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被告知要和那個大我十歲的男人聯(lián)姻時。
我當(dāng)場大放厥詞:除非把我的腿打折,否則別想我乖乖同意結(jié)婚!
話音剛落,身后的男人淡淡開口:沒聽到俞小姐的話?還不動手?
看著那兩個逐漸逼近的保鏢,我秒慫的拎起包:哎呀,你看你,怎么還較真了呢?
老俞不厚道!他這是賣女求榮!
我舉著酒杯,對著包廂里的一圈閨蜜們大吐苦水。
聯(lián)姻?聞燼?比我大十歲!我掰著手指頭,那代溝深得能把我埋了!他看財(cái)經(jīng)報紙的時候我還在看漫畫呢!
閨蜜們試圖安撫:笙寶,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會疼人!
就是!再說了聞總那張臉,那身材,妥妥的霸總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除了性格古板了點(diǎn),沒什么毛病!
呵,這就是最大的毛病!
我愛玩,他無趣,我倆就尿不到一個壺里!
我,俞笙,前二十二年的人生雖不說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但也算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
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憋屈?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財(cái)經(jīng)雜志上聞燼那張永遠(yuǎn)沒有表情的俊臉。
想到后半輩子要日日夜夜都要對著這么一個人,我就渾身一激靈。
無趣!十分無趣!
我抓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口悶了。
砰地放下空杯,我大放厥詞:想讓姑奶奶乖乖就范?門都沒有!
除非把我的腿打折!否則別想我乖乖同意結(jié)婚!
就在這時,身后的包廂門被緩緩?fù)崎_了。
而我背對著門對此毫無察覺,還在慷慨激昂:我告訴你們,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
笙寶!對面的周周瞪大眼睛,拼命朝我使眼色,嘴角抽搐得像抽筋。
旁邊的琳琳更是直接站起身,臉上堆起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聞、聞總…
我脖子僵硬的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過去。
聞燼就站在門口,身姿挺拔,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與這浮夸的包廂格格不入。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平靜的落在我身上。
在一片死寂中,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沒聽到俞小姐說的?還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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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邊那兩位身高接近一米九穿著黑色西裝、壯得像兩座鐵塔的保鏢,在聽到指令后,竟真的邁開了步子,一步步朝我逼近。
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陰影幾乎將我完全籠罩。
靠!怎么還來真的?!
眼見那大手就要朝我伸過來,腦子里那點(diǎn)酒精和叛逆瞬間蒸發(fā)!
等等!!!我尖叫一聲,嗖的一下竄到了聞燼身邊。
你看你,較真了不是~我輕輕拍了下他的胳膊,語氣嬌嗔,我那就是…就是隨口一說,活躍下氣氛嘛!
聞燼垂眸,目光在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臉上停留了兩秒。
他沒接我的話,只是唇角似乎小弧度的勾了一下,快得像是錯覺。
他抬手,隨意揮了揮。
那兩個黑衣保鏢接收到指令,立刻躬身,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包廂,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我暗自松了口氣,繃緊的脊背剛想放松。
然而,我這口氣還沒完全呼出來,目光就被聞燼垂左手上拎著的行李箱吸引!
一個無比眼熟,上面還印著巨大 Hello Kitty 圖案的行李箱!
那分明是我放在家里衣帽間的寶貝箱子!怎么會在他手里?!
老俞這是把我連人帶行李一起打包賣了?!
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聞燼晃了晃手里那個與他周身冷硬氣質(zhì)十分違和的卡通箱子。
俞叔叔把你交給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驚愕的臉上,頓了頓,薄唇微啟。
你要不要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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