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大兒子小唐納德·特朗普12月7日在卡達爾多哈論壇說,他的父親可能會退出烏克蘭和平進程。
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
他還拋出了一個極具畫面感的細節:今年夏天在摩納哥,他看到滿街的超級跑車,布加迪、法拉利,竟然有一半掛著烏克蘭車牌。
他質問,這些錢是他們在烏克蘭“憑本事”賺來的嗎?那些富豪把“平民階層”留下來打仗,自己卻跑了個精光。
腐敗,成了他解釋一切的核心邏輯。
“大皇子”小特朗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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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個兒子的話,能代表美國總統特朗普嗎?
先來看美國媒體的一則報道:根據最新民調顯示,美國總統特朗普47歲的大兒子小唐納德·特朗普,已經成為下一屆美國總統大選共和黨候選人的主要人選之一。據稱,小特朗普一直以來是其父親的忠實支持者,也是“讓美國再次偉大”運動的主要推動者。
在法律上,兒子的話當然不能代表總統父親。
但在現實政治中,尤其是在特朗普家族的運作模式里,長子小唐納德從來不是局外人。
關注美國政治的都知道,小特朗普下屆總統大概率會出來選,小特朗普是政治素人,選小特朗普約等于選特朗普,本質上就是特朗普第四次參加大選,如果特朗普這四年能穩定執政,小特朗普被選上去的概率并不低。
因此他基本上就是妥妥的“大皇子”,這次在多哈論壇上的講話,誰也不敢輕視。
就在幾天前,12月2日,白宮新聞秘書卡蘿琳·萊維特正式宣布,特朗普總統已經終止了對烏克蘭的“無休止”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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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非常直接:總統確信美國納稅人的錢被濫用了,腐敗絕無益處。
話音未落,小唐納德就在國際場合將“烏克蘭腐敗”的話題推向高潮,并暗示可能退出和平進程。
這種一前一后、一唱一和的節奏,是巧合嗎?
更像是精心編排的“試探氣球”。
通過家族成員釋放極端信號,測試國內外反應,為后續的政策調整預留空間,這正是特朗普擅長的手段。
小唐納德自己也說了:“我父親的好處和獨特之處在于,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的不可預測性……迫使所有人都必須以理智誠實的態度來應對。”
這句話,完美詮釋了當前局面的本質:威脅本身,就是施加壓力的工具。
那么,特朗普真的愿意徹底甩手不管,退出他一度高調推動的和平進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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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么簡單,特朗普的算盤一向打得精明,完全退出就虧大發了。
他斡旋沖突,首要驅動力并非歐洲的長治久安,而是應對美國國內政治、兌現競選承諾的現實需要。
他曾在競選中夸下“24小時解決沖突”的海口,上任后則不斷強調“美國人厭倦了開支票”。
小唐納德的話更為直白:“美國公眾已經沒有胃口(支持無休止的戰爭和對烏克蘭軍事行動的進一步資助)。”
他將烏克蘭描述為“一個比俄羅斯腐敗得多的國家”,稱澤連斯基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營銷者之一”,在左翼眼中幾乎成了“跨界的神”。
這種將復雜地緣沖突簡化為“腐敗導致資金濫用”的敘事,在美國國內具有強大的煽動力。
它巧妙地將外交困境轉化為一個易于理解的道德和財務問題:我們美國納稅人的錢,是不是在養肥一群腐敗的海外精英?
就在小唐納德發言的同一天,特朗普本人在走紅毯時也對媒體表達了對澤連斯基的“失望”,因為后者“還沒讀”他提出的和平方案。
萬斯估計得讓位給大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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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澤連斯基)的人很喜歡這個方案……俄羅斯沒問題。但我不確定澤連斯基是否沒問題。”
父親表達“失望”,兒子暗示“退出”。
這種家族聯動的施壓,意圖再明顯不過:最后通牒的味道已經彌漫開來。
所以,回到最初的問題:特朗普真的會退出嗎?
答案可能不是簡單的“是”或“否”。
“退出進程”本身,可以成為他最強有力的談判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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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烏克蘭和歐洲無法給出讓他滿意的方案——這個方案很可能意味著烏克蘭接受某些領土損失,以及歐洲承擔起絕大部分的財政和安全責任——那么,特朗普完全有可能轉身離開,將“爛攤子”拋給歐洲。
并回頭對美國選民說:看,不是我不努力,是他們太腐敗、太無能。
這樣一來,他既兌現了“不再當傻瓜開支票”的承諾,又能將外交失敗的責任完美推卸。
這對于聚焦國內議題、奉行“美國優先”的特朗普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成功。
真正能阻止特朗普退出的,不是澤連斯基的解釋,也不是歐洲的哀求,而是美國選民會不會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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