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晚上,12歲的溥儀,被十幾個宮女摁在床上玩游戲。他很興奮,但玩了很久,還是累了,可宮女不肯讓他休息。最后,溥儀支持不住,昏死過去。
那天已經很晚了,夜色里宮燈晃著影子,溥儀躺在大炕上,一堆宮女圍著他,嘴里喊著要玩新游戲。
“皇上,您輸了!”一個年紀大的宮女笑著,手里還拽著溥儀的手腕。溥儀瞪著眼,嘴里嘟囔:“你們別鬧了,讓我歇會兒。”
但宮女們誰都不肯松手,仿佛這個小皇帝是她們的玩具,有人拿絲枕頂著他肚子,有人拽他耳朵,一群人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溥儀剛開始還覺得新鮮,畢竟在這紫禁城里,他能玩的東西并不多,白天要聽大臣教規矩,晚上總算沒人管,好不容易能瘋一回。
但玩到最后,他真的累了,渾身都是汗,喘著粗氣看著那些宮女,心想著到底什么時候能停下。
“皇上,您再堅持一會兒,輸了可要罰的!”宮女們不依不饒,12歲的身體哪里經得住這群大人的折騰,溥儀開始頭暈,眼前發花,手腳都麻了。
他想大喊一聲,聲音卻卡在喉嚨里,再后來,他什么都聽不見了,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宮女們嚇壞了,趕緊找太監來救人,太醫院的御醫半夜被叫醒,急急忙忙趕來給溥儀診脈,嘴里小聲嘀咕:“這孩子太弱了,不能再這么折騰。”但這些話沒人當回事,反正皇帝的生活,別人根本不理解。
其實,這不是溥儀第一次被折騰得快喘不過氣來,小時候三歲登基,哭得撕心裂肺,沒人理會他到底怕不怕,大人只在意他會不會磕頭,能不能穿好那身厚重的龍袍。
就連睡覺都要講規矩,宮女們夜里輪流守著,怕他著涼,怕他翻身,怕他鬧騰,其實誰都不真的關心他心里怎么想。
溥儀自己后來回憶,小時候最怕的不是大臣,不是太監,而是那些總是圍著他轉的宮女,她們把他當成一個娃娃,什么都不讓他自己來。
洗澡有人幫,穿衣有人管,連夜里做夢都會被人叫醒,怕他踢被子,這種生活,看起來尊貴,實際上連個普通孩子都不如。
有一回,宮里來了新鮮的木馬,溥儀想騎一下,結果門檻太高,得讓人砍掉門檻才行,宮人們一個個點頭哈腰,可砍門檻這種事,太監還得請示好幾道,玩個木馬都這么費勁,哪還有孩子的自由?
溥儀的日子,其實就是被一群人推來搡去,白天要學規矩,晚上被宮女拉著玩,哪有他自己的時間,他不是沒反抗過,有一次實在累得不行,偷偷把枕頭塞在被子里,自己跑到床下想躲一會。
可沒兩分鐘,宮女們就發現了,拉著他又是一頓“游戲”,他心里憋著一口氣,想哭又不敢哭,只能自己忍著。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十二歲那年還沒變。外面世界早就天翻地覆,宮里卻依舊是老樣子,溥儀有時會想,自己到底算什么?是皇帝,還是個被人管著的孩子?他能做主的東西,可能還沒宮女們多。
后來有一天,宮里突然亂了,1924年冬天,馮玉祥的部隊殺進了北京,溥儀剛睡下就被叫起來,宮女們七手八腳給他穿衣服,太監在屋外急得團團轉。
有人把他心愛的銅火車塞進懷里,有人把他往外推,溥儀甚至沒來得及穿好鞋,就被人簇擁著沖出了紫禁城,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原來什么都不是。
那些曾經圍著他轉的宮女,一個個躲得遠遠的,沒人再喊他“皇上”,也沒人拉著他玩游戲了。
出宮以后,溥儀的生活徹底變了,先是住進了醇王府,后來又輾轉到了天津、長春。
身份變來變去,從皇帝到寓公,從傀儡到階下囚,他穿過最華麗的龍袍,也穿過最簡陋的囚服,可無論在哪,他都在跟過去的自己告別。
在偽滿洲國那幾年,溥儀表面上是皇帝,實際上一舉一動都被日本人盯著,身邊連個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
每次想給婉容寫信,都要被關東軍審查,連半夜失眠都只能自己發呆,沒人再拉著他玩游戲,也沒人關心他到底累不累。
1945年,偽滿洲國垮臺,溥儀被蘇軍俘虜,逃亡路上,他丟了眼鏡,懷里揣著的玉璽把肋骨都硌疼了,狼狽地坐在蘇聯卡車上,他突然想起,那些被宮女們圍著的夜晚,其實都是假的熱鬧,現在他終于自由了,卻又那么孤獨。
回國后,溥儀在撫順戰犯管理所接受改造,剛開始連飯票都不會領,去澡堂子洗澡還鬧出笑話,新生活面前,他什么都得從頭學起。別人買菜,他連零錢都分不清,有人問他:“你真是皇帝?”他只能尷尬地笑:“都過去了。”
1959年,溥儀被特赦,成了普通公民,他在北京植物園當上了園丁,娶了護士李淑賢,兩個人擠在小房子里,貼春聯、包餃子,過最平常的日子。
溥儀很珍惜這些平凡的幸福,偶爾有人認出他,他也只是笑笑,不再解釋什么。
有一年,他作為普通游客回了趟故宮,站在養心殿下,看著人來人往,他突然覺得自己終于和過去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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