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抗戰初期,在延安,抗大校長林彪召集各隊隊長開會,會議主題是如何加強管理,讓學員嚴格遵守規章,提出觀點,隊長要和學員打成一片,貫徹“官兵一致”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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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氣氛有些沉悶,陳賡發言時,突然對此開起了玩笑,惹得哄堂大笑,他講了什么?林彪又作何反應?
大家都知道陳賡向來風趣幽默,不在乎事兒,一聽林彪講的原則,來了精神,輪到自己講話時說:“說起官兵一致啊,咱們在黃埔軍校時就做得挺好。”
大家正等著聽正經講解呢,沒想到陳賡話鋒一轉:“比如,林彪校長當年還是個年輕學員的時候,腦袋上肉挺多的,我還摸過他的腦勺呢。”一句話就把在座的人逗得哈哈大笑,現場氣氛活躍了起來。
結果,林彪看到大家的反應,臉色一變,半羞半惱怒:“不要胡扯了,散會。”一場會議就這樣結束了,為什么他會有這樣的反應?
說起過去的經歷,陳賡曾經是黃埔軍校第一期學員,后來成為第四期區隊長,林彪就是他手下的一名學員。當時區隊長和學員之間,就跟大哥帶小弟一樣,訓練場上摸摸腦袋、拍拍肩膀,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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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天生就不愛端著,他對學員好,不擺架子,所以關系特別融洽。十幾年過去了,兩個人的身份在抗大來了個大翻轉,林彪成了校長,陳賡成了第一隊隊長。
這次會議結束后,有人悄悄對陳賡說:“你今天玩笑開得太大了吧?人家現在是校長啊。”他卻毫不在意,哈哈一笑:“今天我還沒真摸他腦袋呢!”話聽起來玩世不恭,了解的人都知道,率真、直接,就是他的性格特點。
陳賡嘴上愛胡扯,但做事特別講究,延安的1、2月份,冷得要命,窯洞里得燒炕取暖,炕上必須鋪葦席,但抗大人太多,根本不夠用。
第一隊學員都是老紅軍,陳賡看他們睡在沒有席子的土炕上,心里很著急,把自己的席子讓出去了,還是不夠。
該怎么辦呢?陳賡找到第七隊隊長賈若瑜:“走,咱們去校務部想辦法。”
兩人來到管理科,一進門就看見科長的炕上鋪著兩張席子,陳賡眼睛一亮:“你看,咱們的學員都是打了大半輩子仗的老同志,身上都是傷,你這兩張席子,先借我們用用唄。”
管理科長有點為難,科里經常要接待客人,這兩個席子撤走了不太好吧?話沒說完,陳賡已經開始動手卷席子了,說要先照顧學員,這是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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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珍貴的席子就這樣被“征用”了,管理科長哭笑不得,只能眼看著他們把席子扛走。
有一次,抗大上戰術課,教員講怎么攻打陜北的窯洞式防御工事,一教員說:
“敵人守這種地方,兵力肯定薄弱,射擊死角又大,咱們直接正面突破就行。”
底下的學員都打過仗,一聽認為不對勁:“教員,那咱們要不要帶梯子?”
問題很有水平,窯洞門是垂直的,跟峭壁一樣,不帶梯子怎么爬上去?教員卻臉色一沉,覺得學員是在質疑自己的水平,課后找到陳賡,要求讓學員學會尊重老師。
陳賡沒有立刻表態,找到支部書記胡耀邦一起商量,兩人討論了很久,最后得出結論,教學得講民主,得允許學員提意見。
這些學員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實戰經驗豐富,他們的意見很寶貴,在這個基礎上,也要教育學員注意方式方法,對老師要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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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頭做工作,一方面保護了學員的積極性,一方面維護了教學秩序。一場可能升級的矛盾,就這么化解了。抗大當年教出了無數優秀學員,其中一個要感謝的人,就是陳賡。
參考資料:《正氣凜然的陳賡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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