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林婳十次有九次拒絕,他依然堅持。
他剛下車,就聽到了林筱這番言論。
靳寒沉臉色瞬間結冰,他大步走過去,徑直走到林婳身邊,下意識地想攬住她的肩膀,卻被林婳冷淡地避開。
他也不在意,轉身,將林婳護在身后,目光冷冽如刀,射向林筱,聲音寒徹骨:“林筱,你給我聽清楚。是我,靳寒沉,像條狗一樣,不知疲倦、不要臉面地追著林婳,求她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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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個字都咬得極重,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坦誠和維護:“以后,誰敢來打擾她,讓她有絲毫的不痛快,就是與我靳寒沉為敵。”
說完,他不再看林筱慘白的臉,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特助的電話,當著林筱的面,冷聲下令:“通知下去,即刻起,切斷靳氏集團與林家所有的商業合作。沒有我的允許,永不恢復。”
林筱徹底傻眼,癱軟在地。
很快,林婳父母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惶恐,帶著哀求,希望靳寒沉能高抬貴手。
靳寒沉直接將手機遞給林婳,輕聲問:“婳婳,你說,要原諒他們嗎?”
林婳看都沒看手機一眼,語氣淡漠得像在說別人的事:“他們和我,早就沒關系了。你的商業決策,不必問我。”
靳寒沉聞言,對著電話那頭,聲音恢復了商場的冷酷:“我的妻子不愿原諒你們。那么,我也沒必要原諒。好自為之。”
說完,直接掛斷。
林婳的決絕,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冰墻,將靳寒沉所有試圖靠近的努力都反彈回來,帶著刺骨的寒意。
他送去的禮物被原封不動退回,他精心安排的“偶遇”換來她視若無睹的擦肩而過,他發出的每一條石沉大海的信息,都像是在他緊繃的神經上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靳寒沉開始失眠。
深夜,空蕩冰冷的林山頂墅里,他常常獨自一人坐在書房,對著那個修復好的、存有林婳照片和日記的U盤,一坐就是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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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成了他唯一的慰藉,盡管他深知自己酒精過敏。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灼燒著他的喉嚨和胃部,帶來生理上的痛苦,卻似乎能短暫麻痹心里那股更深的、無處宣泄的鈍痛。過敏反應讓他皮膚泛起紅疹,呼吸不暢,但他毫不在意,仿佛這種自虐般的折磨,能減輕一些他內心的煎熬。
他有時會走到衣帽間,幻想著林婳的衣服放在那里,他像個癮君子般深吸一口氣,然后被巨大的空虛感吞噬。
初冬,林婳為了散心,獨自飛往瑞士的阿爾卑斯山滑雪勝地。
她像是要徹底宣泄掉所有情緒,故意選擇了最險峻、號稱專業選手才敢挑戰的黑色鉆石雪道。
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如同刀割,她卻感覺這種極致的刺激能讓內心那片荒蕪暫時凍結。
靳寒沉幾乎在她出發的同時就收到了消息。
他立刻拋下所有公務,乘坐私人飛機追了過去。
他不敢靠近,只敢遠遠地、貪婪地看著她在雪地里那抹鮮亮的身影,心如同被一根細線牽著,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而緊繃。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就在林婳挑戰一條極其陡峭的冰坡時,遠處傳來一陣沉悶的、如同雷鳴般的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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