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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Tess
公眾號| Tess外貿Club(Tess_2006)
01
世上有兩種命運判決。
一種來自別人:醫生的判斷、社會的眼光、惡意的猜測、外界的評論。
另一種來自自己:你決定你要活成什么樣。
前者可以隨便給你下結論,后者才真正決定你的人生。
王暖暖是個典型例子。
她被丈夫從34米的懸崖推下去,全身 17 處骨折,縫合200 多針。
醫生說她可能終生無法站立,也很難再懷孕。
幾年后,她站了起來,生了孩子,把所有“不可能”變成“可能”。
這一切看上去像奇跡,其實只是提醒我們:
醫學結論是基于統計學,而人生不是。
人的潛力巨大到遠超我們對自己的想象,當生命集中全力往前走的時候,很多終局都會被重寫。
02
我理解這一點,比預期得更早。
八年前,我被診斷為晚期淋巴瘤,癌細胞全身轉移,一節脊柱被癌細胞侵蝕到斷裂。
中美兩國的醫生給出的判斷都很一致,生命不會超過 18 個月。
那陣子,我在和各種疼痛、治療、結果之間反復做心理準備。
還記得做脊柱手術那天,從進手術室到出來,足足七個小時。
醒來后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原來是插管時間太長傷到了聲帶。
低頭一看,身上插著引流管、導尿管、靜脈輸液管、鎮痛泵、氧氣管,以及監測心率、血壓、血氧的線路。
我像一件被拆散又重新拼回來的物件,被各種管線維持著基本功能,發不出聲,翻不了身。
當時血壓一度降到30多,機器頻繁報警。
講真,生孩子做剖腹產的時候都沒這么麻煩。
和麻煩相比,麻藥褪去后的疼痛才是要命的。
那一次,我知道了什么叫痛到無法呼吸。
剖腹產的痛,是皮肉和神經的痛;
脊柱術后的痛,是從骨頭里往外咬你的痛,深、鈍、重、無法逃避。
剖腹產的橫向傷疤,是我為孩子打開世界的一道門。
脊柱手術的豎向傷疤,則是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到人間。
兩條疤一橫一豎,一前一后,像極了刻在身體上的十字架。
那不是光影形成的十字,是刀、器械、縫線、剝離組織、打開皮肉真實造成的十字。
過程很長,體感很疼,或許很多人一輩子也不知道有多疼。
我是被釘在上面的人,也是從上面走下來的人。
八年過去,我依舊在行走、工作、寫作、做生意、旅行。
醫學的結論被我自己推翻了。
不是因為奇跡,而是因為人會活成自己想活的樣子。
03
我之所以想把王暖暖的故事和我的經歷并置,不是想講苦難,也不是想去勵志。
我想說的是,生命的韌性,往往在我們最不抱希望的時候出現。
很多時候,人之所以走不出去,不是因為道路被堵死,而是因為太早接受了別人給的結論。
別人說你不行,那是別人的認知;
醫生說你不行,那是基于統計學;
命運說你不行,那只是第一回合。
只有你自己,才能最終決定哪里走。
有人會問:生命里最艱難的時刻該怎么做?
其實沒有那么玄,也沒有所謂的正確答案,我能想到的只有一條極其樸素的邏輯:
眼前有什么問題,就解決什么問題。
身體生病,去治療;
脊柱斷了,接回去;
遇到壞人,把他從生命里抹去;
被人踩踏的時候,不要急著解釋,先護住關鍵部位保命;
等體能恢復,再慢慢站起來,再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人生的所有問題,都不是靠情緒解決的,而是靠行動、時間、耐心,以及不愿意放棄的那點倔強。
無論困難有多大,只要你一步一步往前挪,等你回頭,會發現你已經離開了當初以為走不出來的地方。
04
如果要從王暖暖和我的故事里提煉一個共同點,那大概是命運一次次試圖壓垮我們,而我們一次次活成他的反例。
再強調一次,外界的質疑、惡意的判斷、醫學的推斷,都只是旁觀者的視角,真正的生命走向,只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
命運以為我們會倒下,我們卻偏偏站起來。
命運以為故事結束了,我們卻重新寫了一章。
你不需要告訴世界你有多堅強,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你能走多遠。
你只需要往前走,哪怕慢一點,累一點,哪怕中途停下來喘口氣,都沒關系。
因為人生從來不是一場比速度的比賽,而是一場比方向感、耐力和意志的長路。
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昨天看到了王暖暖的訪談,有感而發。
不要輕易屈服于別人對你的判斷。
醫學不等于命運,
他人的意見不等于未來,
一次糟糕的經歷不等于整個人生。
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一步走過去,一切就會重新展開。
你只管走,人生會在你腳下慢慢讓路。
今天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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