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易烊千璽剛在金雞獎頒獎典禮上攥緊影帝獎杯,把“最年輕影帝”的光環戴穩還沒半個月,新電影《狂野時代》就上演了一出驚天動地的“極速翻車”大戲。爛片標簽像焊死在海報上似的,牢牢貼住不說,退票率高到影院后臺系統頻頻預警,連影院經理都在私下吐槽“退的票比賣的還熱鬧”。更刺激的是,圈里德高望重的前輩導演都忍不住親自下場,明里暗里開懟,這場面比他電影里的劇情可要跌宕起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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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倒回半個月前的高光時刻聊聊:這幾年的易烊千璽,事業運簡直順得能讓圈內人集體“檸檬精”發作。從《少年的你》里倔強的小北出圈,到《長津湖》里熱血的伍萬里刷屏,再到《小小的我》里細膩的小人物封神,基本是拍一部火一部,票房動輒十幾億起步,豆瓣評分常年穩在7分以上,票房口碑雙豐收跟開了外掛似的。前段時間憑《小小的我》拿下金雞影帝時,頒獎禮現場掌聲雷動,要知道這獎杯含金量有多高——多少老戲骨在片場熬了三四十年,跑遍大小劇組演了上百個角色,到退休都沒能摸到影帝獎杯的邊,而他才24歲就把這榮譽揣進了兜里,把同年齡段的演員甩出的距離,怕是得用導航才能精準定位。當時不光粉絲狂歡,連路人觀眾都清一色刷屏恭喜,夸他是“新生代演員的天花板”“流量里最會演戲的,演員里最有流量的”,路人好感度直接拉滿到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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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劇情反轉比坐過山車還快。他的新片《狂野時代》一上映,觀眾的夸獎就集體變成了吐槽,甚至有人喊著“退錢”——這反差感,堪比你以為買的是黃金,拆開一看是鍍金箔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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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觀眾為啥能氣到組團去官微下留言“退錢”,核心就是“期望越大,失望越狠”這句老話的終極體現。電影上映前的宣傳堪稱“頂級營銷教科書”:導演帶著主創跑遍北上廣深的藝術影院做超前點映,現場放話“這是獻給新時代的藝術實驗”;預告片里剪了一堆氛圍感拉滿的鏡頭,搭配易烊千璽眼神深邃的特寫,文案寫著“看懂即是知己”;甚至請來一堆文藝圈KOL提前造勢,吹成“年度必看的神作”。這么一套組合拳下來,預售票房輕松破億,開票當天更是創下了“3分鐘售罄黃金場次”的紀錄,粉絲和抱著“影帝出品必屬精品”心態的路人,攥著票根滿心期待地走進影院,誰都沒料到等著自己的是一場“視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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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進影院燈光暗下來,觀眾就集體陷入了“懵圈狀態”:這拍的到底是啥?沒有半分清晰的敘事線,劇情跟沒頭蒼蠅似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前一秒還是主角在海邊釣魚,下一秒突然切到暴雨里的巷戰,再下一秒又變成在咖啡館里發呆,全程像導演做了個混亂的夢,夢到哪拍到哪,連個基本的邏輯線都沒有。有觀眾在豆瓣吐槽:“花39塊買了張電影院午睡券,還得忍受旁邊大哥每隔十分鐘就問‘現在演的啥’的靈魂拷問,醒了還得倒回去想自己睡漏了啥劇情,結果問了問旁邊清醒的人,發現我沒漏,是它本來就沒劇情。”更讓人膈應的是電影里那股子“裝腔作勢”的勁兒——明明故事都沒講明白,偏要讓演員端著一副“你們看不懂是你們層次不夠”的架子,臺詞說得云里霧里,鏡頭晃得人頭暈,活脫脫一場自我陶醉的“無病呻吟大會”。有觀眾說得更直接:“感覺導演拍的時候就沒打算讓觀眾看懂,就為了顯得自己特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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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的評價更是一針見血,刀刀扎在要害上:“打著藝術片的幌子騙獎,說是‘裁縫片’都抬舉它了——把好幾部經典藝術片的鏡頭剪一剪拼一拼,換個場景換句臺詞,就敢說是自己的原創,貼個‘致敬’的標簽就以為能蒙混過關?”更諷刺的是,這片子還真憑著這套“忽悠術”騙到了獎——去戛納電影節晃了一圈,居然混到個“特別藝術貢獻獎”。可觀眾根本不買賬,影評區里全是靈魂拷問:“早年的實驗片比如《筋疲力盡》,再先鋒再叛逆,起碼能讓觀眾看明白‘男主愛上女主又背叛女主’的核心故事;這《狂野時代》倒好,光剩‘世人皆醉我獨醒’的矯情了,藝術在哪?是晃得人眼暈的鏡頭還是聽不懂的臺詞?說它是藝術片、實驗片,都是給它臉了。”更搞笑的是,還出現了“影評人跟觀眾分裂”的名場面:近8萬普通觀眾在豆瓣只打出6.5的及格分,而一群所謂的“業內影評人”卻抱團給出8分、9分的高分,還痛心疾首地寫長文罵觀眾“審美低下,欣賞不了高級藝術”,結果被網友回懟“別用你們的朋友圈評分忽悠人了,要不直接在你們朋友圈上映吧,別來電影院惡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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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易烊千璽的演技也遭了前所未有的滑鐵盧。本來大家都是沖著“影帝濾鏡”買的票,期待他能再貢獻一個封神角色,結果看完只覺得失望透頂。他在片里飾演的“神秘青年”,全程皺著眉頭、眼神放空,要么就是長時間沉默盯著某個角落,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連基本的角色動機都沒立住。有觀眾精準吐槽:“他好像把‘高冷’和‘裝’搞混了,之前演小北的時候,眼神里全是戲,現在演這個角色,感覺眼睛里全是‘你們快夸我有深度’的刻意。”更有人拿出他之前的角色對比:“《少年的你》里小北的倔強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這部里的‘深沉’是硬裝出來的,連走路都刻意放慢速度端著架子,看得人尷尬癌都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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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一崩,票房自然撐不住,直接上演了“斷崖式下跌”的名場面:上映第一天靠著預售和影帝光環,票房還撐著近8000萬的面子,結果第二天口碑發酵后,票房直接砍半,連4000萬都沒摸到,第三天更是暴跌到1500萬。退票率更是創下了年度新高,有影院數據顯示,黃金場次的退票率高達35%,比同期其他電影的退票率翻了足足10倍。更離譜的是,有網友扒出票房走勢透著詭異——大半夜兩三點本該是影院閉店的時間,票房卻突然出現好幾筆大額增長,單筆訂單都是幾十張連座票,這操作比電影劇情還懸疑,“水軍刷票房”“片方買票房救場”的猜測直接沖上熱搜。而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有業內人士爆料這部小眾文藝片的制作成本高達兩個億,要知道同類文藝片成本大多在三五千萬,這兩個億的成本別說靠現在的票房回本了,能不能收回零頭都懸,網友看完直接笑噴:“這哪是拍電影,這是拿著錢在電影院里點篝火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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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連夜雨,票房口碑雙崩就算了,圈里前輩還親自下場補刀。導演陳國星——就是拍過《橫空出世》《孔繁森》等經典作品的老導演,直接轉發了一條炮轟《狂野時代》“故弄玄虛騙觀眾”的博文,還特意配文“相貌平平,何來自信”。這還不算完,他又跑到評論區跟網友互動時,補了一句更狠的:“那貨特裝,藝術不是這么裝出來的。”“貨”這個詞在圈內語境里帶著十足的輕蔑,“裝”字更是精準戳中了所有觀眾的心聲。雖然沒指名道姓,但當時熱映的電影里,只有《狂野時代》被罵“裝腔作勢”,再加上主角是新晉影帝,網友一秒就鎖定了目標,直接在評論區@易烊千璽和《狂野時代》導演。一位成名幾十年的老導演公開內涵當紅頂流影帝,這場面在圈內實屬罕見,評論區直接炸鍋:“前輩這是看不慣年輕人飄了,親自下場教做人啊!”“這比看電影有意思多了,建議拍個紀錄片叫《影帝翻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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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易烊千璽這半個月的心情,怕是比坐十次過山車還刺激——前一秒還是眾星捧月、全網夸贊的最年輕影帝,享受著業內最高榮譽;后一秒就因一部電影被群嘲“演技翻車”“德不配位”,從云端直接跌到泥潭。其實觀眾從來不是對“藝術片”苛刻,而是對“裝腔作勢的爛片”零容忍;也不是對年輕演員嚴格,而是希望真正有實力的演員能守住初心。畢竟再高的人氣、再重的獎杯,在一部敷衍觀眾的爛片面前,都不堪一擊。希望這次“翻車”能給年輕的影帝提個醒:流量會退潮,光環會褪色,只有踏踏實實拍好每一部戲,才是在圈里站穩腳跟的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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