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G20約翰內斯堡峰會落幕許久,有一幕場景卻始終在國際外交討論中熱度不減。在全場西裝革履的男性領導人中間,兩位女性領導人的互動格外惹眼——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張開雙臂,笑容滿面地呼喊著意大利總理梅洛尼的名字,對方則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相談甚歡,活像久別重逢的閨蜜。這一幕被日本媒體瘋狂包裝,吹噓成高市早苗在國際多邊場合外交首秀的“高光時刻”,仿佛靠著這一抱,日本就打通了通往歐洲的外交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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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鏡頭稍微拉遠一點,就能看到熱鬧背后的冷清。高市早苗與中國代表之間隔著顯眼的物理距離,整場峰會下來零互動,那短短幾步的間隔,在外交語境里卻像隔著一整個太平洋。美媒彭博社敏銳捕捉到這反差,直言高市早苗這次在南非不只是遭遇外交禮儀上的冷遇,更是在拿日本的國家命運做一場豪賭。
這場豪賭的起點,是高市早苗對國內支持率的追逐。作為日本政壇首位女首相,她的登場自帶流量光環,而激化對華關系成了她短期內拉高支持率的“捷徑”——數據顯示,在她放出激進涉華言論后,國內支持率一度飆升到80%。同時她推出龐大經濟刺激計劃,讓處在高通脹壓力下的日本民眾看到一絲走出經濟困境的希望,一時間,高市早苗在國內仿佛成了“救星”般的存在。
但為了這80%的支持率,高市早苗踩破了中方的紅線。上任才一個月,她就在兩岸問題上發表錯誤言論,把“臺灣有事”和日本集體自衛權捆綁,甚至暗示可能武力介入臺海。這是1945年日本戰敗以來,首次有日本領導人在正式場合公然鼓吹“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首次表達武裝介入中國內政的野心。要知道,《開羅宣言》《波茨坦公告》還有聯合國大會第2758號決議,早就明確了中國對臺灣的主權,臺灣問題是中國核心利益中的核心,容不得半分外部勢力干涉。高市早苗為了迎合國內保守派基本盤,硬是把中日之間的高層對話渠道凍成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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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0峰會上那道無形的屏障,正是這種關系的直接寫照。事后日方倒是放風說“不排除與中方會面”“對華溝通持開放態度”,可連錯誤言論都不肯撤回,只靠口頭示好來搪塞,在中方的外交紅線面前,這種表態蒼白得像一張薄紙。更諷刺的是,高市早苗在峰會上還遲到了兩個小時,事后找的理由居然是“想找些能在外交談判中給日本‘帶來優勢’的衣服”。稍有常識的人都清楚,國際舞臺上真正的優勢從來不是靠名牌衣服撐起來的,而是審時度勢的戰略定力,是在大國博弈里保全國家利益的務實姿態。
高市早苗顯然沒明白這個道理,她一邊緊緊抱住遠在歐洲的梅洛尼,把這當成外交政績大肆宣揚,一邊卻推開了家門口的中國——那個和日本經濟命脈深度綁定的伙伴。美國雪城大學政治學副教授瑪格麗塔看得透徹,她說在美國政壇變天、特朗普愈發獨斷專行的背景下,高市早苗主動切斷對華關系,等于丟掉了日本最重要的經濟緩沖帶。
特朗普的“美國優先”從來不講情面,貿易保護主義大棒揮下來的時候,不會因為日本是盟友就手下留情。之前日本在關稅、駐軍費用、半導體領域被美國“拿捏”的例子還少嗎?要是日本能維持和中國相對穩定的經貿關系,面對美國的無理要求時,至少還有回旋的余地。中日在汽車產業的合作尤其關鍵,日本汽車制造依賴的關鍵礦產大多來自中國,這種深度捆綁本可以成為日本應對美國壓力的“保險杠”。可高市早苗親手拆了這道防火墻,現在的日本,既要獨自面對中方的反制壓力,又要應付特朗普可能發起的貿易攻勢,等于把自己架在了“雙面受敵”的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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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社的分析點出了要害,高市早苗在國內靠經濟刺激政策風生水起,可在外交上,她根本沒找到阻止中國反擊的辦法。目前中方的反應雖然嚴厲,但仍保持著克制和深思熟慮,可這種引而不發的壓力,對高市早苗來說才是最危險的不定時炸彈。再看意大利總理梅洛尼,她在意大利執政三年能站穩腳跟,不只是靠個人魅力,更因為她在激進口號下藏著務實的執政手腕,該和誰合作、該怎么維護國家利益,分得清清楚楚。
高市早苗學了梅洛尼的“面子”,卻丟了一國領導人該有的“里子”。日本國內已經有不少有識之士站出來批評她的政策,民眾甚至聚集在首相官邸前抗議,這些理性的聲音她要是還聽不進去,繼續在錯誤的道路上狂奔,那她的首相之路,恐怕比那件精心挑選的外套還要經不起風雨。畢竟外交不是演戲,靠抱大腿、炒熱度撐不起一個國家的未來,一旦經濟緩沖帶徹底消失,美國的壓力和中方的反制同時襲來,日本終將為這場代價高昂的政治短視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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