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這個朝廷,但我愛這個國家。”這句話,有點像所有生意人的心聲。他們盤算的是賬本上的數字,卻未見得認同上頭的規矩和做派。可一旦談起這片土地,談起家國,他們心里的那份牽掛,你能從眼神里看出來。那些年頭,無數商人混跡江湖,說白了,做買賣不過為了糊口。但真要細究,誰的心里沒點天下蒼生?求財是門小道,不在名聲和利祿上打滾的人,到了最后還得為大義琢磨一把。這也是老一輩商幫,哪家流傳下來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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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洋商子,到處講壟斷。可華夏商人守的是生路,是自家活計能撐下去,是街坊鄰里不至于喝西北風。這茶攤被砸了,茶還是要有人喝的;商路被堵了,總有人冒著腦袋重開一條。只要還有活路,哪會讓外人看笑話。多少生意場上明爭暗斗,說白了都是護自家的一方水土。以商為盾,說得輕巧,做起來卻要拼身家。
規矩這東西,紙上都寫死了,人活著卻不能只認規矩。可惜的是,多少人死在了“不該碰的死規矩”上。票號兌銀子倒是容易,守個信用卻難。你做過違心買賣,那種心頭的不安,真比虧錢還難受。常四爺擋刀那年,有人說是商場兄弟情,其實更像是為了一份本分。不弄虛作假、不坑蒙拐騙,這個道理,票號里的老人們一輩子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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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被流放到寧古塔。外頭風雪撲面,有人哭,也有人咬牙。讀過書的人,站著掙錢是底線,被打倒不算什么,可人要是郁悶得忘了憑骨氣站起來,才是真可惜。你看著泥潭里爬出來的,跌回去也不怕,大不了再爬一回。別人說你不行,你偏偏咬牙做給他們看。這就是商人的倔強,同樣也是真立得起的血性。
生意場上,很多人認為沒良心才賺快錢。可仔細瞧瞧老牌商幫,他們做的不是冷血生意,是能救人活命的活兒。一攤子買賣丟了,從頭再來就是;良心要是一丟,就真找不回來了。錢多不見得心安,利大換不來真心。那些頂梁柱,無一不是靠一口氣撐著整個家業。你做過虧心買賣,夜里睡不安穩。道義這回事,不用天天掛在嘴邊,落到實處才算真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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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倒了可以再建,但事業沒了就和喪親差不多。商人掙扎求生,有時只是為自己能活,有時又能救一撥同樣倒霉的伙計。權貴面前,大家都低過頭,那不是尊敬,是不想被吃人的規矩吞了。一口買賣都難安穩做,那本事才是真爭出來的。這世道亂起來,誰能安逸?有時贏了天下,身邊的人卻一個不剩,縱然滿堂富貴,也只剩孤清。
所謂對手,半輩子斗下來,既是勁敵,也是知己。生意場上的恩仇,說到底離不開道義這個底線。常四爺的恩仇,銘刻在表面,其實兩個人的心是一樣的。你護我成長,我助你立業。江湖人說,“殊途同歸”,其實是心里有數。朋友隨時會變,規矩也會變,唯有商幫的默契是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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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幫的老根扎在華夏。真要散了,是再也聚不起來了。這行當的故事,說多少有多少,說到底,都離不開四個字——同氣連枝。風雨里互為依靠,生意里守本分。有時,你信的那條路,有人就在替你往前走。時代換了牌,規矩變了面,有心人終究還是人在局里。
事情講到這兒也就夠了,江湖生意場,不是只有紙上算賬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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