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南現(xiàn)在最棘手的問題,不是印度在邊境修了幾條路、移了多少民,而是它硬生生把一場領土爭端,搞成了一場“人口置換”的爛賬。
很多人總覺得邊界爭端無非是地圖上的爭奪,可到了藏南這里,現(xiàn)實就是另一番光景,門隅、珞瑜、察隅這些地方,歷史上本來就歸中國。
清朝、吐蕃、五世達賴的委任、拉薩的派遣、拉管的行政,這些事兒在老一輩的口口相傳和實打實的碑文、封文里都講得明明白白。
可英國殖民者一進來,畫了個線,留了個爛攤子,印度獨立后沒想著善了,反倒是把英國那一套“前進策略”玩得比誰都溜。
1951年往后,印度部隊往北推,先是把“麥克馬洪線”以南的地全占了,1954年干脆在地圖上畫死了這塊地,安了個“東北邊境特區(qū)”的名頭。
名頭一換,地就成了他們的?事情哪有這么簡單,其實,真讓人撓頭的并不是表面上的修路和駐軍,而是印度這些年下的一盤大棋。
路修得再寬,兵站再多,都比不過人頭的變化來得徹底,過去幾十年,藏南人口從33萬漲到現(xiàn)在快160萬,門巴、珞巴這些原住民,從原來占大多數(shù),變成如今三成都不到。
剩下的新面孔,絕大部分是從比哈爾、西孟加拉這些印度內(nèi)地大批遷過來的移民,政府打著“發(fā)展特區(qū)”的旗號,給地、發(fā)證、蓋房、分錢,把大批貧困農(nóng)民一車車一隊隊地往藏南送。
原住民的山頭、狩獵地,一夜之間成了別人的村莊,就像是你家祖?zhèn)鞯奶锏兀髅髯孀诎舜挤N著,突然有一天門口來了一群外地人,政府還給他們發(fā)房產(chǎn)證,你說這氣能不憋在心里?
移民不是簡單地多了幾張生面孔,而是帶來了生活方式、文化習慣、甚至信仰的沖突,門巴老人講,他們小時候能自由在山林打獵、祭祀神山,現(xiàn)在獵場變成了公路,神山腳下起了移民村。
原來同一個村莊的老鄰里、親戚,變成了兩撥人,一個說著藏語,一個說著印地語,吃喝習慣、節(jié)慶風俗全不一樣,資源搶得越來越緊,村里水源、草場、土地,常常鬧到村委會甚至警察局。
外來群眾抱怨“被騙來這里,生活不如意”,原住民又覺得“家園被蠶食”,表面看是人多了,實則社會關系全亂套,裂痕越拉越大。
別看印度政府表面上搞“發(fā)展”,其實移民的日子并不好過,安置資金層層被克扣,承包商用劣質(zhì)材料蓋房,醫(yī)療學校配套幾乎是空頭支票。
移民戶頭上掛著身份卡,到了地方卡被收走,成了“回不去老家,也融不進新地”的兩頭落空,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生活沒奔頭,怨氣只會越來越大。
政府一邊花大錢補貼,一邊填不滿這個窟窿,社會矛盾卻越積越多,別說安定,連基本的社會秩序都變得緊張。
這種“人口置換”到底想干啥?說白了,就是想用人頭來把地盤坐實,原住民成了少數(shù),移民成主角,等到時間一長,世界外面的人一看,“咦,這地兒怎么都是印度人住的”,仿佛就成了理所當然。
這種做法,和歷史上那些想靠移民改變疆域的套路沒什么兩樣,可惜,地理的根、文化的魂、歷史的證據(jù),豈是人口流動能一筆抹殺的?
其實,誰都明白,藏南的歸屬根子上是中國的,無論是《唐蕃會盟碑》的石刻,還是清朝、拉薩寺廟的派員、管轄,原住民族口里代代相傳的故事,都是鐵證。
英國那條“麥克馬洪線”,當年中方根本沒簽字,連英國自己最早的地圖都沒買賬,1935年后,英國人才想起這條被自己忘了的線,偷偷在地圖上往北挪。
再后來,印度獨立,把這些“遺產(chǎn)”全盤接收,變成了自己的“既成事實”,可這種生拉硬拽的歷史,哪禁得住推敲?
印度搞人口遷入,想控制藏南,結果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大批移民不但沒能徹底穩(wěn)住局面,反倒讓社會矛盾激化,治理難度翻番。
移民戶頭上名義是“受益人”,實際是“受害人”,夾在原住民和地方政府之間,成了最尷尬的存在,政府的補貼像撒胡椒面一樣撒下去,腐敗和管理混亂卻一籮筐,移民的怨氣、原住民的憤怒、地方治理的無能,攪成一鍋粥。
這一鍋粥里,國際法和現(xiàn)實都沒有站在印度這邊,中國歷屆政府從未承認過“麥克馬洪線”以及印度設立的“阿魯納恰爾邦”,聯(lián)合國大會2758號決議確認的原則,國際社會183個國家都認賬——中國才是唯一合法政府。
印度鼓吹的那些“時效原則”“實際控制”,和現(xiàn)代國際法壓根搭不上邊,臺灣問題是中國內(nèi)政,藏南爭議也只能回到一個中國原則和國際法框架下解決,這些理兒,不是時間和人口能“洗”掉的。
說到底,藏南這筆賬,印度本想靠“人口置換”撈個便宜,結果卻越理越亂,江水還在流,山還在那里,遷來再多移民,老祖宗留下的印記改不了。
短期看熱鬧,長期看門道,這種人為的“本土化”只會讓社會矛盾更尖銳,治理更吃力,哪怕表面上人潮涌動,土地的歸屬和歷史的方向,終究不是一群移民和一紙地圖畫線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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