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五任丈夫,甚至揚言要拿40億包養(yǎng)黎明的許純美,這個曾經(jīng)在臺灣綜藝節(jié)目中呼風喚雨的“上流美”,在大眾眼里總像一場鬧劇。
她言辭大膽,打扮華麗,總是帶著一點夸張的戲感,好像活在人設(shè)里。但誰也沒想到,風光了大半輩子的她,最后竟會穿著僧袍站在鏡頭前,說出那句讓所有人都震住的話“我許純美再找男人,不得好死。”
一個把“上流社會”掛在嘴邊的女人,一個敢說要花幾十億包養(yǎng)男明星的富婆,為何走到最后,卻跑去出家?她的人生看似荒唐熱鬧,可每一步往回看,都藏著比八點檔還陰影的底色。
1957年,許純美出生在臺北社子地區(qū),那是當時出了名的貧窮地帶。家里五張嘴,全靠父親在動物園給游客拍照賺些零星收入。
那年代又沒有什么保障,客人不高興就能隨意羞辱工作人員。有一次,一個外國游客因為不滿意相片效果大發(fā)脾氣,差點要動手。
許純美親眼看見父親為了把事情平息,當眾跪在地上求饒。那一刻,她幼小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似的——原來,窮真的會讓人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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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她衣服破舊,臉色蠟黃,被同學嘲笑是“豆芽菜”。肚子餓得發(fā)昏,看見別人吃面包,開口想借點錢,卻被當眾嫌棄:“你別靠近我,你們家太窮,會沾霉氣。”
那些話像針一樣扎在心里。她哭過,可更多的是憋在心里的那股狠勁,以后一定要有錢,一定要成為能被尊重的人。
家里窮得養(yǎng)不起,許純美初中沒念完就出去打工。工廠、西餐廳都干過,不是受傷就是被誤會,工作總干不長久。生活把她往死胡同里逼,可她挺過來了,撐到自己長成了一個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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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相貌在當時算相當出挑,有人說她有點像林青霞,也有人說像王祖賢。正是這份出眾的外貌,讓她進了一家高級酒店當服務(wù)員,開始接觸到一批又一批有錢人。
她剛開始不太習慣這些老板、富二代的殷勤和輕浮,可很快她發(fā)現(xiàn),這個社會對漂亮女孩確實寬容得多。有錢人為了開心,給的小費都是她過去一個月賺不到的。
她學會了怎么說話、怎么應(yīng)付酒桌氣氛,也開始把“成為上流社會的人”看成自己真正能抓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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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十九歲那年,一場酒會讓她跌進人生第一個深淵。一個叫李文清的富二代,千方百計想把她灌醉。
等她迷迷糊糊被兩個人扶進套房時,根本沒能力反抗。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地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旁邊就是李文清。她意識到,她被強暴了。
幾天后,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心里慌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試著提告,希望對方負起責任。李文清害怕事情鬧大,干脆提出離婚,說是“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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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聲和“豪門夢”的裹挾下,許純美點了頭。她以為婚姻能給她一個體面的未來,卻沒想到只是從一個深淵掉進另一個深淵。
婚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李家遮丑的工具。她每天只有三百元生活費,卻要照顧一家十幾口人,懷著孕也得下廚干活。
最讓她心寒的是李文清的花心和暴躁。動不動就夜不歸宿,有次甚至在她懷孕時動手,把她踢到差點流產(chǎn)。兩年后,她帶著兩個女兒離開了李家。那時她才二十出頭,卻已經(jīng)嘗盡婚姻的冷暖。
離婚后的她,人生看似跌到谷底,但命運又像繞回去一樣,給了她一個新的轉(zhuǎn)折。她遇到了鄭奇松,一個真正愿意接納她的男人。
鄭奇松是標準的成功人士,聰明、有錢、長得還帥,兩人相處得自然又舒服。許純美跟著他,不再需要逞強,也不再害怕生活的壓力。她為他生了孩子,照顧家庭,把自己放在“妻子”這個位置上,很踏實。
只是世上沒有完全順遂的事情。她懷第三胎時,發(fā)現(xiàn)鄭奇松和一名銀行女職員有了曖昧。她氣不過,沖進銀行當眾罵人,這件事很快傳遍整個單位。
那女孩承受不了流言壓力,選擇輕生,這件事像一顆石頭狠狠砸進許純美的心里。幾天后,她早產(chǎn)生下一個女孩,可她看了一眼就哭喊著說這是小三轉(zhuǎn)世來報復她,堅持不肯抱,也不愿承認這個孩子。
那孩子后來被送走,失去父母呵護,最后甚至曾在商場偷食物維生,被警察抓到時才被媒體認出是“富婆許純美的親生女兒”。
這些事情,對鄭奇松也是沉重的打擊。他的愧疚、壓力和身體狀況一天天惡化,最終沒能撐過去。臨終前,他把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了許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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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此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億萬富婆,可她的精神卻比以前更脆弱。她曾經(jīng)吞安眠藥想結(jié)束生命,幸好被商人黃海明發(fā)現(xiàn)救了下來。
經(jīng)歷生死后,她的人生突然失去中心。于是,她以更夸張的方式活著。她開始參加各種綜藝,妝容濃艷,講話直接,把自己包裝成“上流美”,在節(jié)目上炫富、講自己的感情史,甚至放話要拿40億包養(yǎng)黎明。她越出格,大家越關(guān)注,節(jié)目收視越高,她也越停不下來。
而在感情上,她像陷入重復的漩渦。她和黃海明結(jié)婚,可不到幾年就因為她帶小鮮肉回家被捉奸鬧上法庭。她迷戀年輕、帥氣的男人,特別是長得像鄭奇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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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給對方高額生活費,替他們還賭債,甚至為了一個男模豪擲千金。可這些男人幾乎都一樣,拿了錢就走,有的還會對她動粗,把她從對方世界狠狠甩出。
她越追,越失望;越付出,越空虛。曾經(jīng)以為錢可以買來安全感,可現(xiàn)實一次次告訴她,錢越多,靠得住的人越少。
到最后,她的人生被各種爭議推著走。女兒的事件被放大,感情丑聞被嘲笑,連她買地不給錢、競選市長這些荒誕事情都曾鬧上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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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壓力讓她一次次崩潰,甚至開始出現(xiàn)幻聽。她多次求助醫(yī)院,也努力維持形象,可心里那塊空洞怎樣都填不滿。
直到2016年,她終于消失了一陣子。再次出現(xiàn)時,她穿著僧袍,素顏無妝,整個人安靜得讓人認不出來。面對記者,她說出那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我許純美,如果再找男人,將不得好死。”
這個曾經(jīng)在舞臺上高調(diào)得像要照亮全世界的女人,終于放下了她的那些夸張、那些愛恨、那些想要被看見的沖動。她開始低調(diào)做公益,捐錢做善事,用一種簡單的方式和過去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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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她的一生,確實像是鬧劇,也像是一面鏡子。她曾經(jīng)拼命想成為“上流社會的人”,想擁有自己從小缺乏的尊嚴和愛,可半輩子的努力換來的,卻是傷痕累累。
她用美貌換來婚姻,用婚姻換來財富,用財富換來陪伴,最后卻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都不是真正能抓住的。
她最終選擇了出家,不一定是完全放下人間,而是終于承認:她不需要再用任何人,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而這一點,比她過去幾十年的風光,更像一種真正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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