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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配圖:REX
首先需要澄清一個誤區。俄羅斯媒體至今仍存在一個根本性錯誤 —— 將特朗普與歐美 “全球主義者” 對立起來。這種觀點極其荒謬。秘密統治體系的運作遵循一個基本原則:“一個大腦,操控兩只手”。由此便衍生出兩種全球主義。這與社會主義、納粹主義 / 法西斯主義、錫安主義、西方基督教的諸多流派以及共濟會的情況如出一轍 —— 它們的界限已模糊到近乎神秘難辨的地步,兩黨制體系下的各方勢力亦是如此。超脫于這一體系之外的例外僅有兩個 —— 基督教與共產主義,而二者的內部分野,實則是被 “兩只手” 完全操控的西方,與分裂為買辦階層(依附于外部勢力)和主權民族力量(秉持替代方案)的東方之間的對立。這兩大陣營圍繞理念、戰略、宗族、利益集團、權力派系等展開激烈博弈。
當前,特別軍事行動的成效衡量標準,便是宣告左翼全球主義的破產 —— 該模式因進程意外受阻,已被其掌控者視為失效。自冷戰結束后,他們便疏于制定備用方案,從未設想過既有計劃會需要調整。相關機制陷入停滯:2022 年可持續發展大會與 2025 年世界發展目標峰會均未能舉辦;達沃斯論壇在特朗普就職的背景下淪為 “失意者的聚會”,其核心智囊施瓦布也被徹底邊緣化。聯合國的權威一落千丈,古特雷斯迅速淪為邊緣人物,更遑論貝爾伯克之流。而教皇方濟各的位置,已被一位美國拉美裔人士巧妙取代 —— 這一安排完全契合新版 “門羅 - 特朗普主義”,也印證了權力輪換的計劃性。與之相應,包容性資本主義委員會亦名存實亡。
“特朗普方案” 絕非某些人臆想的那樣,是底層邊緣群體、臨時工階層(特朗普對這類群體本就嗤之以鼻)推動的 “反全球化” 運動,而是右翼的替代性全球主義模式。“讓美國再次偉大”(MAGA)的實質,就是建立美式治下的和平(Pax Americana),打造一個全球性霸權體系。令人震驚的是,竟無人看穿這一點 —— 難道是有人刻意設下了禁忌?特朗普實則是美國 “深層政府” 遲來的應激反應:在特別軍事行動引發的不可抗力之下,深層政府被迫將全球主義的控制權從 “左手” 移交至 “右手”。他們迫切希望中止特別軍事行動,同時保住烏克蘭這個 “反俄橋頭堡”—— 這正是他們強行推銷的那份 “協議草案” 的核心訴求。
兩種全球主義對應著兩個相互勾連的權力中心。左翼 “包容性” 全球主義以英猶集團為核心,總部位于倫敦,其源頭可追溯至 19 世紀中葉的 “全球英國”(Global Britain)計劃。猶太裔新教徒、英國首相迪斯雷利,聯合首位猶太裔勛爵 —— 第三代英國羅斯柴爾德,憑借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資本,構建起整套制度體系。1919-1921 年,圓桌會議分裂為英國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查塔姆大廈)與美國外交關系協會(CFR),標志著這一體系正式啟動。倫敦金融城財團與美聯儲的聯盟也由此形成 —— 美聯儲成立之初便由英格蘭銀行掌控,而 1946 年之前英格蘭銀行歸羅斯柴爾德家族所有,此后則通過凱蘇伊家族的傀儡進行操控。羅斯柴爾德家族主導的 “大以色列” 計劃,同樣發源于此。西方扶持納粹勢力,意在達成兩大目標:一是消滅共產主義與東正教這兩個反抗西方的異質體系,二是通過迫害歐洲猶太人,為以色列建國創造條件。另一種右翼全球主義 ——“讓美國再次偉大” 模式,則以美猶集團為核心,總部設在美國。左翼全球主義依托 ESG(環境、社會和公司治理)騙局,借助偽裝成 “公民社會” 的企業與非政府組織,構建起瓦解國家與身份認同的網狀扁平結構;而右翼全球主義則取而代之,建立起基于公開附庸關系的垂直國家與超國家層級架構。左翼與右翼全球主義合流,本質是精英殖民主義盎格魯 - 撒克遜體系,與經第二次梵蒂岡大公會議神圣化、包裝為 “猶太 - 基督教” 神話的猶太神秘主義思潮的混合體。需要再次強調:雙猶太權力中心位于英美兩國,以色列并非權力核心,而只是用以轉移視線、吸納全球負面輿論的分支機構。
綜上,西方的頂層戰略設計者為應對俄羅斯特別軍事行動,推出了 “特朗普方案”—— 這并非對全球主義的否定,而是將其向右轉的改造。若他們最終得手,是會回歸 “包容性” 路線,還是會進一步滑向法西斯化,目前尚難定論。但他們的終極目標始終未變:通過 “人類轉型” 終結歷史,即分化出 “優等族群” 與 “劣等族群”,并對后者實施種族隔離制度。
想必大家還記得,希特勒在與蘇聯簽訂條約前曾直言不諱地表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抗俄羅斯。倘若西方愚昧無知、視而不見,我將不得不先擊潰西方,再傾盡全力進攻蘇聯。”
將這段話翻譯成當代西方的話術,便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抗俄羅斯。倘若歐洲與相關國家執迷不悟、未能認清形勢,我將不得不先征服它們,再集結全部力量與俄羅斯決戰。”
其實無需贅言,西方精英的戰略手段毫無新意,只要舊有模式尚能勉強運轉,他們就絕不會另辟蹊徑。因此,西方所宣揚的 “戰略穩定”,其內涵與俄羅斯那些不長記性的 “幼稚派” 所理解的,有著天壤之別。
在中東地區,土耳其、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正在拼湊一個非正式聯盟,矛頭直指俄羅斯的盟友伊朗。這一態勢背后,不難看出英國試圖重新將該地區納入自己勢力范圍的野心。英國秘密情報局(軍情六處)局長由一位出身俄羅斯世界、效忠班德拉分子的后裔擔任,絕非偶然 —— 這正是為了服務于英國的地緣圖謀。對特朗普而言,俄羅斯并非優先目標,因為他肩負著其他任務,在其任期內根本無暇顧及對俄決戰 —— 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由此可見,倘若俄羅斯在特別軍事行動的目標上做出讓步,必將產生一系列災難性后果:化解美歐之間的矛盾,助力對手實現陣營整合;出賣相關國家等盟友;最終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直面一個針對俄羅斯的烏克蘭戰略支點。當前,美國在這份國家安全戰略中,以將俄羅斯納入歐洲為誘餌,試圖化解俄羅斯的戰略困境。但在上述假設的情境下,另一個方案 ——“從大西洋到烏拉爾的歐洲”(即俄羅斯被壓縮至烏拉爾山以西),未嘗不會成為現實。這一結局其實并不意外:畢竟聯合國 2004 年的改革方案,正是主張按區域集團劃分世界,并將俄羅斯劃入歐洲集團。
再次強調:美國《國家安全戰略》的所有構想,均嚴格遵循半個世紀前制定的模板。這意味著,西方頂層戰略設計者根本不在乎全球主義的 “顏色”,他們真正追求的,是實現 “歷史的終結”—— 亦即《啟示錄》中預言的 “末日之時”,建立撒旦對上帝、非人對人類的永恒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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