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米亞說“自愿歸俄”?唐努烏梁海笑了:這劇本我百年前就看過
2014年3月,克里米亞的一場“全民公投”引發全球關注。俄方稱這是“當地人民的自由選擇”,96.77%的支持率更被宣傳為“歷史正義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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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把時針撥回百年前,遠在中亞的唐努烏梁海(今俄羅斯圖瓦共和國)恐怕要搖頭——這套“和平兼并、公投背書”的戲碼,它早在蘇聯時期就“親測”過。
克里米亞的“自愿”背后:231年的布局
今天的克里米亞,常被俄方描述為“天然屬于俄羅斯的土地”,但歷史的細節更值得琢磨。
1783年,沙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以軍事征服為后盾,將克里米亞汗國強行納入版圖,設立“塔夫里達州”并駐軍建港。
這場“合并”的前提,是俄軍三次入侵克里米亞汗國、扶植親俄傀儡控制地方的結果,與“自愿”二字并無關聯。
1954年,蘇聯將克里米亞從俄羅斯蘇維埃聯邦劃歸烏克蘭蘇維埃共和國,由赫魯曉夫推動完成。這一調整雖程序簡便,但符合當時蘇聯憲法框架,并非俄方后來宣稱的“非法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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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轉折出現在2014年:克里米亞“宣布獨立”后僅三天,便與俄羅斯簽署“入俄協議”;公投期間,俄軍“無標志武裝人員”控制了議會、機場和廣播電臺,國際觀察員無法自由進入;投票選項更只有“加入俄羅斯”或“恢復克里米亞共和國”,沒有“維持現狀”等中間選擇。
親烏政治人物提前“失聯”,反對聲音幾乎被清掃——這樣的“公投”,更像一場精心設計的“選擇題”。
唐努烏梁海:被“公投”掩蓋的百年教訓
與克里米亞相隔數千公里的唐努烏梁海,面積約17萬平方公里,曾是中國清代固有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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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時,它隸屬于安北都護府;清代初期納入內務府管理,設五旗四十六佐領,由駐札大臣管轄,有完整的政務和稅賦體系。
1900年后,沙俄以“開發貿易”“派遣傳教士”為名滲透該地區。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清廷中央權威衰落,沙俄趁機以“保護俄僑”為由,將唐努烏梁海變為“俄國保護區”,并通過俄語教育、盧布通行、官派顧問等手段削弱中方影響。
1921年,蘇俄紅軍出兵清除中國駐軍,扶植成立“圖瓦人民共和國”——表面是“獨立共和國”,實則由蘇聯控制財政、外交和軍隊,中方人員進出均需報備。
1944年,蘇聯以“圖瓦人民請求加入”為由,接納其為加盟共和國。官方稱“全體公民一致通過”,但當時圖瓦總人口不足10萬,文盲率超90%,多數人連投票選項的文字都難以理解。
投票更在內務部和軍隊監管下進行,反對聲音被定性為“帝國主義殘余”。從“保護區”到“偽自治”再到“公投并入”,唐努烏梁海的“去中國化”過程,完整呈現了蘇聯“間接管控—偽自治—公投包裝”的三步策略。
歷史的回聲:套路從未改變
如今的圖瓦共和國(原唐努烏梁海),已成為俄羅斯聯邦的一部分,距中國新疆邊境不足500公里,軍事與資源設施密集;而克里米亞則被俄方稱為“克里米亞聯邦區”,兩者的共同點不僅是“被納入俄羅斯版圖”,更在于都被包裝為“自愿加入”的“典范”。
但歷史的真相是:唐努烏梁海從未改變其作為中國固有領土的屬性,清代的旗佐設置、稅賦體系就是明證;克里米亞也并非“天然歸屬俄羅斯”,而是沙俄通過軍事征服強行吞并的戰略跳板。
俄羅斯的“吞并技術”,從沙俄到蘇聯再到現代,核心始終是“用程序包裝強權,用公投掩蓋控制”——不靠坦克飛機,而是靠“人民意志”“歷史正義”的話術,將“強行兼并”包裝成“自愿選擇”。
唐努烏梁海的失去,源于舊中國內政不穩、邊防松弛;克里米亞的變更,則是精心設計的“選項陷阱”。
今天,當世界關注烏克蘭局勢時,我們更不該忘記:曾有一片叫“唐努”的土地,被“和平吞并”的話術掩蓋了七十年。克里米亞的“劇本”不是新故事,而是歷史的回聲——主角、套路從未改變,只是換了包裝和口號。
歷史不會自動糾錯,被掩蓋的真相需要被記住。無論是唐努烏梁海還是克里米亞,領土變更的背后,從來不是簡單的“自愿”,而是復雜的歷史、政治與軍事博弈。看清這一點,才能更理性地理解今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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