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場外交部例行記者會,在國際輿論場上掀起不小波瀾。事情的起因是——一名烏克蘭記者突然發問:“中俄是否正在秘密磋商,推動解決烏克蘭危機?”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的回答,簡短卻意味深長:“中方始終主張通過對話協商以和平方式解決爭端。”
就這么一句話,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暗藏玄機。它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用一種典型的“中國式外交語言”,把話題輕輕托起,又穩穩放下。可正是這種留白,讓全世界開始認真思考一個問題:難道,這場持續近三年的俄烏沖突,真的要迎來轉機了?鑰匙,會不會就在北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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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個提問,為何能引爆全球關注?
要知道,在國際政治中,“有沒有談”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以為你在談”。俄羅斯副外長近期向外媒透露“正與中國密切溝通烏克蘭問題”,這本身就是一次高明的外交試探。
你想,西方已經對俄實施多輪制裁,烏克蘭也幾乎完全依賴歐美軍援。在這個節骨眼上,莫斯科突然放出消息說“我和中國在聊收尾的事”,等于是在告訴北約:你們不是唯一能決定戰局的一方。我還有牌可打,而且這張牌,可能比你們想象得更有分量。
而中國的回應更是妙極了。既沒跳出來反駁“我們沒談”,也沒得意洋洋地說“沒錯,我們在主導”。而是淡淡一句“同有關各方保持溝通”——你看,我沒說是哪方,也沒說談得多深,但你細品,是不是有那么點意思?
這種“模糊中的清晰”,恰恰是中國外交最擅長的領域:不站隊,但不缺席;不主導,但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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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為什么越來越多國家把目光投向中國?
過去幾年,國際社會調解俄烏沖突的努力并不少。土耳其試過、梵蒂岡試過、甚至非洲五國代表團也專程跑去俄烏斡旋。但為什么到現在,大家反而更關注中國的一舉一動?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中國是目前唯一一個既能和普京通話,又能和澤連斯基公開交流的大國。
美國和歐盟早已明確站在烏克蘭一邊,對俄全面封鎖;俄羅斯則將西方視為敵對方。在這種情況下,雙方的信任通道幾乎斷裂。而中國不同——盡管被西方一些人貼上“挺俄”標簽,但實際上,中國從未向俄羅斯提供過致命性武器援助,同時也多次呼吁尊重烏克蘭主權。
更重要的是,中國提出的《關于政治解決烏克蘭危機的中國立場》文件中,明確提出“停火止戰、啟動和談、反對使用核武器”等八項主張。這些內容聽起來很“常識”,但在當前高度對立的氛圍下,反而顯得格外珍貴。
就像一場大火燒了三年,所有人都忙著澆水或添柴,只有一個人一直在說:“不如先把火源查清楚,看看怎么才能徹底熄滅。”時間久了,人們自然會回頭看他是不是真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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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國真能當好“和平中間人”嗎?
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很多人會問:中國憑什么能促成和談?俄烏雙方會買賬嗎?
這個問題不能簡單回答“能”或“不能”,但我們不妨從三個角度看:
第一,中國有“信任資本”。
雖然中俄關系近年來走得很近,但中國在聯合國多項涉烏決議中并未盲目支持俄羅斯。比如2023年關于恢復烏克蘭領土完整的決議,中國投的是“棄權票”而非“反對票”。這說明中國始終保持一定的獨立判斷空間。
第二,中國有“溝通渠道”。
據公開報道,中國政府歐亞事務特別代表李輝已多次訪問歐洲與俄烏周邊國家,與各國外長進行閉門會談。這種低調務實的穿梭外交,卻是積累共識的重要方式。
第三,國際環境正在變化。
隨著戰爭拖入第三年,西方民眾對持續軍援的支持度開始下滑,德國、意大利等國內部出現質疑聲音;與此同時,烏克蘭也面臨兵源緊張、財政吃緊等問題。當“耗不起”的感覺越來越強時,人們對“談起來”的期待也就水漲船高。
換句話說,和平的窗口期或許正在悄然打開,而中國的位置,恰好站在這個窗口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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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未來可能怎么走?
雖然目前還沒有跡象表明中俄已達成某種“秘密協議”,但從趨勢看,中國可能會采取一種“漸進式促和”策略:先幫助俄烏傳遞彼此不可退讓的底線,比如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立場、烏克蘭對領土完整的堅持;再拉“朋友圈”,聯合印度、巴西、南非等全球南方國家,形成一股非西方主導的調停力量,打破“只有北約說了算”的局面;最后推“四方機制”:在適當時機倡議中美俄歐共同參與的高級別對話,哪怕只是象征性的會議,也能為后續談判鋪路。
這條路不會平坦,但正如一位資深外交官所說:“有時候,和平不是靠一方妥協換來的,而是靠讓更多人相信‘值得談’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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