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下令！“不留一個活口”

文︱陸棄

美國政壇最近又炸了鍋，炸得比加勒比海那艘被導彈炸碎的船還徹底。美國國防部長，被曝出了一個聽著就能讓人倒吸涼氣的命令——不留一個活口。美國人愣了，國會跳了，媒體嗅到了血腥味，連特朗普都不得不站出來切割。這一次，整個華盛頓的臉比委內瑞拉那片海還要難看。

《華盛頓郵報》丟出了一顆重磅炸彈，聲稱在美軍對委內瑞拉進行所謂“打擊販毒”的軍事行動中，國防部長赫格塞思下達了“口頭命令”，內容五個字，殺光所有人。沒文件沒錄音，只有口頭。看得出他對這一套操作多么熟練，連筆都不敢動，生怕落下一點墨跡。

然后就有了9月2日那場震驚外界的空襲。美軍對一艘所謂“運毒船”發起導彈攻擊，船瞬間炸成碎片。船上11人當場死亡……不對，嚴格來說不是全部。因為視頻顯示，有兩個人在殘骸上死命抓著還冒煙的船體，像兩條被打翻的魚在努力呼吸。按常理，這時候行動已經完成，多余的殺戮只會給法律和道德留下一個黑洞。但誰知道，美軍的第二發導彈緊接著沖過來，把這兩條命徹底抹掉了。那一刻，不只是海水在冒煙，人性也在冒煙。

美國自己最清楚，這第二次打擊沒有任何借口可講。即便退到最荒唐的假設，把這艘船的人全部當成毒販，第一波攻擊還有“作戰狀態”的遮羞布，第二波就是赤裸裸的處決。國際法寫得清清楚楚，失去反抗能力的目標不能再被殺害，否則就是在“槍決俘虜”。戰爭的殘酷不止在于殺戮，更在于用暴力碾碎人類最后那一點憐憫。

所以這一次，美國國內沒法裝睡了。參議員凱恩直接說，如果屬實，這是戰爭罪。對，你沒看錯，是美國法律界自己定義的戰爭罪。國會兩黨都不得不硬著頭皮表態，參眾兩院的軍事委員會一齊喊著要調查。這個攤子攤得太大，政治味太重，誰都害怕最后濺一身泥。

特朗普當然不肯被拉下水，第一時間跳出來切割。他說什么？哦，他相信赫格塞思不會下這種命令，還說要調查，還擺出一副“我也很震驚”的姿態。本質是什么？就是典型的特朗普式操作：先假裝不知道，先切干凈，再視情況決定要不要甩鍋。

但話說回來，特朗普明明前一天還在夸這場行動“出色”，兩個月內已經讓八十多人死在加勒比海了，怎么突然裝起慈悲來了？這反差倒不是因為他覺悟突然提升，而是因為這次曝光太惡心人，不切割不行，繼續認賬就會連總統也被拖下水。

最諷刺的是，赫格塞思自己倒是嘴硬得很。報道一出來，他第一反應不是解釋，不是否認，而是強調這叫“高效打擊”。意思就是：我們本來就想一次打死，不要廢話。他還說那些被炸死的都是恐怖組織成員。證據呢？美國軍方的證據永遠都是一句“我們認為”。過去幾十年這句話帶走多少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甚至婚禮現場的無辜生命，已經沒人能數得清。

而這次，委內瑞拉直接怒了。人家明確表示被炸死的是平民。美國沒證據，沒調查，沒確認，連身份都沒搞清楚就開火，一開還是兩輪。說白了就是暴力輸出，把加勒比當成自家后院，想殺誰殺誰。至于合法性，美國的理解向來是：只要我說合法，那就是合法。

但問題來了，美國國內這次真的不太敢替他兜底。為什么？因為太像越戰、太像伊拉克、太像那些被曝光后讓美國聲譽崩盤的“黑歷史”了。如今世界已經不是美國一句“反恐”就能打發所有質疑的時候。更何況這次連美國人自己都看不下去。

更深層的問題在于，美國的軍事行動早就從“戰爭”變成了“執法”，從“打擊”變成了“處置”。只要美國認為你是嫌疑人，你就沒有活路。沒有審判，沒有證據，沒有程序?？陬^命令就能決定一個人的性命，甚至能決定一船人的生死。

有些美國政客喜歡嘲諷別國“人權紀錄差”，講起人道主義那套比牧師還虔誠?？墒钱斔麄兊能婈犜诩永毡群Ｉ戏磸桶聪掳l射按鈕時，那些宣言就變得比海水還咸，比風還空。戰爭罪不是別人的專利，美國自己卻偏偏最擅長。

更諷刺的是，美國每次出事都喜歡往“系統錯誤”上推，說是誤判，說是情報不足，說是操作問題，然后就開始例行調查，調查幾年，沒有結果，沒有責任，沒有懲罰。最終只有一個結論：事情發生了，但沒人負責。

赫格塞思這次會不會被拉下馬？不好說。美國政壇的操作向來復雜，變數太多。真正該擔心的是另一件事：美國正在逐漸把“口頭命令”合法化，把“致命動能打擊”常態化，把“沒有活口”日?；?。

這種趨勢比一次空襲更可怕。它讓戰爭的邊界徹底模糊，讓權力變得失控，讓世界越來越接近一個危險的深淵。如果世界真要反思戰爭罪，那鏡子里的那張臉，恐怕比美國自己愿意承認的更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