侵略性。
他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冰冷刺骨的弧度,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戲謔,清晰地回蕩在死寂的房間里:
“游戲結束,姐姐。”
他朝沈墨伸出手,不是求助,而是不容抗拒的捕捉。
“現在,該把我的小金絲雀……”
“抓回籠子了。”
沈墨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再無半分懵懂只剩下偏執與占有欲的眸子,渾身冰涼,如墜冰窟。
她終于明白,她撿回來的不是什么可憐的小奶狗。
而是一頭偽裝成獵物、耐心布網、最終要將她拆吃入腹的……頂級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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