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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高原海拔五千米,印方哨兵縮在大衣里跺腳取暖。而界線那邊黑得像吞下整個世界一樣,但有一道看不見的“目光”在掃描:石縫中鉆出一臺小四輪無人巡邏車,甲蟲一般低著頭,頂部圓頭慢慢轉動,踏雪跨石,像一個無聲的幽靈哨兵。
這幕被印方士兵拍攝上傳到社交平臺后,很快就有網友認出了其中的輪廓和機體,指向了國產的銳爪、Mule200之類的高原型無人巡邏車。個頭不大,但是很有耐力。極寒對人來說是毀滅性的消耗,而機器只要有電有油就可以運行。為它“抗風雪”的是一群把淋雨、鹽霧、低溫往死里測的工程師。
它的頂部圓頭里面裝有高清攝像機、紅外熱像儀、激光雷達等組合。夜晚在人眼看不見的地方,它把視野涂上了“熱量的顏色”,哪里熱哪里亮。趴著的人是人還是獸心里就有數了。用肉眼去找影子的人,它用算法去找“體溫”。一個“看”的不同,正在改變整條邊境線的節奏。
更讓人驚訝的是它的模塊化底盤。今天裝傳感器,明天換成機槍塔,后天又換上其他的載荷。巡邏是基本功,察打一體才是潛力。不是要用刀用槍,而是把選擇的權利掌握在自己手里,對手在風雪中站住腳,它只需要在風雪中換一個“背包”就可以上線干活了,這種彈性就是威懾。
這不是機器的勝利,而是一整套的能力:路能修得通,人能住得進,電能供得穩,保溫方艙能立得住,氧氣補給能跟得上。機器人能在高原固定跑線,就可以把其他的保障也接入,體系鋪開之后,鏈條自己轉。有的人還在想怎樣多給士兵背上幾公斤,有的人已經把人從“背東西”的過程中解放出來了。不是比誰更吃苦,而是比誰更能合理地安排人的時間和精力,把安全放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上。
今天的邊境已經不是幾十年前靠體力較量的地方了,天上有人盯著,地上有人聽,信息組成了一個網。衛星跟隨著軌跡移動,無人機圍繞著打轉,地面雷達扇形掃描,各個點位上都布滿了探測設備。現在又加了輪子,巡邏就變成了“喂數據”:少人值守、無人巡線、實時回傳、集中判斷。危險、重復的工作交給機器去做,人只在需要人的時候出現。非戰斗減員減少,反應時間縮短。把風險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就掌握了主動權。
有人擔心矛盾激化,其實恰恰相反,越容易被看見,就越不容易誤判。你知道我看著,我看著你;敢不敢胡來,要掂量著。機器沒有情感,但是能降低失誤,把威懾傳達出去。和平要用實力來捍衛,不是喊出來就能實現的,而是要靠一次又一次裝備和體系的升級所積累下的底氣。
高原環境很惡劣,結冰封線、風雪掀信號、電池也要抗寒。有一群人在背后不遺余力地修改線路、優化供電、調整算法,依靠的都是產業鏈和工程實力。機器在前面干,人還在后面扛活,只是把危險從人的身上挪開了一些。
對面的哨兵并不是沒有勇氣,只是站在這場變革的風口上,風太大了。邊防就是國家的大門,冷靜、專業、穩,這是最基本的要求。每一次看不見的升級,都是很多人在背后默默加班換來的。不要只盯著漂亮的外表,要多去想里面的細節,還有把圖紙加工出來的人。高科技不是用來嚇唬人的,而是用來降低傷亡、防止誤判、守住底線的。它存在一天,戰士就可以少受一天的寒風,父母就可以少一份晚上的憂慮,這就是它的價值。
技術的浪潮不會等你,你可以笑一笑,但是不要忘記十年后的變化。腳下的路需要人來修建,身后的系統需要人來搭建。看到差距之后就埋頭追趕,多做實事才是正道。邊境這條線,沒有人希望它起火;把實力做實了,線才更安穩。感謝這些“鋼鐵哨兵”,也感謝把它們制造出來、運輸上去、調整穩定的無名英雄,致敬在風雪中堅守崗位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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