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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果果
“早晨陽光照耀嵩山坳,晨鐘聲響驚醒了飛鳥……”1983年,她一登上春晚舞臺,鄭緒嵐用一曲《牧羊曲》唱得南來北往的人都醉了。那會兒,她可是大家公認的“中國頭號女高音”。
文祁言國外的月亮真有比咱們這邊圓嗎?每次碰到類似的話題,心里都忍不住琢磨。而讓人意外的是,那個80年代火遍大江南北的歌手鄭緒嵐,居然早已不屬于中國國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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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靠著那首《太陽島上》,鄭緒嵐紅遍全國,手里掙到的錢也是一籮筐一籮筐的。風光無限后,她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選擇,這一舉動讓她背負了許多罵聲,她昔日的高光時刻也隨之消散得無影無蹤。
要說起當年的鄭緒嵐,現(xiàn)在的年輕人恐怕很難想象那種統(tǒng)治力。在那個娛樂資源還相對匱乏的年代,她幾乎就是好運氣的代名詞,甚至可以說,她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的那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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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19歲,她就踏進了人人艷羨的東方歌舞團。那時候的東方歌舞團是什么概念?那是國家級的藝術(shù)殿堂,也是無數(shù)文藝兵心中的珠穆朗瑪峰。
她在團里不光是還沒怎么熬年資就成了“臺柱子”,團里更是把她當成了重點培養(yǎng)的苗子,1978年就公派她去泰國、菲律賓、新加坡這些國家學習深造。這在當時國門初開的環(huán)境下,是何等的榮耀和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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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轉(zhuǎn)折點來得更猛烈。王立平老師慧眼識珠,發(fā)掘了這個天賦異稟的姑娘。一部電影《少林寺》紅得發(fā)紫,鄭緒嵐配唱的《牧羊曲》也隨之“屠榜”。
緊接著,她因為覺得半個月工資的報酬很誘人,去錄了《太陽島上》和《哈爾濱的夏天》插曲,結(jié)果這兩首歌產(chǎn)生的化學反應(yīng),比那點報酬要瘋狂無數(shù)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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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鄭緒嵐,風頭之勁,說是“一覽眾山小”都不為過。1983年的第一屆春晚,她一人獨唱三首,那種殊榮不僅讓她成了紅遍大江南北的大紅人,甚至連她在臺上穿的那件粉紅毛衣都成了那個年代無數(shù)少女爭相搶購的“夢中情衣”,據(jù)說當時商場里同款都賣斷了貨。
無論是當時正如日中天的劉曉慶,還是后來的大姐大毛阿敏,在那個特定時間段的鄭緒嵐面前,論人氣和受捧程度,恐怕都得稍遜三分。那時候的她,不僅是票房的保障,手里捧著的更是金燦燦的“鐵飯碗”,未來看起來就像一條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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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運最喜歡在人最高光的時刻,悄悄埋下一顆地雷。這顆地雷的名字,叫作“跨國戀”。
在那個年代,人們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某種盲目的向往,覺得“國外的月亮比較圓”。而恰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一位名叫愛德華的美國小伙子闖進了鄭緒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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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愛德華是個典型的西式浪漫派,本身就是鄭緒嵐的“迷弟”,凡是鄭緒嵐的演出,前排總能看見這么個金發(fā)碧眼的老外盯著臺上看。
對于習慣了含蓄表達的東方女性來說,愛德華那種直白、熱烈且毫無保留的愛意攻勢,無疑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沖擊。加上他對于鄭緒嵐嗓音和溫婉氣質(zhì)的癡迷,一來二去,這位處于事業(yè)巔峰的女歌唱家徹底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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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上了這種被全方位崇拜和呵護的感覺,也愛上了對方描繪的大洋彼岸的自由生活。
但現(xiàn)實立刻給她潑了一盆冷水。當時的社會環(huán)境和單位規(guī)定,對于涉外戀愛是有著嚴格限制的。東方歌舞團這種涉外演出頻繁的單位,更是有明令禁止的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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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鄭緒嵐面前的選擇題非常殘酷:要么分手保住“第一女高音”的鐵飯碗,要么辭職去追逐那份看起來很美的愛情。
年輕氣盛且被愛情沖昏頭腦的鄭緒嵐,做出了后來讓她用半輩子去消化的決定——她選擇了后者。為了那個美國男人,她硬是頂著家人朋友的一片反對聲,把那個人人眼紅的工作給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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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價來得比想象中更快。辭職只是第一步,想出國還得辦手續(xù),而在這個漫長的手續(xù)辦理期,她遭到了某種程度的“軟封殺”。曾經(jīng)總是眾星捧月的舞臺不再對她開放,所有的演出機會被切斷,甚至還得退回單位分配的住房。
有整整兩年時間,她從云端跌落,成了無業(yè)游民,不僅沒收入,甚至沒身份上臺唱歌。可即便是這樣慘重的“預(yù)付款”,也沒能攔住她那一顆想飛走的心。1989年,拿到簽證的她,頭也不回地跟著愛德華飛向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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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以為這會是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話結(jié)局,或者是才女奔赴自由天地的開始。但實際上,從她在那張放棄中國國籍、加入美國國籍的紙上簽字那一刻起,所謂的“美國夢”就已經(jīng)開始變質(zhì)了。
即使護照換成了鷹徽,文化和生活的隔閡卻像一道看不見的墻。那個在國內(nèi)舞臺上光芒萬丈的歌唱家,在美國卻變得無人問津。語言溝通磕磕絆絆,生活習慣南轅北轍,她引以為傲的歌喉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柴米油鹽里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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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的“女神”,最終只能褪去光環(huán),變成了一個整日圍著鍋臺和孩子轉(zhuǎn)的全職主婦。她每天的生活就是買菜、做飯、帶孩子,日子過得沉悶又壓抑。更諷刺的是,那個當初在臺下深情款款、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愛德華,在婚后不久就“原形畢露”。
兩人經(jīng)常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甚至鬧得家里雞犬不寧。那段跨國婚姻維持了六年,最終在一地雞毛中收場。這期間,雖然她偶爾也會回國參加一些活動撈金,但根本無法挽回在美國生活中逐漸喪失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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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當愛德華提出離婚時,并沒有太多的挽留,連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沒爭,鄭緒嵐就這樣結(jié)束了這段讓她付出所有代價的婚姻,帶著一身傷痛和一個美國公民的身份,灰溜溜地回到了中國。
如果說,第一次的人生低谷是因為“作”,那她回國后遭遇的接二連三的打擊,則多少帶著點命運的殘酷玩笑,讓人不忍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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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后的鄭緒嵐發(fā)現(xiàn),僅僅離開幾年,國內(nèi)的樂壇早已換了人間。新人一波接一波,流行風向變了又變。觀眾們雖然懷舊,但那份懷舊里多少夾雜著一些審視——一個拿著美國護照、曾經(jīng)背棄過這片土地的“棄婦”,如今回來撈金,這滋味總歸不那么純粹。
為了生存,也為了找回那點可憐的尊嚴,她嘗試開懷舊演唱會,嘗試出新歌,甚至還拉下臉面聯(lián)系了老東家東方歌舞團,簽了合同希望能有口飯吃。就在日子似乎要哪怕卑微地重新走上正軌時,身體卻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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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肆虐的那幾年,鄭緒嵐患上了嚴重的腸梗阻。這本來就夠痛苦了,可誰能想到,給她做手術(shù)的醫(yī)院竟然出現(xiàn)了極其離譜的醫(yī)療失誤——本該切除病變的腸子,結(jié)果好的那段被切了,壞的卻留在了肚子里。這一刀下去,不僅沒治好病,反而讓她在那幾年里生不如死,甚至到了不得不依賴止痛藥才能勉強活著的程度。
在這個最黑暗的時候,命運似乎想給她一顆糖。在住院期間,她遇到了一個名叫李友的男人。這個男人并沒有嫌棄她滿身的過往和如今的病體,反而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那份溫暖,讓經(jīng)歷過情感背叛的鄭緒嵐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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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戀,彼此扶持,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以為自己終于能在后半生找到一個安穩(wěn)的避風港。
可是,厄運專找苦命人。就在她還沒從上一場醫(yī)療事故的陰影里徹底走出來,正在為了復(fù)出開演唱會拼命的時候,那個一直默默支持她、在病床前守候她的新男友李友,被確診為癌癥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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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絕望是窒息式的。她在臺上強顏歡笑地唱著《牧羊曲》,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臺下的愛人看。李友確實去看了那是他在世時看的最后一場演唱會——那是2005年,他在看完演出后不久,就永遠地離開了。
那一刻,身心俱疲的鄭緒嵐幾乎要被擊垮。健康的腸子沒了,深愛的愛人沒了,國籍沒了,青春也沒了。她甚至沒時間去過多地悲傷,因為生活的壓力還在那里,她還得繼續(xù)活著,繼續(xù)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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