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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臨終前握著丈夫的手,說的不是文壇盛名,而是一句“你太苦了”,這個寫出《莎菲女士的日記》的才女,一生情感繞不開幾個男人,為啥她心里是最紀念的早逝的他,對相伴晚年的人卻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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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在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上是名家,也是20世紀中國文壇最有才氣的女作家之一,她生于1904年,她早期追求個性人生,成為了一位革命作家,而丁玲的一生中還有過四段讓她難忘的情感經(jīng)歷。
1924年,丁玲來到了北平,在一個社交場合結識了青年編輯胡也頻,當時丁玲正為弟弟的夭折而痛苦,胡也頻得知后,用紙盒裝滿玫瑰,寫下字條:“你一個新的弟弟所獻”,但由于心中的痛苦,丁玲并沒有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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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5月,丁玲離京返湘,胡也頻聞訊后,向朋友借錢追到湖南,當他風塵仆仆地出現(xiàn)在丁玲面前時,丁玲徹底被感動了,兩人一起回到北京之后,開始了交往。
幾個月后,丁玲和胡也頻在香山同居,沒有固定收入,兩人每月僅靠丁玲母親寄的20塊錢過活,床是硬木板搭的,蓋著打補丁的粗布被,1930年11月,丁玲生胡小頻后身無分文,兩人只能共吃一客包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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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遷到漢花園公寓后,她正式用“丁玲”作筆名,《夢珂》《莎菲女士的日記》接連發(fā)表,一時轟動文壇,編輯部寄來的稿費信封也堆了半桌,也就在這一年他又愛上了另一個男人馮雪峰。
1927年秋,沙灘漢花園公寓的油燈下,丁玲第一次見到馮雪峰,他穿件洗得發(fā)白的粗布長衫,比胡也頻還顯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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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聊起魯迅的《狂人日記》卻頭頭是道,丁玲第一次遇見懂自己筆墨的人,她直白說“這是我一生第一次愛過的男人”。
丁玲知道這不對,因為她已經(jīng)有胡也頻了,但她無法放棄馮雪峰,后來丁玲提出三人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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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也頻起初要走,被沈從文勸回來,但沒過多久,胡也頻就受不了了,丁玲看見了胡也頻的痛苦,她選擇了讓馮雪峰離開,丁玲與馮雪峰的感情,最終沒有結果。
1931年冬,上海法租界的小閣樓里,丁玲抱著未滿周歲的兒子胡小頻,聽著窗外的寒風直掉淚,胡也頻犧牲的槍聲還在耳邊,母親寄來的生活費剛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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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史沫特萊帶著馮達來采訪,他穿件灰呢西裝,翻譯時目光總落在她發(fā)紅的眼尾,聊到胡也頻的詩,馮達忽然說:“我懂你的疼”,那天起,他每天帶塊熱燒餅來,蹲在門口哄孩子,等她寫完稿。
胡也頻走后那段日子,她像被抽了魂,馮達就這么冒出來,翻譯時看她的眼神帶著疼,她太需要依靠,稀里糊涂就湊到了一起。
1933年5月14日清晨,馮達出門前摸了摸她的頭發(fā):“12點不回就趕緊走”,可他被特務盯梢后竟磨到午后才歸,推開家門時,特務的槍口已對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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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里的日子更難熬,丁玲抱著隆起的肚子,聽著馮達和特務的對話:“我只是翻譯,不清楚她的事”,她忽然笑出淚,原來自己抓的浮木竟是根朽柴,有回她想尋短見,被馮達救下,可心里的結早系死了。
1934年9月,女兒蔣祖慧在獄里出生,德國醫(yī)生米勒接生時,馮達站在角落不敢靠近,1936年丁玲被黨組織營救,走出監(jiān)獄時,馮達追上來遞包裹,她沒回頭,包裹掉在地上,里面的嬰兒衣物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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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教訓,在和陳明的日子里派上了用場,1942年她38歲,陳明比她小13歲,外人笑“老妻少夫”,她卻不在意拉著陳明在延安街頭散步,1955年她被劃成“右派”,陳明立馬站出來申冤,結果自己也被開除黨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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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北大荒時,陳明組織人排演《劉三姐》,把她護在后臺改劇本,特殊時期關“牛棚”,兩人住隔壁,他半夜塞紙條“有我在”,那些年的苦,不是靠情話熬過來的,是遞過來的熱紅薯、擋在身前的背影,是走到哪哪是家的篤定。
1979年,丁玲平反回京,第一件事就是翻出胡也頻的詩稿,那些紙頁都脆了,她戴著老花鏡逐字抄錄,兒子勸她找助手,她搖頭:“這是你爹的魂,得我親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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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胡也頻犧牲時,她抱著襁褓中的兒子哭暈,后來不管多難,都把他的作品妥帖收著。
其實她紀念胡也頻,不只是因為初戀,那時候兩人一起熬窮,一起寫東西,是把日子和靈魂綁在一起,馮雪峰是懂她的筆,胡也頻是懂她的苦,馮達后來想聯(lián)系她,她始終沒見,不是記恨,是明白有些湊活的情,斷了才不辜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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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早幾年,她初到北京時擠在辟才胡同補習學校,白天旁聽北大課,晚上學素描,鉛筆屑落滿桌。
后來搬去銀閘胡同,留著童花頭靠火爐看書,胡也頻總端著熱粥進來,1951年遷居多福巷那陣最安寧,北屋書房的燈光常亮到半夜,后來《太陽照在桑干河上》拿了獎,她捧著證書哭,說這獎里有胡也頻的半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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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翻到馮雪峰的文學評論集,里面全是夸她的話,字里行間藏著念想,當時丁玲被捕,馮雪峰偷偷把她沒寄的情書整理成《不算情書》發(fā)表,字里行間全是掩護她,想起當年西湖邊的告別,他說“好好寫”,果然兩人都沒辜負。
馮雪峰晚年接受采訪,說“丁玲激活了我的創(chuàng)作”,這話傳到她耳朵里,她只是嘆口氣,給那本評論集包了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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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2月,丁玲病重,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她向陳明提出了最后一個要求:“你再親親我!”而在這句話之后,丁玲說了一句:“你太苦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丁玲走后,陳明成了她的“守墓人”,他戴著老花鏡校勘《丁玲文集》,把兩人的書信整理成冊,連延安時散步的路線都畫下來。
有人勸他享清福,他指著書架:“這些都是她的心血,我得守著”,2019年陳明走前,還在改丁玲紀念館的展陳方案,要把“小丈夫”的嘲諷和兩人的散步照放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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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丁玲曾在回憶文字里說,最紀念的人是胡也頻,最懷念的人是馮雪峰,最后悔的一段感情是馮達,陳明的名字,從沒出現(xiàn)在任何章節(jié),或許這個跟她相伴到最后的人,早已刻在了心里。
丁玲的一生,情感是筆,歲月是紙,馮雪峰的靈魂契合點燃她的創(chuàng)作,胡也頻的清貧陪伴筑牢她的根基,馮達的錯付教會她清醒,陳明的逆境相守溫暖她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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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愛里有文人的浪漫,更有革命者的堅韌,那些藏在筆墨里的思念、扛在肩上的陪伴,終讓她的人生不只留作文壇傳奇,更成了一段關于愛的注解。
參考資料:
鳳凰網(wǎng)——女作家丁玲的四段情 曾提出過與兩個男人共同生活 201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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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新聞網(wǎng)——丁玲在北京的三段生活:對馮雪峰的感情沒有結果 2010-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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