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在節目里第一次承認,她和馮德倫為了要孩子已經折騰了整整九年,從四十出頭到現在四十九,試管、中藥、針灸、忌口,該試的都試遍,肚子依舊沒動靜。
一期訪談節目上,舒淇坐在燈光下,眼神溫柔又堅定:“這九年,我們為了要個孩子,幾乎把所有能做的都試過了。”
旁邊的馮德倫低頭沉默,眼圈泛紅,這是他們第一次把這段漫長的、幾乎無人知曉的求子經歷公之于眾。
對一個渴望成為母親的女人來說,這九年,是時間、金錢、身體和信念不斷被消耗的過程,是一場與命運的硬仗。
從41歲到49歲,整整九年,舒淇幾乎把人生最黃金的階段,全部交給了醫院的白墻、醫生的冰冷術語、一次次失敗的驗孕棒。
公眾眼中,舒淇是性感、自信、自由的代名詞,她敢于在最光鮮的年紀選擇結婚,敢于在事業當紅的時候幾乎停工,敢于在鏡頭前毫無保留地展現真實的自己。
但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化妝包里除了口紅和粉餅,還有用來調節內分泌的褐色中藥丸,還有一瓶瓶止痛藥。
她說,試管嬰兒的取卵過程就像“身體被擰干再灌滿”,促排藥讓她整個人腫得不敢照鏡子,臉上爆痘、情緒暴躁,甚至一度有些輕微的抑郁傾向。
她曾經在電影現場情緒失控,摔了手中的劇本,然后一個人坐在廁所里哭了半個小時。
為了配合治療,她把體脂控制在22%,早晚量體溫、記錄基礎體溫曲線,吃飯只能吃冷卻后的白飯、不能碰辣、不能熬夜。
她形容那段日子,像是在為一個永遠不確定是否會出現的生命,做著極致準備。
馮德倫并不是旁觀者,他推掉了幾部電影的導演邀約,一度被圈內傳說“退圈養家”,他配合戒酒、調整作息,每天早上陪她去醫院抽血、做B超。
他們在陽明山上默默走了很多次路,不說話,只是走,走完一圈又一圈。
有人說,夫妻之間最怕的不是吵架,是沉默,但他們的沉默,是一種默契,是兩個人都知道這場戰爭太難打,但誰也不想先退。
他們也嘗試了尋求外界幫助,劉德華介紹了香港最頂尖的生殖專家,家人托人從臺灣高山帶回名貴藥材。
舒淇的媽媽甚至去廟里求了“平安子”,放在她枕頭底下,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他們:可以的,你們會成功的。
可現實太冷,醫生一次次拿著報告說:“卵子數量下降得太快了。”
到最后的那一次,醫生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你們可以考慮其他方式了。”
她說,走出診室那天,他們去吃了海底撈,點了一大桌她平時不敢吃的火鍋菜,辣的、生冷的、油炸的。
她一邊吃,一邊笑著說:“我終于不用再忌口了。”
馮德倫笑著陪她喝了一杯,眼里有種說不出的釋然。
2024年,他們做了一個決定:不再繼續治療,轉而考慮領養。
那是一個凌晨的決定,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著無糖豆漿,他問她:“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當爸媽,不管孩子是不是我們自己生的?”
她點頭了。
領養手續辦得并不容易,他們跑了很多地方,寫了厚厚一摞資料,接受了幾次家庭評估。
終于,在2025年初,他們迎來了一個四個月大的女嬰。
孩子很快適應了這個新家庭。
舒淇學著換尿布、沖奶粉、凌晨起來哄哭。
有一次孩子指著她的臉問:“媽媽,你臉上為什么有皺紋?”
她笑著說:“因為媽媽等你等了很久啊。”
社會總是下意識地把“女性價值”與“生育”畫等號,尤其對明星來說,生育往往被看作是“完成了人生的閉環”,但舒淇用自己的方式打破了這個框架。
她說:“我不需要通過生孩子來證明我是誰。我已經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2025年年中,她以導演身份推出了電影《女孩》,講的是一個被遺棄女孩尋找歸屬的故事。
這部片子獲得了釜山電影節最佳新人導演獎,有人說她終于“轉型成功”,但她卻說:“這是我把這九年過得很辛苦的心情投射進去的一次表達。”
她不再刻意染發,不再遮掩皺紋,甚至在一次廣告拍攝中提出“不修圖”。
“你會后悔嗎?”有人在節目后問她。
她沉默了一下,說:“我后悔沒有早點放過自己。”
九年,不是失敗的記號,而是她對“母親”這個身份最深刻的探索,她沒有孩子的基因延續,但她有一個叫她“媽媽”的孩子,有一個一起走過風雪的丈夫。
舒淇的九年,不只是明星的隱秘生活,也不只是娛樂圈的一段花邊新聞,那是一個女人愿意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生命,把自己打碎又重塑的過程。
她沒有贏得所有人期待中的“勝利”,但她贏得了自己。
這個社會對女性的要求太多:年輕、漂亮、生育、成功,而舒淇的故事,也許不是最典型的成功范本,卻是一個關于“選擇”和“放下”的范例。
她說:“我沒有失敗,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當媽媽。”
現在的她,過著平靜、真實、完整的生活。
她的故事告訴我們,有些圓滿,不需要圍繞傳統的定義來完成。
真正的幸福,是你愿意為之努力,也能坦然接受結果的那份心安。
信源:舒淇節目公開表述、馮德倫公開采訪、港媒拍攝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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