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數字像一記悶棍,敲在“臺獨”鼓手的后腦勺:72.8%的臺灣人自認“中國人”,53.2%寧當“逃兵”也不上戰場。別急著歡呼,也別忙著嘆氣,這兩個數字只是撕開了一道縫,讓光透進來——照見的不是藍綠誰贏,而是“怕”與“根”同時發酵的復雜味道。
怕什么?怕把日子過成烏克蘭。街頭巷尾都在傳:雞蛋漲到50塊新臺幣,年輕人畢業就飛去澳洲打工,誰還信“臺海有事臺股萬點”的鬼話。去年漢光演習,直升機摔進民宅,鄰居阿婆一邊掃玻璃碴一邊罵:“我兒子要是被拉去當炮灰,你做‘部長’賠嗎?”情緒比任何辯論都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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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又是什么?是媽祖生日那天,大甲鎮瀾宮門口擠滿進香團,抖音直播里彈幕飄得比煙火密——“泉州來的香”“漳州后裔報到”。繞境結束,年輕人把護身符塞進牛仔褲,轉身去便利店買珍珠奶茶,吸管一插,閩南語跟網絡流行語混著罵天氣熱。文化從來不是PPT上的大詞,是喉嚨里自然滾出的那句“咱攏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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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臺獨”話術才越來越像過期罐頭。以前喊“愛臺灣”就能騙選票,現在民眾會反問:愛成半導體去大陸設廠被卡關?愛成鳳梨爛在地里喂豬?政客把“抗中”當提款機,提款機卻開始吐假鈔。連深綠電臺主持人都在節目里嘆氣:“再鬧下去,連阿里山小火車都要斷軌。”
最尷尬的是美國爸爸。軍艦過臺海像打卡,拍張照就走;對臺軍售把退役零件刷漆當新品,賬單卻扎扎實實。島內開始流傳一句順口溜:“美國賣槍,大陸買菜,槍不能當飯吃,菜能。”話糙,理不糙——經濟引力比導彈更精準,把人心一寸寸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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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別幻想明天就升旗統一。臺北街頭仍有人喊“臺灣不是中國”,就像家里總有叛逆期小孩。但大人學會不跟小孩摔板凳,而是把飯菜端上桌:福建的螺螄粉、廣州的燒臘、四川的夫妻肺片,香味飄進鼻腔,比喇叭里任何口號都管用。ECFA早收清單里,臺南虱目魚賣到廈門,漁民一算賬,發現“臺獨”換不了油錢,自然把旗子收進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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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也從來不是直線。鄭成功當年把荷蘭人趕下臺南,沒人想到三百年后他的雕像會成為兩岸共同的打卡點。統一不是一夜變天,是像熬老火湯,小火慢燉,骨肉分離再重組,最后連骨頭都入味。72.8%只是溫度計,真正的火候在每一頓年夜飯、每一次臺商包機、每一通跨海峽的微信語音里悄悄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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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還剩27.2%的人,就讓他們繼續別扭吧。人類社會本來就不是整齊劃一的合唱團,更像夜市燒烤攤:有人要全熟,有人要三分,有人不吃辣,老板照樣把串烤得香氣四溢。只要爐子不滅,客人終會坐下來,因為肚子誠實,血脈更誠實。
夜深了,高雄港的汽笛聲混著抖音神曲飄進耳機。貨輪燈排成一條虛線,指向海峽對岸。船不會問航線盡頭姓什么,它只知道潮水往哪邊涌。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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