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也跟著說:“我去弄,多拿幾個保險。”沒一會兒,張斌就抱回來十幾個小管管,一人兜里揣一個。二管子看著手里的小管管,臉都白了:“平哥,這不是打架,是要命啊!這玩意兒一炸,車都能炸飛,800來斤的車蓋都能掀起來!”“知道厲害就好。”王平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二管說:“我爹以前總上礦山撿這玩意兒,家里多的是。”王平河說:“以后你有富余的給我送點。”“平哥,這事兒辦完,我估計得跑一陣兒。”“不用跑。”王平河突然嚴肅起來,“你要是真想吃社會這碗飯,就得學會面對。我今天跟你說句實在的,沒人能護你一輩子,到啥時候都得靠自己。等你不怕死了,所有人都得怕你。別總聽人說哪個大哥牛逼,那些都是虛的——當年那些吹牛逼的大哥,現在不少都沒影了,憑啥你不能比他們更橫?”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這番話戳中了二管子的心。他從小受他爹影響,總被教“江湖要留后路”“得尊重前輩”,可那些所謂的“前輩”,沒少欺負他。王平河不一樣,他的道理簡單直接:“你敢跟我硬剛,我就敢把你撂倒,管你是不是前輩。”屋里的人都在抽煙等著,二管子又跟王平河念叨:“平哥,李滿林是真狠,身上背著命案,當年那場仗打得天昏地暗,沒哪個社會團伙敢跟他硬碰硬。”王平河彈了彈煙灰,“李滿林不也就一個腦袋嗎?”“平哥,您都沒見過他,咋一點兒不怵?這地方您人生地不熟的……”二管子還是忍不住犯嘀咕。“怕能解決事兒?”王平河把煙蒂一踩,“就因為怕,就不跟他碰了?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抬頭。越怕越得打,打完這一次,你就再也不怕了,以后誰都鎮不住你。”“對對對,平哥說得是!”二管子剛點頭,就聽見馬路對面傳來“砰砰砰”的關車門聲——四臺越野車穩穩停在了路邊。李滿林帶著十五六個兄弟來了,清一色的黑色外套,看著就不好惹。李滿林的人知道二管子的底細,沒把車停在正門口,特意停在了側邊馬路的邊上,顯然是有備而來。“來了。”門口放哨的小丁喊了一嗓子。王平河朝張斌遞了個眼色,張斌探出頭一瞅,只見頭車副駕下來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不到30歲年紀,頭發卻已經稀了,雖說沒禿成地中海,但前額的頭發薄得能看見頭皮,穿著件短款小皮夾克,身形精瘦,個兒不算高,一米七五左右。這張臉一露,二管子立馬攥緊了手里的槍——正是李滿林。李滿林長得一臉兇相,不是那種奸猾的壞笑,是打骨子里透出來的狠勁,眼尾還斜斜挑著一縷紅,看著就不好惹。緊跟著他下來的,是個一米六左右的小個子,胳膊腿都細,長得其貌不揚,二管子卻一眼認出來,拿手一指:“平哥,那是賀曉峰,李滿林的第一號干將,外號‘小螞蟻’,下手黑得很,專玩陰的。”隨后又下來八個人,其中一個體格勻稱,看著不像打手,倒像個智囊,手里也攥著把五連發,是李滿林手下火槍隊的,雖說也算個角色,但在隊伍里排不上號,連頭兩臺車都沒資格上,只能從第四臺車下來,連喊“滿林哥”都不敢大聲。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閉住嘴,別瞎嚷嚷!”李滿林回頭瞪了那多嘴的小弟一眼,聲音不大,卻帶著威壓。他站在馬路對面,隔著窄窄的馬路望向門口,那股子氣勢一擺,剛被王平河鼓舞的二管子又慫了——手不受控制地發抖,呼吸都急促起來,恐懼從骨頭縫里往外冒。“艸,沒出息的樣兒!”王平河踹了他一腳,朝著馬路對面吼道,“哪個是李滿林?站出來!”這一嗓子喊出去,兩邊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王平河這邊十來個人,李滿林那邊十五六個,全攥著家伙。李滿林身邊的劉富明腦子快,掃了一眼對面的人,湊到李滿林耳邊:“哥,大同的混子我都認識,這幫人不是本地的,看著像外地來的硬茬。”李滿林往前邁了一步,盯著王平河:“我就是李滿林,你是誰?”“王平河。”他報上名號,往前迎了兩步,“今天我不是來幫誰,屋里那小子我都不認識。我大老遠來這兒,就是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三馬虎’到底有多橫,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賀曉峰往李滿林身邊湊了湊,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五連發上,“就等三哥下令了!”王平河嗤笑一聲,指著賀曉峰喊:“小螞蟻,別光耍嘴皮子!真有能耐咱倆比劃比劃?就你這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給你按地上,信不信?”“俏麗娃,你敢叫我小螞蟻?”賀曉峰眼睛一紅就要往前沖,被李滿林一把拽住。王平河的狂妄勁兒徹底上來了,指著李滿林罵:“李滿林,今天我就廢了你!”話音剛落,王平河掏出五連就放響子—這一下又快又狠,李滿林手里的五連發還沒舉穩,只能猛地往后一躲,花生米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口子。“艸!!”李滿林吼了一嗓子,身邊的兄弟立馬舉槍反擊,“砰砰砰”的響聲瞬間炸響。干他屋里的二管子看得目瞪口呆——這才是王牌對王牌!雙方都沒喊廢話,蜷著身子邊往前挪邊開槍,每走兩三步就補一槍,誰也不敢冒進。王平河這邊十來個人,個個都是槍法過硬的老手;李滿林那邊也沒輸陣,賀曉峰領著人步步緊逼,氣勢甚至更狂一些。此時兩邊距離還有八九米,這個距離五連發能打出血口子,卻打不穿要害——雙方都是老江湖,把距離把控得死死的。王平河身邊的兄弟花生米打完就往后撤,換彈夾的功夫都有人掩護,賀曉峰那邊也一樣,互有損傷卻都沒傷到根本。“別硬拼!”王平河突然喊了一嗓子——他早安排好了后手。張斌聽見信號,立馬招呼人把準備好的小管管往對面扔。李滿林的人還在往前沖,就看見一個個小管管從門里飛出來,在空中轉著圈劃出弧線,“嗖嗖”地朝越野車飛去。“快躲!”李滿林臉色大變,可已經晚了。“哐!”第一聲巨響,前兩臺大吉普的駕駛座玻璃全被炸碎,車門都炸出個大坑;緊接著又是幾聲爆響,一臺車的輪胎被炸開,車屁股一抬,當場就廢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李滿林的人嚇得魂都飛了,哪兒還敢往前沖,全往旁邊的小飯店里鉆。王平河見狀,領著兄弟從屋里沖出來,堵在門口吼:“出來!今天誰也別想走!”“俏麗娃!誰敢出來誰死!”賀曉峰在屋里喊,可聲音里早沒了底氣。剛才還狂得沒邊的一伙人,這會兒全成了縮頭烏龜——他們哪兒想到,王平河不光敢動槍,連小管管都敢用,這是真要魚死網破啊。“平哥,咱干得漂亮!走,快撤!”二管子終于緩過勁兒,拉著王平河就往車上沖。幾個人“梆梆梆”跳上停在路邊的車,剛坐穩就聽見身后李滿林的怒吼:“俏麗娃,追!別讓他們跑了!”可李滿林的越野車哪追得上王平河的車——奔馳和凱迪拉克。奔馳和凱迪拉克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嗷嗷”叫著,時速直接飆到二百,轉眼就把大吉普甩得沒影了。李滿林看著自己被炸毀的車,氣得把五連了往地上一摔:“艸!”車門炸得打不開,第三臺車輪胎爆了,輪轂都瓢了,第二輛輪轂也廢了,連車軸上的螺絲都炸飛了!李滿林掏出手機,撥通電話:“你到哪了?”“三哥,馬上到,還有十分鐘!”“三輛人沒牌照的車,兩輛黑色奔馳一輛白凱迪拉克,往東北方向跑了!你趕緊帶人去堵,我對這兒的道不熟!”李滿林急得直跺腳,“你要是讓他們跑了,我扇你大嘴巴。”說完,啪地把電話掛了。可王平河這邊早抄起了近道,二管子對大同的路太熟悉了,七拐八繞就扎進了小路,直奔道路口。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上了高速路,車里的人個個興奮得嗷嗷叫,王平河拍著大腿喊:“呵呵,太過癮了。”張斌說:“真過癮!這仗太占便宜了。跟小時候點炮似的,爽!”二管子也跟著笑,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這么硬氣。剛跑出一段,二管子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陌生事情。王平河手一伸,“給我。”二管子把電話遞給了王平河。王平河一接電話,“喂。”“二管子啊。”“我不是二管子。”“你是誰?”“我是你爹,剛才打你的。”“王平河,你跑啥?你是不是慫了?”“在你家一畝三分地上,我把你打得跟王八似的躲屋里不敢出來,拿小管管炸得你車不成樣,我不跑我是SB?”王平河嗤笑。李滿林說:“你牛逼,你別跑。你他媽是選手嗎?”“我是不是選手你不知道嗎?你跟SB一樣,還問我是不是選手。”“來來來,你牛逼,你回來,我倆約一下。或者,你告訴我你在哪,我找你去,我倆一對一單挑。行不行?”“我回去干啥呀?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呀,有本事來大連找我!”“俏麗娃!你等著,我這就過去!咱倆一對一,敢不敢?”“我把名報給你,你要是有種,你來大連找我。你找到我,我就跟你打。你不敢來,我都瞧不起你!”說完“啪”地掛了電話,車里的人全笑了——王平河這是殺人誅心,故意氣李滿林。安全回到大連的華興夜總會,二管子主動提去醫院看江濤,把自己僅有的兩萬塊錢扔在了病房邊:“多少是個心意。”沒想到三天后,王平河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語氣很平靜:“哥們兒,聽你口音就知道是爽快人,咱心平氣和聊聊。你知道我是誰吧?”“李滿林?”王平河挑了挑眉。“是我。我沒你會說,但想辦點實事。我能拿到你電話,就說明我能找到你。咱別玩歪的,你來找我或者我去找你,各帶十個兄弟,當面了斷,行不行?玩社會就得真刀真槍干!不管多少人,兩伙人擺開架勢,誰倒下誰沒種,誰死誰認栽。
“別扯那些沒用的。”李滿林語氣狠戾,“你到底答不答應?定好時間地點,我立馬過去!”“QNMD!”王平河直接罵回去,“有本事就來大連找我!”“艸!給我抓他!”李滿林氣得摔了手機,對著兄弟吼,“去大連抓他!我非得把他剁成餡兒不可!”旁邊的劉富明趕緊拉住他:“三哥,不能硬來。王平河在大連人脈硬得很,咱大張旗鼓過去指定吃大虧。”“那你說咋整?”李滿林紅著眼問。“咱玩陰的。”劉富兵湊過去出主意,“我調兩個可靠兄弟去大連,盯著他的行蹤蹲點。等有合適機會,我領賀曉峰過去,一槍就給他撂倒,還能讓他躲了?這事兒交給我,你放心,我肯定把他剁成餡兒!”“行!這事兒就交給你,務必給我辦了!”李滿林咬著牙說。這事兒成了李滿林的心結,氣了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后半夜三點多還在那兒罵罵咧咧,做夢都在砍王平河。他在太原誰也不怕,可這次被王平河耍得團團轉,比挨幾響子還難受——這輩子就沒這么憋屈過。
張斌也跟著說:“我去弄,多拿幾個保險。”沒一會兒,張斌就抱回來十幾個小管管,一人兜里揣一個。二管子看著手里的小管管,臉都白了:“平哥,這不是打架,是要命啊!這玩意兒一炸,車都能炸飛,800來斤的車蓋都能掀起來!”
“知道厲害就好。”王平河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管說:“我爹以前總上礦山撿這玩意兒,家里多的是。”
王平河說:“以后你有富余的給我送點。”
“平哥,這事兒辦完,我估計得跑一陣兒。”
“不用跑。”王平河突然嚴肅起來,“你要是真想吃社會這碗飯,就得學會面對。我今天跟你說句實在的,沒人能護你一輩子,到啥時候都得靠自己。等你不怕死了,所有人都得怕你。別總聽人說哪個大哥牛逼,那些都是虛的——當年那些吹牛逼的大哥,現在不少都沒影了,憑啥你不能比他們更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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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戳中了二管子的心。他從小受他爹影響,總被教“江湖要留后路”“得尊重前輩”,可那些所謂的“前輩”,沒少欺負他。王平河不一樣,他的道理簡單直接:“你敢跟我硬剛,我就敢把你撂倒,管你是不是前輩。”
屋里的人都在抽煙等著,二管子又跟王平河念叨:“平哥,李滿林是真狠,身上背著命案,當年那場仗打得天昏地暗,沒哪個社會團伙敢跟他硬碰硬。”
王平河彈了彈煙灰,“李滿林不也就一個腦袋嗎?”
“平哥,您都沒見過他,咋一點兒不怵?這地方您人生地不熟的……”二管子還是忍不住犯嘀咕。
“怕能解決事兒?”王平河把煙蒂一踩,“就因為怕,就不跟他碰了?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抬頭。越怕越得打,打完這一次,你就再也不怕了,以后誰都鎮不住你。”
“對對對,平哥說得是!”二管子剛點頭,就聽見馬路對面傳來“砰砰砰”的關車門聲——四臺越野車穩穩停在了路邊。李滿林帶著十五六個兄弟來了,清一色的黑色外套,看著就不好惹。
李滿林的人知道二管子的底細,沒把車停在正門口,特意停在了側邊馬路的邊上,顯然是有備而來。
“來了。”門口放哨的小丁喊了一嗓子。王平河朝張斌遞了個眼色,張斌探出頭一瞅,只見頭車副駕下來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不到30歲年紀,頭發卻已經稀了,雖說沒禿成地中海,但前額的頭發薄得能看見頭皮,穿著件短款小皮夾克,身形精瘦,個兒不算高,一米七五左右。這張臉一露,二管子立馬攥緊了手里的槍——正是李滿林。
李滿林長得一臉兇相,不是那種奸猾的壞笑,是打骨子里透出來的狠勁,眼尾還斜斜挑著一縷紅,看著就不好惹。緊跟著他下來的,是個一米六左右的小個子,胳膊腿都細,長得其貌不揚,二管子卻一眼認出來,拿手一指:“平哥,那是賀曉峰,李滿林的第一號干將,外號‘小螞蟻’,下手黑得很,專玩陰的。”
隨后又下來八個人,其中一個體格勻稱,看著不像打手,倒像個智囊,手里也攥著把五連發,是李滿林手下火槍隊的,雖說也算個角色,但在隊伍里排不上號,連頭兩臺車都沒資格上,只能從第四臺車下來,連喊“滿林哥”都不敢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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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住嘴,別瞎嚷嚷!”李滿林回頭瞪了那多嘴的小弟一眼,聲音不大,卻帶著威壓。他站在馬路對面,隔著窄窄的馬路望向門口,那股子氣勢一擺,剛被王平河鼓舞的二管子又慫了——手不受控制地發抖,呼吸都急促起來,恐懼從骨頭縫里往外冒。
“艸,沒出息的樣兒!”王平河踹了他一腳,朝著馬路對面吼道,“哪個是李滿林?站出來!”
這一嗓子喊出去,兩邊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王平河這邊十來個人,李滿林那邊十五六個,全攥著家伙。李滿林身邊的劉富明腦子快,掃了一眼對面的人,湊到李滿林耳邊:“哥,大同的混子我都認識,這幫人不是本地的,看著像外地來的硬茬。”
李滿林往前邁了一步,盯著王平河:“我就是李滿林,你是誰?”
“王平河。”他報上名號,往前迎了兩步,“今天我不是來幫誰,屋里那小子我都不認識。我大老遠來這兒,就是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三馬虎’到底有多橫,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賀曉峰往李滿林身邊湊了湊,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五連發上,“就等三哥下令了!”
王平河嗤笑一聲,指著賀曉峰喊:“小螞蟻,別光耍嘴皮子!真有能耐咱倆比劃比劃?就你這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給你按地上,信不信?”
“俏麗娃,你敢叫我小螞蟻?”賀曉峰眼睛一紅就要往前沖,被李滿林一把拽住。王平河的狂妄勁兒徹底上來了,指著李滿林罵:“李滿林,今天我就廢了你!”
話音剛落,王平河掏出五連就放響子—這一下又快又狠,李滿林手里的五連發還沒舉穩,只能猛地往后一躲,花生米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口子。
“艸!!”李滿林吼了一嗓子,身邊的兄弟立馬舉槍反擊,“砰砰砰”的響聲瞬間炸響。
干他
屋里的二管子看得目瞪口呆——這才是王牌對王牌!雙方都沒喊廢話,蜷著身子邊往前挪邊開槍,每走兩三步就補一槍,誰也不敢冒進。王平河這邊十來個人,個個都是槍法過硬的老手;李滿林那邊也沒輸陣,賀曉峰領著人步步緊逼,氣勢甚至更狂一些。
此時兩邊距離還有八九米,這個距離五連發能打出血口子,卻打不穿要害——雙方都是老江湖,把距離把控得死死的。王平河身邊的兄弟花生米打完就往后撤,換彈夾的功夫都有人掩護,賀曉峰那邊也一樣,互有損傷卻都沒傷到根本。
“別硬拼!”王平河突然喊了一嗓子——他早安排好了后手。張斌聽見信號,立馬招呼人把準備好的小管管往對面扔。李滿林的人還在往前沖,就看見一個個小管管從門里飛出來,在空中轉著圈劃出弧線,“嗖嗖”地朝越野車飛去。
“快躲!”李滿林臉色大變,可已經晚了。“哐!”第一聲巨響,前兩臺大吉普的駕駛座玻璃全被炸碎,車門都炸出個大坑;緊接著又是幾聲爆響,一臺車的輪胎被炸開,車屁股一抬,當場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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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林的人嚇得魂都飛了,哪兒還敢往前沖,全往旁邊的小飯店里鉆。王平河見狀,領著兄弟從屋里沖出來,堵在門口吼:“出來!今天誰也別想走!”
“俏麗娃!誰敢出來誰死!”賀曉峰在屋里喊,可聲音里早沒了底氣。剛才還狂得沒邊的一伙人,這會兒全成了縮頭烏龜——他們哪兒想到,王平河不光敢動槍,連小管管都敢用,這是真要魚死網破啊。
“平哥,咱干得漂亮!走,快撤!”二管子終于緩過勁兒,拉著王平河就往車上沖。幾個人“梆梆梆”跳上停在路邊的車,剛坐穩就聽見身后李滿林的怒吼:“俏麗娃,追!別讓他們跑了!”
可李滿林的越野車哪追得上王平河的車——奔馳和凱迪拉克。
奔馳和凱迪拉克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嗷嗷”叫著,時速直接飆到二百,轉眼就把大吉普甩得沒影了。李滿林看著自己被炸毀的車,氣得把五連了往地上一摔:“艸!”車門炸得打不開,第三臺車輪胎爆了,輪轂都瓢了,第二輛輪轂也廢了,連車軸上的螺絲都炸飛了!
李滿林掏出手機,撥通電話:“你到哪了?”
“三哥,馬上到,還有十分鐘!”
“三輛人沒牌照的車,兩輛黑色奔馳一輛白凱迪拉克,往東北方向跑了!你趕緊帶人去堵,我對這兒的道不熟!”李滿林急得直跺腳,“你要是讓他們跑了,我扇你大嘴巴。”說完,啪地把電話掛了。
可王平河這邊早抄起了近道,二管子對大同的路太熟悉了,七拐八繞就扎進了小路,直奔道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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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速路,車里的人個個興奮得嗷嗷叫,王平河拍著大腿喊:“呵呵,太過癮了。”
張斌說:“真過癮!這仗太占便宜了。跟小時候點炮似的,爽!”二管子也跟著笑,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這么硬氣。
剛跑出一段,二管子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陌生事情。王平河手一伸,“給我。”
二管子把電話遞給了王平河。王平河一接電話,“喂。”
“二管子啊。”
“我不是二管子。”
“你是誰?”
“我是你爹,剛才打你的。”
“王平河,你跑啥?你是不是慫了?”
“在你家一畝三分地上,我把你打得跟王八似的躲屋里不敢出來,拿小管管炸得你車不成樣,我不跑我是SB?”王平河嗤笑。
李滿林說:“你牛逼,你別跑。你他媽是選手嗎?”
“我是不是選手你不知道嗎?你跟SB一樣,還問我是不是選手。”
“來來來,你牛逼,你回來,我倆約一下。或者,你告訴我你在哪,我找你去,我倆一對一單挑。行不行?”
“我回去干啥呀?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呀,有本事來大連找我!”
“俏麗娃!你等著,我這就過去!咱倆一對一,敢不敢?”
“我把名報給你,你要是有種,你來大連找我。你找到我,我就跟你打。你不敢來,我都瞧不起你!”說完“啪”地掛了電話,車里的人全笑了——王平河這是殺人誅心,故意氣李滿林。
安全回到大連的華興夜總會,二管子主動提去醫院看江濤,把自己僅有的兩萬塊錢扔在了病房邊:“多少是個心意。”
沒想到三天后,王平河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語氣很平靜:“哥們兒,聽你口音就知道是爽快人,咱心平氣和聊聊。你知道我是誰吧?”
“李滿林?”王平河挑了挑眉。
“是我。我沒你會說,但想辦點實事。我能拿到你電話,就說明我能找到你。咱別玩歪的,你來找我或者我去找你,各帶十個兄弟,當面了斷,行不行?玩社會就得真刀真槍干!不管多少人,兩伙人擺開架勢,誰倒下誰沒種,誰死誰認栽。
“別扯那些沒用的。”
李滿林語氣狠戾,“你到底答不答應?定好時間地點,我立馬過去!”
“QNMD!”王平河直接罵回去,“有本事就來大連找我!”
“艸!給我抓他!”李滿林氣得摔了手機,對著兄弟吼,“去大連抓他!我非得把他剁成餡兒不可!”
旁邊的劉富明趕緊拉住他:“三哥,不能硬來。王平河在大連人脈硬得很,咱大張旗鼓過去指定吃大虧。”
“那你說咋整?”李滿林紅著眼問。
“咱玩陰的。”劉富兵湊過去出主意,“我調兩個可靠兄弟去大連,盯著他的行蹤蹲點。等有合適機會,我領賀曉峰過去,一槍就給他撂倒,還能讓他躲了?這事兒交給我,你放心,我肯定把他剁成餡兒!”
“行!這事兒就交給你,務必給我辦了!”李滿林咬著牙說。
這事兒成了李滿林的心結,氣了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后半夜三點多還在那兒罵罵咧咧,做夢都在砍王平河。他在太原誰也不怕,可這次被王平河耍得團團轉,比挨幾響子還難受——這輩子就沒這么憋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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