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歷史我們會發現,一個民族君主制存在的時間越長,這個民族的百姓就越愚昧,而等級制度就越容易潛移默化。如果說一個民族是一只綿羊,那么君主制就是馴服這只綿羊的鞭子,剛開始時綿羊會反抗,然后綿羊適應了鞭子的抽打,最后綿羊被訓化,停止了抽打它們反而不適應了。而君主制的發展就是一部訓化與反訓化的發展史,一方面是少部分人的覺醒,他們追求愛情、理想,一方面是基本盤的堅不可摧,他們讓這些人最美好的人生變成了傀儡。最經典的就是孔雀東南飛,廬江小吏焦仲卿被他的母親休掉,然后劉氏又被自己的父母逼死,最后焦仲卿聽說妻子自殺悲痛欲絕在院子里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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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悲劇產生的根本原因就是君主制潛移默化的在大多數人心中植入了觀念,或許劉氏在生活中可能是產生了很少的問題,但在君主制三從四德的觀念下,焦母便對劉氏全盤否定,而劉氏的父母面對自己女兒的悲慘命運,也是君主制女子被人休是恥辱的觀念,用最后一根稻草壓死了劉氏。按照一般劇情,焦仲卿身為吏員再娶也不是難事,但君主制的觀念明顯小看了愛情的力量,這就像清朝末期的官吏小看了理想的力量一樣。最終焦母害死了劉氏的同時,也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一個最有希望的家庭瞬間在焦母的神操作下變成了最凄慘的家庭。
或許焦母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位高權重劉氏配不上兒子,于是各種找茬,或許劉氏的行為不符合三從四德被焦母認定不守婦道,以及后來劉氏父母的落井下石。這些其實都是觀念,而導致焦仲卿夫妻悲慘命運的也是觀念,而這些觀念都來自于君主制的耳讀目染。在自然界,任何動物都會學習先進的捕獵和生活技巧,比如狼會模仿人捕獵小孩。換句話說學習是動物的本性,但清朝末年自認為天朝上國,以奇淫巧技杜絕學習先進的東西,這也不只是清朝統治者的認知吧,更是大清多數百姓的認知。而君主制除了這些,還有兩個最普遍的基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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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制的一個特征就是諂媚,原因很簡單。當權力匯聚在一個人的手里時,當這個人可以左右別人的生死甚至一生時,那么諂媚就成了這個人走向頂峰的捷徑。縱觀歷史,對于多數皇帝而言,這些諂媚者都會達到人生頂峰。比如童貫、蔡京等人,以他們的才能連個知縣都當不上,但他們卻可以憑著諂媚平步青云。大破西夏為宋朝征戰四方的狄青只做到樞密使,而大破金軍而聞名天下的岳飛卻只做到樞密副使。而童貫卻可以憑著諂媚封為郡王,但問題是童貫在整個宋朝連個二流將領都算不上。
宋金滅遼時,遼國殘兵據守城池,然后看到來人是童貫直接不守了,派兵出擊,致使童貫率領的數萬兵馬全軍覆沒。然后童貫二次引軍前來,依然被擊敗。可笑的是,當金軍到來時,城內的守軍直接投降了。童貫最大的功績是收復燕云十六州,只不過這與其說是收復,不如說是金國暫時租給宋朝的。童貫花費百萬貫錢從金國買來燕云十六州,然后大肆鼓吹自己有多牛逼,只不過在不久之后,金軍南下又重新奪取了幽云十六州。因此諂媚幾乎是君主專制的基本特征,但卻給了這些投機者投機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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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君主制的另外一個特征就是絕望,君主制的本質就是人治,人治的特點就是不穩定。一個人甚至商業都可能憑著君主的喜好土崩瓦解,因此對于臣子和百姓來說,天下是君王的,他們無非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這就是我們所說的麻木。而對于商人而言,君王舉手投足間會決定一個店鋪的存亡,那么他們當然沒人愿意真心發展企業了,而是把企業作為自己撈取錢財的工具而所謂的走西口、下南洋基本都是這樣的人,一個人長途遷移首先需要眼光和勇氣,同時還需要豐厚的財力。但這些最后歸根到底是他們對于君主的絕望,商業外流的同時人才也在外流。
一個國家是不是君主制并不是看這個王朝有沒有皇帝,而是看一群人或者一個人會不會只手遮天。比如印度就是君主專制的國度,你說他們的商人不發達吧,全世界印度的商人享譽盛名。你說印度人不聰明吧,他們在漂亮國科學里做出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同樣的一顆種子。他們在這片土地能夠生根發芽,而在另外一片土地卻慢慢腐爛,這就說明了問題的本質就是土壤問題。而這根本就是種姓制度,其實在印度種姓制度最大的阻礙不是貴族,也不是印度的士兵和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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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最大的阻礙恰恰是印度貴族世世代代潛移默化給最底層百姓植入的觀念,當一個印度人振臂一呼,最先指責這個人的絕對是這個人的父母。甚至他們會以自己的兒子為恥,甚至不惜自殺來為自己的觀念贖罪,然后這個印度人立馬就會成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離經叛道之輩。盡管這些,但歷史終究不是鐵板,有一部電影叫《印度合伙人》,這部電影深刻揭露了印度種姓制度的弊病。正如《孔雀東南飛》一樣,再根深蒂固的觀念終究會在焦仲卿和劉氏面前被愛情擊得粉碎,終究會在林覺民等先烈面前被理想擊得粉碎。當黑暗里透進來一束光,這就如星星之火一樣可以燎原。生命的魅力在于希望,當你絕望且隨波逐流的時候,你的生命其實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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